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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是灼热的岩浆,身后是更加滚烫的龙。阿贝尔觉得自己简直腹背受敌,还卡在当中无法动弹。
“你稍微用点力,把我拉出去……”
“不行啊姐姐,我控制不好力道。”他的声音听上去更加担忧,为了将爪子抽出来,他不得不伏低庞大的身躯,坚硬的布满龙鳞的腹部直直贴上她的后腰,有什么东西抵在她大腿根部,她感觉后tun一烫,忽地打了个哆嗦。
背后脆弱的位置暴露在他身下,阿贝尔用脚指头想都猜到他想做什么。&59430;圕請椡艏蕟&17597;詀:&120109;&246;&120793;&10109;щ&120167;&297;p
“不行,这姿势不可以。”
“为什么不可以,”他说着又泄了点力气,压得她腰酸,“姐姐,我好难受啊。”
她努力踮起脚尖,一激动就容易得意忘形的龙族少年软软地示弱,如果忽略掉她背后坚硬的鳞片和炽热到灼人的温度,她确实是要好好抱抱他的。
随着他逐渐松弛的身躯,传递给她的触感愈发热烈,恍惚间她感觉有东西硌到她……
是龙的第二根,他发情了。
阿贝尔顿时如临大敌,他发情还好说,但以这个姿势发情,她就像个卡在洞里专门为他服务的泄欲用的工具,抛弃了不知多久的羞耻又一次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先让我出去……”她难得低声下气央求。
“我努力了,但是爪子也卡住了。”他试图抽动前爪,小心翼翼地收着力道的样子有些滑稽,但龙的指甲一不小心就会割裂她的肌肤,除了让他结束发情,再次变回人形,她才能从洞口里出来。
一想到自己即将要以这样的姿势被扒开裙摆露出tun部,阿贝尔就忍不住哀咛一声,腿根都打起了哆嗦。
几乎是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乌泽瑞特用仅剩的自由爪子,谨慎地撩开她的裙子,不让指甲划烂衣裙。
被他从被窝里拉出来的时候她还穿着睡裙,急急忙忙换上了件简约的服饰,此刻就便宜了他,没费什么力气就剥开她的衣物。
衣服堆迭在腰间,他的呼吸一重,滚烫的气息吐露在屁股上,柔嫩的屁股瑟缩着想要往洞里钻,被他眼疾手快按住。
“呜啊!”
龙粗粝的长长舌头直接舔了上去,阿贝尔浑身毛都炸开,不管不顾地叫出声。
shi漉漉的舌有力地分开她软嫩tun瓣,一点点蹭开紧闭的xue口,将可怜巴巴的花唇弄得一片狼藉。
他馋得要命,细细舔舐着泥泞的小口,阿贝尔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呜呜叫着,蜷起膝盖,以一种悬空跪坐的姿态夹住他硕大的龙脑袋。
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去,像条蛇一样刁钻地刮过她最敏感的那点,一只爪子抱住她的后tun,急不可耐地嘬着,白嫩的tun被他舔成熟烂的粉色水蜜桃,清澈透亮的甜腻汁水一股一股涌入他的唇舌中,被他贪婪地吞咽。
阿贝尔想要狠狠抓住他的龙角,无奈上半截身子卡在洞里,只好无助地胡乱挥舞手臂,想要找点什么东西稳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身后的龙已经对准了一张一合的小嘴,性器顶端带着尖弯的勾,与他的尾巴一样,从根部分叉,是两柄锋利的枪尖。
乌泽瑞特蹭了蹭那泥泞一片的嫩xue,小小的xue口被他舔得又shi又软,此刻正颤巍巍地等待谁的到来,野兽琥珀色的竖瞳一沉,腰部稍微一用力,又尖又弯的gui头就挤进去了。
身下的女孩颤抖起来,声音也隐隐含了啜泣,阿贝尔怎么也想不到,只是出来玩,居然就被卡在洞里被龙上了。
她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一时间羞耻与兴奋交杂,呼吸急促,痉挛的小xue夹得更紧,更清晰地感知到那根滚烫的性器一寸寸挤开内壁,凹陷的铃口刮蹭层迭媚rou,爽得她双腿不停发抖。
他随地大小变的尺寸没有统一过,变多大全看心情,阿贝尔觉得这是她吞过的最大的一根,比之前那些都要粗大了整整一圈,这样的尺寸要是插入第二根……她简直不敢想象,那肯定会被撕裂的吧?
乌泽瑞特也意识到自己的问题,忍着蓬勃性欲,耐心地一点点撑开,直到她完全适应了自己的大小,才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少女柔软的腰随着他的频率摆动着,她被卡在洞里没有任何依靠,全靠连接处的那根Yinjing将她拉拉扯扯,她就像一片飘浮在空中的树叶,被人堪堪揪住叶片才不至于随风飘走,而被他捉住的下半身则任凭他胡乱捣弄,她压根毫无反抗能力。
他的动作又重又狠,变回了原型的他不知道收敛自己的力气,显得过分粗壮的rou棒在稚嫩的双腿间进进出出,她不停地调整自己的姿势适应他,黏腻的汁水被这根带着勾的性器大股大股勾出,失禁般泛滥,又重重地插入,就这样来来回回地cao弄,将她的屁股上也捣得满是亮晶晶的yInye,到处都shi黏一片。
万幸的是并没有其他人看到他们肆无忌惮的交媾,可能是因为这里的主人已经被他扯成了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