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光明教国的阶级划分比加德纳帝国更为严苛。
正如眼下这番情形。
圣子对于光明神殿的意义,无异于神明之于信徒,清晨礼拜,不含一丝Yin霾的阳光跃进教堂穹顶,从高高的玻璃窗上跳下来。熠熠圣光均匀铺在他的发丝、圣洁的衣袍、和没有一丝毛孔的皮肤上,俏皮的光点落在眼睫,随着他轻缓抬眼的动作,金色的尘宛如一粒粒碎金,为他镀上不可直视的光明。
他的表情无悲无喜,像一尊雕塑、亦或是人偶——或许他原本就该是没有表情的,那张过分完美的面孔上,多一丝神采都是暴殄天物。
他完美契合着信徒们心中的圣子。
“神已聆听你们的祈祷,”圣子微启唇瓣,却在教堂高高的穹顶回响下格外清晰,“愿光明的神,洗去你一身污秽,愿祝祷的圣灵赐福于你,直到永远。”
祈祷的信徒们紧握双手,死死抵在胸前,闻言同时出声:“直到永远!”
礼拜结束,座位上的人们纷纷离去,有人深深吸了口气,以期盼愿望得到回应,也有人眉目紧锁,长长叹息,阿贝尔在他宽大的衣袍里揪了揪他的袖子,红着脸颊轻声问:“还有多久?”
缪面不改色,仿佛对他衣袍里私自藏了一个人毫不动容,这等离经叛道的事在他看来早就习以为常,不值得惊讶一分。
“很快。”他神色如常,低低回了一句。
阿贝尔捂住自己的嘴巴,身体里那颗跳动的珠子还在拼命往里钻,被体温捂得炙热滚烫的珠子像条shi滑泥鳅,一个劲拱开层层迭迭的褶皱,里里外外的敏感点快要被他折腾了个遍,她要被他带来的快感折磨死了。
闷闷的呜咽也止不住她脱口而出的叫唤,憋到最后热气上涌,呜咽汇聚成一串串豆大的泪珠滚落,啪地砸在地上。
很快他的鞋尖浸shi一片,透明莹润的光泽,像是一大摊水渍。
“……这么快吗。”
他意有所指,兀自笑了起来,那副神造的面容突然多了一分人性,不再那么像人偶了。
“圣子殿下。”
教会牧师恭敬立于一旁,目不斜视地问:“信徒已经全部离开,请问还有什么吩咐?”
“辛苦你们了,”缪不冷不淡地点头,“接下来我要和我们的神明‘好好对话’,在我们结束之前,谁都不许惊扰她。”
“明白。”牧师双手交叉置于胸前,虔诚地做了个手势,“愿您和神明能够尽兴。”
阿贝尔一下就听出来了,这人肯定是忠于缪而非神,他下意识把缪的称呼放在“神明”的前面,分明就是对他们俩那点事一清二楚。
真是不能小瞧了他,连最忠诚的信徒都被他策反,缪的洗脑技能越来越厉害了。
阿贝尔瘫在他身上休息了会,等到只剩他们两个的时候,空白了许久的脑子才算清醒了些,高chao后紧随而来的空虚甚至让她有空思考起自己的处境来。
缪在新的世界继续做他的圣子,只不过在他的有意Cao纵下,神明变成了女性的模样,她还能不明白么?
不过说真的,他的关节有多久没有做过润滑了?他这段时间似乎很忙,手肘关节球没有按时保养,稍稍抬手的动作牵连了嵌合部位,发出轻微的滞涩声,这让他衣袍里的阿贝尔听得一清二楚。
屁股被不轻不重地拍了拍,猝不及防的,引得体内的小圆球一起震颤,她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缠在他腰间的大腿止不住地发抖。
“在想什么,母神?”
完美无瑕的修长手指探入衣袍,轻易掠过嫩滑肌肤,深入潺潺流水的隐秘处,灵活的指关节勾起一挑,软滑黏腻的xue口立刻紧紧夹住他的手指。
“在想……唔、你的身体该涂润滑ye了……”她咬住下唇,憋回冒到喉咙口的呻yin,隐隐警告,“把你的手拿出去!”
“母神对我好凶。”他眉眼一垂,长长的眼睫遮盖住琉璃般剔透的双眸,那双翠绿的眼睛里流露出委屈的神情,“是不喜欢这样吗?我会做得更好的,不要嫌厌我……”
说着,他抽出手指,黏黏的yInye拉出细长丝线,在圣洁的殿堂光辉照耀下闪着细碎的、yIn乱的光。
缪抬头望了望镂空的穹顶,忽地轻笑一声。
“既然如此,就在这里吧。”
他敞开祷告用的白色长袍,将里面躲藏着的女人暴露在神圣的教堂之中。
阿贝尔冷不丁被白光刺到眼睛,下意识往他肩头一埋,不解地发出一个简短的:“嗯?”
自顾自将她安置到大理石铺就的冷硬石台上,高贵的圣子弯下腰,像只猫咪似的趴在她腿边,期盼着:“用母神的体ye,润滑我的关节,好不好?”
阿贝尔嫌弃地“噫”了一声:“不要,好恶心!”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双颊,仰头,唇瓣轻轻蹭了蹭她的:“怎么会,我舔过的,那是我尝过的最美味的甘霖。只要是母神给予我的,我都会虔诚地、心怀感念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