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搞完后就被遗忘在硬盘里了。最近
和随性的或人谈天,忽然想起了文中的男主,就又刨出来抛到这儿了。
现在的成文和其时的原文是有收支的。或许是因为其时大过年的,不想传达
什么负面心情,就编了个阳光明媚思绪万千的结束。
从前有个老师,总说我写的东西前面看着挺好,但一到结束就俗了。他说这
会拉低整篇文章的层次,每次都主张我改一下。不过我一向都懒得鸟他,一个小
小的课程作业罢了,改完后又不能发paper ,糟蹋那个时间为何。
不过这次我决议听他的话,义无反顾地换掉了低廉的结束,也算对得起当年
那么英勇又那么蠢的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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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附近有家琴行干着外租琴房的副业,我闲着没事的时分就会去练琴。鉴
于我极不端正的学习心情,闲暇时间出奇得多,甚至包含期末考试周。
大一时有一门特别奇葩的公共课,昵称毛概,全称毛泽东巴拉巴拉概论。这
门课是闭卷考试,尽管上了一学期课但依旧脸生的任课老师画了整整一本书的重
点,严厉贯彻着只需肯尽力就有好成果的根本方针,一再以节Cao确保出题规模绝
不会超过这本书。尽管是文科生,但我的政治一向是最差的,而且高考一役让我
落下了无法集中注意力背书的绝症,所以我对这门课的复习心情根本是失望的。
所以在一个万家挑灯背毛概的夜晚,我去了琴房。
不过让人惊奇的是,我并不是仅有一个呈现在那里的人。在我坐下没多久后,
有人进了近邻的琴房。
这家琴行的琴房构造很独特,琴房之间是由玻璃墙隔开的,四个琴房像糖葫
芦串相同串联在一起。最外侧的一号琴房有两扇门,外门是供人从外面进出的,
里门是通向二号琴房的,同理,二号琴房也有一扇通向三号琴房的门,三号琴房
也有通向四号琴房的门。总之,一号琴房是进入后边二、三、四号琴房的必经之
路,而我其时就在一号琴房练琴。
进门的是个男生,最初我并没有留意他,目光一向停留在眼前的谱面上。男
生走进了二号琴房,轻轻地关上门。然后,我就听到了迄今为止在现实生活中听
过的最好听的琴声。
一点也不夸大,我当下就中止了手上的动作,像定格了相同,很用心地听。
透过玻璃墙,我看到他的谱架上并没有琴谱,手指在是非键上笔底生花,错落有
致的琴声流畅地连绵开来,让人有种在看电影般的错觉。
我性格满内向的,但仍是忍不住他琴声的诱惑,踌躇了很久后敲了敲琴房的
门。他开门的表情有些诧异,问我有什么事。
我局促地解释,「刚刚在近邻听到你弹琴,觉得很好听,想······想问一下
你弹的是什么曲子。」尽管我敲门的用意并不是这个,但仍是无法直接说出口,
就编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出来。
他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曲子是他自己写的。
我想我其时一定是整个人呈现花痴状,两眼冒星光地望着他。
他爽快地说:「如果不介意的话能够留下邮箱,回头把谱子发给你。」我当
即就留下了邮箱,一再感谢后走了出来。
这便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的场景。
后来通过邮件的往来,两个人也熟了一点。我知道了他是机械学院的,和我
同届,是当地人。不过咱们的谈天一向仅限于音乐,他会连续发给我一些已写完
的和还在修缮的谱子,我一遍一遍很认真地听,尽管很想提出建设性的意见,但
由于强烈的片面心情作怪,回复根本都是通篇的溢美之词。
每次和他打电话时我都会超级紧张,尽管通话时长也就几分钟的姿态,但总
会漫长得像过了一个世纪相同。更别提见面了,那时舍友总笑话我为了后一天的
见面,会提早一天试衣服照镜子考虑穿搭。在他旁边听他弹琴的时分,我甚至会
暗暗祈求琴房忽然停电什么的,不过败兴的是琴房的设备总是不肯配合。
那之后两个月,校园举行了一场校歌合唱竞赛,我是咱们学院的钢琴配乐。
不过校歌并没有官方公布的配乐谱,指挥就拿了一份粗糙的配乐谱给我,说让我
自己改一下。可是我并没有编曲的经验,所以谱子改得杂乱无章,最终实在无法
子只好去托付在我心目中俨然是大触的他。
他看到谱子后很语重心长地跟我讲,这儿的和弦用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