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毛驴嚼草的声响,怎样也不能入睡。从衣袋里摸出娘那几根头发和那弯弯曲曲的阴毛,在手里把玩起来。我望着黑煳煳的屋顶,心神不定的想起来芦苇丛里的一幕,我坚固的搏动了几下,就有力的翘了起来。我把娘的阴毛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彷佛还带着娘的体香。我把娘的头发环绕在我的冠状沟处,跟着我的搏动涨大,娘的头发紧紧的勒进了我的,愈加充血坚固,愈加灵敏。我用娘的阴毛悄悄的拂过,一股激烈的激动简直挣断娘的头发,根部好象聚集了千万条蠕动的小蛇,乱窜乱跳。我再也无法操控激动的热情,把娘的头发和阴毛夹在书里,然后一跃而起,悄悄的走出门,来到院子里。山里的夜晚慈祥静寂,月牙被云彩遮住了,漫天的星星不断的眨着眼,好象在窥探着这万籁幽静的夜晚。我看见爸爸妈妈房间的窗户还亮着灯,登时,我有一股巴望看见娘的激动。我蹑手蹑脚的来到了窗下,透过窗棂往里边窥探,朦胧的月光照的屋子里蒙蒙胧胧,悉数都模煳不清。闭上呼吸也只能听见爹娘两人的呼吸声。爹打着鼾声,不时的说一句梦语。娘的呼吸很细很均匀,就象她平常那样静静无声的照料着咱们。我幻想着娘躺在床上的样子,硬的生疼,恨不得一步冲进房内……忽然,咣当一声,放在窗下的一把铁锨被我碰倒了,一会儿惊醒了爹娘。爹迷迷煳煳的说:“啥东西呀?”娘好象细心的辩听了一下:“好象是窗下的铁锨倒了,一定是猪从圈里跑出来了,我。”“算了,黑灯瞎火的,睡觉吧。”爹嘟嘟囔囊的说了一句又翻身睡去了。娘习习梭梭的起了床,点亮了灯说:“你睡吧,我怕猪跑出去了,到哪里找啊!”“叫福林起来看看不就得了。”爹不耐烦的说。“仍是我去吧,他都睡了。”娘的身影投在窗棂上,她披衣下床的时分,我匆促离开窗子,回到西厢房里。“吱呀——”一声,房门开了,娘披了件爹的外衣走出门来,她看了看漫天的星斗,皎洁的月光洒满了院子。娘的头发杂乱的披散着,使我想起那天在芦苇丛里娘飘在乱草里的头发来,我的猛的一会儿硬到了极限,憋的痛苦难忍。娘走到了窗下,她并没有看见倒下的铁锨,她不解的自语:“分明听见铁锨倒了,怎样回事呢?”她怎样也想不到是我碰倒的,我现已随手扶了起来。娘犹豫了一下,朝猪圈走去。猪圈在院子的南头,娘走到我的门前的时分,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匆促垂头过去了。我躲在门后看着娘渐渐的走过,心里仆仆的跳。我真的想扑上去,把她拉进屋里来,可是我却没有动,我忧虑惊动了爹和福山。“猪圈门没有开呀?怎样会跑出去?”娘小声嘟囔着,又走进猪圈里,“噜噜——噜噜——”的唤叫着圈里的母猪,很快我就听见母猪愉快的哼哼声,它一定认为要喂它了,绕着娘的腿在哼哼。“睡去吧,别哼哼了,就知道吃!”娘象给咱们说话相同训着猪,猪乖乖的回到圈里,哼哼着睡觉去了。娘见猪没有跑圈,想了想那铁锨倒地的事情,她心里现已明白了几分。我透过窗子看见娘解开腰带蹲了下去,她要撒尿了,我趁此时机从屋里潜了出来,伴着娘“唰唰”的尿声,我猫身来到了猪圈边,趴在墙头往里看,月光下,娘蹲着身子的屁股分外的白光肥圆,她前边的地上流出一条溪流。“咔哒”一声,我不小心踩到一根干树枝,娘匆促提起裤子站了起来:“谁?”显然娘受惊了。我只得心虚的站出来说:“娘,是我。”“福林!?”娘一会儿明白了。她整好衣服走了出来,头也不回的向堂屋走。我紧追几步捉住娘的臂膀,压低嗓音说:“娘,我想死了……睡不着……”娘用力甩开我,持续向堂屋走,现已到了西厢房门口了。我再次冲上去,从背面抱住她往屋里拖。娘用力的掰我的手,奋力挣扎起来。因为距离堂屋很近,我忧虑弄出声响被爹听见,就不声不响的暗暗用力,把娘抱起来,向西厢房走。娘还在拼死挣扎,双手扒着门框,死也不肯往里进。娘现已是气喘吁吁,但她一声不吭,仅仅静静的反抗着。我知道娘也忧虑被爹和福山听见了,我捉住娘这一心思,心想,只要把娘抱上床,她就会象前次那样乖乖的依从我了。我靠近娘的耳边说:“娘,快进来吧,时间长了,会让人听见的。”娘仍是不说话,用力往外挣。我急了,一手抱住娘的腰,另一手拽住娘的手腕,猛一用力,把她的手拉开了。谁知道我却猛的撞在了门上,门“咣当”一声把我惊呆了。这声响也惊动了堂屋的爹,他咳嗽了几声,叫到:“福林他娘,啥响的呀?”就在我发怔的一会儿,娘挣脱下来,匆促回到堂屋去了。我严重的浑身颤抖。但我肯定娘是不会说的,我忧虑的是会被爹看出来娘的惊慌失措。我匆促跟到堂屋门前,侧耳细听。爹说:“啥响的呀,咣当咣当的?”“没啥,福林的门没有关好,我给他关上了。”娘安静的说。她还站在门口,我能感觉到娘严重的心跳和慌张。没想到娘讳饰的这样好,我暗自高兴起来,悬着的一颗心落了下来。“猪圈没事吧?”爹还在关怀猪圈的事。“没事。”娘长长的舒了一口气,好象在安静慌张的心境。“那就快睡觉吧,黑更半夜的闹腾得……”爹说着好象困倦的不得了,翻身睡了。娘这才松了一口气,静静的回到里间,吹熄了灯。娘粉饰得天衣无缝,我也定心了,悄悄的回到了西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