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我的一只手伸进了她的上衣内,在她润滑的后背上抚摸,另一只手伸入裙中,隔着内裤抚弄那奥秘的三角地带。我发现那里现已非常湿润。
她的身子一阵哆嗦,瘫软在我的怀里,两臂无力地从我的脖颈上松开,享用着我的抚摸。过了一瞬间,她开端解开自己上衣的全部纽扣,又扯下乳罩,酥胸坦露,乳峰高耸。我也动情地抱住她的蛮腰,将脸埋到酥胸上,亲吻着,并抚爱那硬挺的乳房。
她颤巍巍地站动身,解开自己的裙带,并褪下去,扯下内裤,变得赤条条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声说:「阿浩,我好热,抱紧我!」我把她抱起来,走到我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
她在床上嗟叹着,看着我脱净了衣棠。
她笑了,伸手捉住了我的硬挺的鸡巴,两手象宝贝般捧着,看着。我吃惊地看她一眼,只见她满眼饥渴和兴奋,竟没有一点羞涩。我想:「这春药真是凶猛,竟把一个贞妇变成了一个十足的荡妇。 」所以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抚摸那三角地带,那里已是溪水潺潺。我的手指伸了进去,她「噢」的一声,腰肢剧烈地扭动着。
我一挥而就地扑到她的身上,她象一只叫春的小猫,温驯地分隔双腿,悄然呼喊着:「我要!阿浩快给我!」我那坚挺的玉柱在芳草旺盛的溪水口蹭了几下,悄然一挺,便硬邦邦地进入到了那诱人的温顺乡中。
她的心情大约现已到了极点,所以,我一进入她就开端大声嗟叹和嘶鸣,弓起腰与我合作。我遭到鼓舞,也张狂地冲击着那娇嫩的娇躯。 遽然,她的眼睛一亮,从我的拥抱中挣开,把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有来得及思索是什么意思,她现已骑到了我的身上,并且当即套上我的玉柱,象一位张狂的骑士剧烈地在我身上骋驰。 硬挺的椒乳上下摇动,两颗鲜红的蓓蕾象一对美丽的流萤满天飞舞。
她仰着头,樱唇大张,秀眸微合,「噢噢」地呼叫不止。
我情不自禁地伸出两手握着她的双乳,用力揉捏。她越发兴奋,动作在加快……不到五分钟,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慢慢地向后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长长的粉颈向下垂着,秀发拖在床上,急剧地喘息着,嗟叹着……我坐动身,把娇躯放平,亲吻她,温顺地抚遍她的全身,我发现那润滑的肌肤上布满细细的一层汗珠,在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
她的喘息渐渐停息,秀眸微睁。我一手捂在一只乳房上,一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小声问:「亲爱的,你累了吗?」她笑了,锺情地看着我的眼睛,螓首轻摇。 我在樱唇上吻了一下,又问:「心肝,你还想再要吗?」她连连允许。 我所以将她的身子侧放,搬起她的一条腿,上抬得简直与床垂直,我从她的侧面攻入。这个姿态能够刺进得很深。
她「呀」地大叫一声,胸脯一挺,头也向后仰去,身子成了一个倒弓形。我抱着她的腿,猛烈地抽送。她呼叫着,扭动着,娇首左右舞动,似乎不胜忍耐。我抽出一只手,捉住一只乳房捏揉着。
我见她叫得简直喘不过气来,便停了下来。谁知她竟不依,边剧烈喘气边断断续续地说:「不……不要停……我……还要……大力些……快一些……」我所以又换了一个动作,将她的身子放平,搬起两条玉腿架在我的两肩上,大力地冲剌着……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剧烈运动,咱们二人一同达到了高潮的巅峰。
她如醉如痴,象一滩烂泥瘫在床上,秀目紧锁,樱唇悄然开合着,莺啼燕喃般悄然说着什么。 她满意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场甘露的滋润……我用毛巾为她揩拭布满全身的淋漓汗水,一同又在那洁白红嫩的柔肌玉肤上抚摸了几遍。
我把她搂在怀里,悄然吻着她的脸和唇。她枕着我的臂膀,甜美地睡着了。
我看着她那红润的俏脸,心想,方才她的行为是在痴迷中产生的,假如她醒来,一定会懊悔;也或许,在她醒来时彻底不知道产生了什么事。我犹疑很久,决定送她回房,看明日她有什么动静。 所以,我用毛巾沾着温水把她身上的污渍擦洗乾净,并为她穿上衣服。然后抱起娇躯送到她的房间的床上,盖好被子,脱离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正午才起床。见了我,依然是本来的情绪,不冷不热的。
我故作关心肠问:「妈咪刚起床吗?我去为你预备早餐吧。」她悄然一笑,很礼貌地柔声说道:「谢谢!不用了。现在还不饿,横竖也快吃午饭了。」然后说:「昨天晚上做了一夜梦,没睡好,所以现在才醒来。」我丝毫看不出她对我有什么愤恨、诉苦,明显,她对昨天晚上产生的事浑似不觉。 可见那春药能使人彻底失去神智。
我成心问道:「妈咪,做恶梦了吗?」她的脸一红,小声道:「也不算是恶梦!仅仅一夜都没睡好!」我乐祸幸灾地问:「妈咪,给我讲讲你的梦好吗?」她连脖子也红了,如嗔似羞地说:「梦有什么好讲的!」我不知趣地又问:「梦见什么人了吗?」她斜睨我一眼:「梦见你了!小冤家!」我又问:「梦见我在干什么?」她有些气急败坏地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