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按查到的回?没有身份没有后台没有势力,从情色场地出身,好欺负拿捏的小白板一个?”这就是顺着她那条线能查到的所有。
“嗯嗯嗯。到时候赚的钱分三成给我。”冷潇潇乖巧点头。
“滚蛋。你这无名无势的,不怕被欺负?这里可不是欧洲。”薛筱衣不无担心的道。
“哦......那你这消息再加上个,御景乾对我一见钟情,甚是宠我。但我身份太低,做不起他门当户对的正房太太。”
“......所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薛筱衣勉强认下冷潇潇编的这个故事。
“嗯......这个嘛,就有点复杂。单对单的契约炮友关系?”冷潇潇思考了下,回道。
薛筱衣感觉自己堂堂C国第一情报师,一天天的那么多情报都把她搞不晕,今儿来这儿快被这小妮子给弄晕了。
“算了,量你也吃不了亏,我今儿就屈尊降贵陪你玩玩。”
多年不见的好友突然从天而降,薛筱衣还是打心底里高兴的。
天谕,世界排名前三的情报贩卖组织,而它的老大,便是眼前的薛筱衣。薛筱衣年约二十五六,与冷潇潇一般大的年纪,也有与冷潇潇趣味相投的性格。五年前薛筱衣将生意开到了欧洲,触及了冷潇潇的利益。二人也算不打不相识,发现兴趣相投后先是成了合作伙伴,后来又成了相见恨晚朋友。现如今,已是三年未相见。
两人离开Superior,正位于帝都最繁华的步行街之一。
“来来来,把这几件试了。”薛筱衣拎着七八个挂着各式衣服的衣架子,摆在冷潇潇面前。
“大姐,我不是洋娃娃。”
“哎呀,女人不爱试衣服就不是女人了。”
“我不爱,我不是女人。”冷潇潇绝望承认。
“快进去快进去。”薛筱衣把人推入试衣间。一旁的服务员脸上保持着标准职业假笑,一句话也没说。光薛筱衣一个人就把这该说的说了。
“我跟你说,你现在就得买买买,你要负起你身为情妇的责任。”薛筱衣一本正经地跟冷潇潇讲。
冷潇潇连着试了八九件,终于扛不住,大手一挥,“打住,刚刚试的,我全要了。还有筱衣试的,打包吧。吃饭去,我中午饭还没吃呢。”
“豪气!”薛筱衣对着冷潇潇竖起大拇指。
冷潇潇摆摆手:“反正又不是花咱的钱。随便买随便买,既然是我让你陪我玩的,必须全部我买单。”
“是是是。”两人都不是差这点钱的人,又是多年好友,玩得不亦乐乎,甚至忘乎所以。直至下午两点十五,冷潇潇才终于吃上了今天的第一顿饭。
“所以说,你是偷偷跑来C国的?”薛筱衣啧啧称奇。
将情况差不多讲了一遍的冷潇潇喝完最后一口汤,抽了张纸擦了擦嘴道:“对啊。”
“我觉得他们要哭死。”薛筱衣幸灾乐祸道。
“哭就哭吧。”冷潇潇下意识地想去摸烟,最后抽出来一根棒棒糖,“我反正是想好好玩玩,一直撑着太累了,还是甩手掌柜好啊。”
“嗯,玩玩儿也好,你是有点太累了。”薛筱衣心有戚戚,转而又看到她在拨糖,“我说,你这烟?”
“戒了。”冷潇潇含上糖,“吸烟有害身体健康。”
薛筱衣啧啧称奇:“我信了你个大头鬼。”然后自己自顾自地点烟,还做了个非常勾人的御姐式吐烟,为什么?不为什么,就想馋她。
“我说,你和御景乾,真的做了?”
吃着棒棒糖的冷潇潇先是使劲瞪了薛筱衣一眼,然后很是神仙叨叨地道:“你猜。”
“他活儿好吗?”薛筱衣开启八卦之魂。
冷潇潇还是老神在在的回:“你猜。”
薛筱衣勾唇一笑:“我猜?我猜就你那点光有理论没有实践的床技,被他吃的死死的。”
冷潇潇没料到被她一下子全中,面上强装淡定道:“我首席调教师岂是浪得虚名?”
“是,理论上的首席调教师。”薛筱衣敷衍应道。
“不跟你聊这个。”冷潇潇爆出杀手锏之终结话题。
“别,快跟姐说说,你俩咋在一块儿的。”
“就不告诉你~”
“我想打你。”
两姐妹饭后又去做了个头发,虽然可能保持不过一天,但胜在贵啊,消费啊。冷潇潇自从来了C国还没机会如情人一般花着金主爸爸给的钱大买特买过,果然女人花钱就是为了一个爽字。
天色渐暗,薛筱衣提议着去喝一杯。
“怎么着?你金主爸爸晚上需要你吗?”
“不知道,他这几天挺忙。”冷潇潇不确定地道。她如果去喝酒,恐怕要很晚才回公寓,她不确定要不要给御景乾打个电话问问。可刚拿起电话她又顿住了。打电话过去,问啥呀。难道问:“今晚你Cao不Cao我?不Cao我和朋友去喝酒了。”她觉得她想象不出那个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