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吃野鸡巴解痒吗?嗯!呼!又紧又骚!总管这么骚的样子还没被人看过吧,要不要叫人进来看看你的骚样。”
“没、没......额啊......呜唔......没有吃别人的鸡巴......啊......不要......骚逼只给妻主看,不要别人看.......美死了......好爽......哈啊......唔......好深.......啊......爽死了.......”蔺裕秀被骂着贱逼打屁股,满心喜悦又羞耻,哭泣着从鼻腔腻出一声甜腻的呻吟,屁股摇晃的更厉害,像是发情的母狗一样。
夏可手指掐着他的女蒂揉搓了两下,见淫逼蠕动着从缝隙边缘喷出一小股透明的黏汁,冷笑着如同嫖妓的客人一样,讥讽他,“这么骚的逼还说没吃过别人的鸡巴,骗谁呢?说,是不是已经被别人干过了!”鸡巴狠狠贯穿总管的子宫,无情的反复碾磨,抵着子宫嫩肉抖动旋磨,将他奸的哭喊哀叫,硬是要他说出一个莫须有的奸夫来。
蔺裕秀简直要被夏可的话语弄得死了,身体最深处最娇嫩敏感的骚心被反复碾磨,肏的於红糜烂,女蒂还被人掐在手中狠狠玩弄,最终一声尖叫,哽咽着弓起腰肢,“呜......吃了.....骚逼吃了别的大鸡巴了.......骚货每天都要吃她的鸡巴,还要用嘴巴给她洗鸡巴......唔呃.....每次在我整理账本的时候都会把鸡巴插进我的逼里,一点一点磨着骚心.......骚逼简直爽死了.......还会一边用鞭子抽我,一边用鸡巴奸子宫.......啊啊......好棒.......骚逼都要被她用鸡巴操烂了......嗯啊啊......要死了......啊啊.......”
蔺裕秀细致的述说着,那些淫乱的画面从脑中浮现在两人眼前似的,夏可被他说的兴奋无比,好像真的有这么一个奸夫一样,背着她操了骚总管的逼,手掌在他屁股上用力啪啪啪抽出一道道斑驳的红痕,让蔺裕秀又疼又爽的哀叫,“贱货!就知道你骚的不行!让你吃别的野鸡巴,本王是没肏透你吗,干死你!给你的骚子宫全打上种,看你大着肚子还敢找谁!”
双性总管忽然惊喘一声,被强健的女子抱起来,正面抱着他,突然的空悬让他修长的双腿下意识的夹住面前女人的腰肢,身体的重量猛地落在鸡巴上,让在宫腔口外的凶刃猛地破开了湿热纠缠的肉环,蛮横的撞在了他熟透於红的子宫中,将狭小紧致的宫囊都操出凸起,酸胀无比,眼泪顿时从他眼角扑簌着淌下。
蔺裕秀抽浑身颤栗着瘫软了下来,夏可却抓牢了他的臀肉,重复着抬起、落下的动作,夏可一走动,那根硕长巨屌顿时随着身体的落下狠狠碾进子宫里,腰窝被一双手死死扣着,动作粗暴的飞速抽插奸弄,粗长的紫黑鸡巴在他艳红饱满的嫩逼中飞快的狂进狂出,将腿间的嫩肉撞击的一片绯红,喷出来的淫水都研磨成细腻的白沫,咕唧咕唧作响。
两团白嫩弹性十足的臀肉被撞的“啪啪”作响,发出清脆的响亮声音,荡开一波一波的雪白肉浪,被一边走一边很操,身体晃动颠簸的厉害,大鸡巴每一下撞击都能深深的贯穿子宫,他不由得被迫弓起腰肢,舒服的欲仙欲死,修长的脖颈高高仰起,露出脆弱的一角,哽咽着哭喘,两条形状完美的大腿抽搐着颤抖了几下,“啊啊......骚逼要被王爷干穿了.....嗯啊啊......好烫......肚子里好热......王爷的鸡巴好厉害......唔呃......好棒.......”
夏可闷哼一笑,“骚总管这么喜欢被鸡巴操吗,嗯,喜欢被大鸡巴强奸子宫吧.......那要不要本王用鞭子抽逼了......”
半个多月没被鞭子抽打的蔺裕秀现在就是欲望的淫兽,一听到有鞭子抽他,就浑身酸麻难耐,身上已经好全的鞭痕似在隐隐作祟,满眼欢喜,内心升上一股期待,雌穴顿时夹的更紧,“要,骚逼要王爷用鞭子狠狠抽打......”
夏可一边肏着蔺裕秀,一边走到他书柜前,按下机关,右手打开了一道暗门,门口平平无奇,进去后才是别有洞天。
一点昏黄的烛火照亮暗室内,床榻座椅,像是一个简易的居所,有专门的进出口和换气孔,墙上挂着数十件大大小小、粗细不一的鞭子,周围放着其他青楼中常见的淫具等等,夏可将人放下,鸡巴拔出来时发出一声响亮的“啵啾——”声。
雪白修长的俊秀男子四肢被扣在墙上的金属环中,牢牢束缚着,一动都会和墙撞击发出叮当的声音,他的双腿被金属环和绳子吊着,大敞着分开,笔直的拉成一道直线,那枚艳红充血的雌逼流出半透明的粘腻淫汁,滴答滴答落在地上。
夏可从墙上拿下一个深红色的鞭子,足有两根手指粗细,用皮革鞣制紧紧缠在一起做成的,上面还有细密粗粝的凸起颗粒,轻轻的一抽都会留下疼痛和艳红的痕迹,软硬适中,敲在手上格外的有打击感。
她用鞭子抬起蔺裕秀的下巴,夏可勾唇表情变得恶劣放肆,满眼鄙视的看着他,轻声嗤道,“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