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用坏了小主人的房间呀——”
梦梦正回应着,却见朱任打了鸡血一样,骤然加快了撞击频率……
这是人吗……还能更快……
梦梦已经带着哭腔了,眼泪和口水都已经决堤,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
“啊呀呀……啊——……啊啊……停一停呀……不要呀……要坏掉了……梦梦一定要……给主人生个宝宝的……不能坏掉呀……呀……”
梦梦双手被肥猪抓住,整个人贴在肥猪身上,柔软的纤腰曲出一个夸张的弧度,那不停开阖的小嘴,吐气如兰,微眯的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这无一不在告诉旁观者其主人正在极乐裡徜徉……
“那主人和老公谁干你舒服!”肥猪状若疯癫,急速抖动着。
“主人……主人呀……啊……啊啊……我只跟主人做过啊……啊……我不知道阿健的……啊啊……”
“我只跟主人做啊……梦儿只属于主人……梦儿一辈子属于主人……啊啊……啊……”
在一对新人的婚房裡,在他们的爱巢内,新婚的小娇妻正被人如玩偶般狠狠操弄……花穴口早已狼狈不堪,随进进出出带起一片片泡沫……而更令人血脉喷张的是,这个正肆意玩弄着仙子般新妻的,是一个满身肥肉,浑身黝黑的底层宰渣……恐怕唯一值得称道的只有他那恐怖的性能力,那婚纱女子崩坏的俏脸便是最好的证明……而不会有人想到,这个肥猪般的男人,并不是她的丈夫……甚至和她彼此相爱的丈夫已经与她一起,许下了堕落的誓言……她的娇嫩的身子从两天前被这头肥猪破处开始,将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属于他,她的子宫从此只会为这个恶臭的男人打开……她将在这个男人手上被一点点开垦……被一寸肌肤一寸肌肤地开发……她将在这个肥猪的大肉棒下,一步步变得成熟,变成一个丰腴的极品少妇,供他渎玩……而她还会心甘情愿地为他受种……为他怀孕……心甘情愿地忍受这膨胀的子宫压迫着膀胱……心甘情愿地忍受分娩的痛苦……心甘情愿地用娇美的肉体产生甘甜的乳汁哺育这个有违人伦的野种……和她的绿帽丈夫一起,心甘情愿地照料孩子长大……还会心甘情愿地供养这只好吃懒做、终日精虫上脑的肥猪……而被她深爱着、同时也深爱着她的丈夫,穷极一生,都只能是一个处男,一辈子都尝不到美好女体的滋味……他只能安抚不堪征伐的妻子,帮她打扫野猪走后的凌乱战场……只能陪着大着肚子行动不便的心爱妻子去医院为这个孽种进行产检……只能将爱分给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係却叫着自己爸爸的孩子……然后在这样的日子裡,与他的美娇妻相拥到白头,直到她的肉体不再诱人……直到那头野猪不再有力气犁地……他会在一次次相拥裡惊歎着妻子越来越丰满的乳房,看着她娇羞地别过头,用成熟的肉体侍奉她几个孩子的父亲、她这辈子唯一的男人……而他会牵着深爱的妻子的手,看着她深情的目光,一点点被那肥猪的粗大肉棒,操到涣散……
“啊……哦——”一次次粗重的捣击,终究是令脆弱的花房招架不住,微微张开……而那丝丝缝隙,宛如冰面的裂痕,已然预示着圣地的失守……巨大肉根的尽根没入,彷佛在嘲笑着我的无能……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从未听过梦梦发出这样凄厉又愉悦的声音。她的头已经无力地低了下来,香舌微微吐出,好像已经收不回去……杂乱的刘海挡住了黯淡无光的眼睛,梦梦的整个身子都在无规则地颤抖着……
破宫了……又一次进入子宫了……
我撸着自己阳具的手也在颤抖,完全说不出话,只是瞪大了眼睛,不愿错过每一分每一秒……
“啊……”过了很久,梦梦才回过神来。朱任并没有乘胜追击,而是将她的双手放了下来,将她的身子转向了床尾。
但宁静并不长久……享受完梦梦珍贵的子宫滋味后,那肥猪便又迫不及待地想要更多。他又开始了抽动,只是明显比原来吃力,但仍是越来越快……
梦梦已经完全招架不住了,拉过一个枕头,便将头埋进了枕头裡。只是枕头裡传来的咿咿呀呀的呻吟,是如此的婉转动听……
我不知道插入子宫是什么感觉,我甚至不知道做爱是什么感觉……也许我一辈子也不会知道……但是从肥猪那一脸的舒爽和如遇仙境般的惊呼,我不难想像那是何等的快乐……
梦梦……
“噢……啊噢……”梦梦无意义地呻吟着,她已经无力迎合身后的男人野猪般的征伐……
“哦哦……我要射了……我要全部灌进你的子宫,让你给我生个大胖小子啊……”朱任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做出了最后的冲刺……
“等等吖……啊噢……等一下再射……等等……阿健……”梦梦突然抬起头,拿出最后的力气朝着我喊到。
“梦梦……”我立刻回应着。
“把……把……那个……拿过来……”梦梦喘息着,语气却有些急促。
我立刻明白了,赶紧跑去拿下了放好的凉白开和拆好的药,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