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2020年二月至八月,于彦锴高中三年级末期,于彦盟国中二年级末期】
(Written By 于彦锴)
我在2019年11月15日,年满18岁之後,生活上发生了很多变化。
首先,我在校成绩稳定地落在全校的前20%,班导师提醒我,要继续维持,便可以符合「繁星计划」升学管道的资格。
第二,非常疼爱我和彦盟的爷爷告知了他和nainai的退休计划。再过两年,差不多我年满20岁的时候,他们会安排全新的退休生活,届时,他们两老会馈赠我们兄弟一些财产。
第三,就是全球爆发了新冠肺炎的疫情。在我考完学测,进入高三下学期之後,全台湾的所有人,都必需戴着口罩才能出门上班、上课。
我大约在2020年初春便申请到了我心目中的理想科系:位於台中的逢甲大学运输与物流学系。这个结果可以让我名正言顺地以「避免群聚」的理由,请了好长一段假,免了去学校上课的负担。而我的弟弟,于彦盟,也意识到了我这个疼爱他的哥哥即将离开他,只身去台中闯荡大学生涯。
他当然舍不得,毕竟,我是他唯一的性爱对象!
所以,每天傍晚时分,我都会空着肠胃,等着我的「男朋友」放学回家。他14岁正值青春期的饱满性慾需要狠狠地发泄,而我身体的幽暗隧道,就是让他能喷射大量Jing华的最佳管道。
「你为什麽要去那麽远的地方读大学啦?」彦盟在一边熊抱着、抽插我的同时,常常会问,「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以後都没有机会干你了……」
我会在完事之後,看着他稚气的脸庞,温柔地告诉他:「台中不远,我会常常回来。」
但其实,我心底想的是:彦盟即将进入国三,我或许暂时远离他一阵子,他才能专心於课业上吧!
在这段期间,我真是无止尽地满足他性爱上的需求,除了妈咪的房间之外,家里的每个角落都是我们兄弟的炮营。我还记得最忝不知耻的其中两次:
在某个暖春的深夜里,我上身穿着T恤,下半身穿着镂空的丁字裤,趴在阳台的女儿墙上,恭迎彦盟从我身後进洞探险。
老实说,盟盟不是个好1号,他不懂前戏,更是「射後不理」。我从开始帮他吹、让他硬起来、为他戴上套子,到他快速进洞、急速抽插、光速内射,常常不到五分钟。
我当然不满足,不过想想他作业量不少,我也没啥计较,只希望他长大後,能有机会学习到长时间性爱的美好。
还有一次,算准了爸爸回家的时间,我和彦盟在楼上的小客厅里假装打着电动,实际上是我跨坐在他的身上,让他的rou棒直挺挺地向上狠狠地Cao干我。
「爸爸回来了。」我听到楼下大门打开的声音。
他加快了干我的频率,在爸爸抵达楼上的最後两阶梯前,戴套内射在我的体内。
然後我们「若无其事」地,继续全裸打着电动,也「若无其事」地,对老爸说了声「嗨,老爷,您回来啦!」
「两位少爷刚运动完呀?满脸大汗的!」
我们三个都笑了。
老爸一定知道,老爸一定知道,老爸一定知道!
「两位少爷,要不要陪老爷共浴呀?」
我们父子三人,在喷出蒸的三温暖浴室中,互相搓洗了彼此的rou体。没有言语,但却在每次的肢体接触中,从眼神里、从肤触中,透露出满满的爱意。
翌日,爸爸上班前,很故意地闹了我一下,他说:「老爷想看两位少爷的现场表演。」
我也闹着他回答说:「喔,这是有价码的,还望老爷多多赏赐!」
年满18岁的我,当然不免俗地去考了机车驾照,我也徵得老爸的同意,决定去拍全裸写真集。
四月的一个星期一的下午,我依约来到「飞隼社」的办公室,等着这里的负责人,楚老师的「验货」。
会客室里有几帧裱框的海报,我特别在其中一张之前驻足欣赏。那是空拍机在一大片薰衣草花田的上方,俯角拍出的Jing彩画面。
看得出来,主角是一对双胞胎,他们仰着天,微闭上眼,双手张开,身体略微後仰。在花海中,深呼吸般地享受着阳光、微风、香气的恩赐。
海报上有四个大字:《璀璨魅紫》。
我能有这般的机会,被他们拍出这麽唯美的作品吗?
负责人楚老师敲敲玻璃门,走了进来。他是个很时尚的同志,穿着简单却不失庄重,他简单地与我交谈,问了我拍摄时可以接受的尺度,以及说明未来关於酬劳分红的细节。
然後,我便带入了摄影棚,在这里,我必需在他面前呈现我的裸体,供他检验。
我先叙述一下我的rou体外观:我的颜值,我自己觉得,应该算是中上等级。身高174公分 (虽然我都号称175),体重64公斤,体型还算匀称。这些年来,以弹簧扩胸器练出了两片胸肌,和一些些上臂三角肌。但没有更专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