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打着凌峰娇嗔道:“皇上,你好坏,骗臣妾。”
想起当初刚入华山的时候,凌峰第一次见到白君仪,简直惊为天人,如今自己贵为皇上,而白君仪也由师母变成了自己的王妃,凌峰心中是感慨万千!此时此刻的白君仪哪里还像是当年的师母,简直就恍如一情窦初开的娇纵少女。
凌峰笑道:“朕怎么又骗你了。”
白君仪玉雕般的瑶鼻一翘,红唇一撇,娇声道:“你自己心中明白。”
凌峰笑道:“那就罚我让白君仪再尝尝我的大宝贝。”说着,挺起宝贝又开始了抽插。
这次白君仪迎合得比上次更为默契,没有一次让凌峰插空和让凌峰的宝贝从rouxue中滑出。俩人的快感从未间断过,销魂蚀骨妙趣横生的快感,源源不断地袭上俩男女的心头。凌峰被这快感刺激得很是兴奋,欲火高涨,肆无忌惮地奋力挥舞着他硬若铁杵硕壮无比的宝贝,在白君仪的销魂rou洞中大起大落地狂抽猛插。
他插时宝贝直插到白君仪嫩xue最深处方才抽出,抽时宝贝直抽到仅有小半截gui头在rouxue中才插入,而在经过这么多次凌峰也变得较为娴熟了,抽出时宝贝再没有滑出小xue,在刚好仅有小半截gui头在rouxue中时,他就把握时机地用力向嫩xue深处一插。如此一来,妙处多多。一来不会因为宝贝掉出来而使停顿,二来女的快感也不会再因此而间断,三来女的rouxue四壁的娇嫩敏感的Yinrou,从最深处到最浅处都受到了环绕在gui头四周凸起rou棱子强有力地刮磨。
白君仪爽得媚眼如丝,眉目间浪态隐现,美丽柔媚的花容红霞弥漫,春色撩人,宛如三月桃花绽开,红腻细薄的樱唇启张不已,吐气如兰,娇喘吁吁,yIn声浪语,不绝于耳:“皇上……啊……喔……哦……你……你插得臣妾……好爽……宝贝……用力……”
白君仪玉tun在下更为用力更为急切地向上频频挺动,修长白腻的玉腿向两边愈加张开,以方便凌峰大宝贝的深入,她桃源洞xue中的蜜ye,更是恰似小溪般潺潺而流。凌峰眼见白君仪这令人心醉神迷的娇媚万分的含春娇容,耳听让人意乱神迷的莺声燕语。心中十分激动,情欲亢奋,气喘嘘嘘地挺起他又粗又壮又长又烫的宝贝,在白君仪暖暖的shi滑滑的软绵绵的销魂rou洞中,肆无忌惮地疯狂抽插不已。
环绕在gui头四周凸起rou棱子,更为有力的刮磨着白君仪娇嫩敏感的蜜xue四壁,而蜜xue四壁的嫩rou,也更为有力地摩擦着宝贝及大gui头,翕然畅美的快感自也更为强烈了。俩人高chao迭起,屡入佳境,飘飘欲仙的感觉在俩人的心中和头脑中油然而生。
俩人全身心地沉醉于这感觉中,浑然忘我,只知全力挺动着屁股去迎合对方。
白君仪红润的玉靥及高耸饱满的玉ru中间,直渗出缕缕细细的香汗,而一直在上抽插的凌峰更是累得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地喘息着。
然而,纵是如此俩人仍是不知疲倦,如胶似漆地你贪我恋,缠绵不休。最后在一股酣畅之极的快感冲击下,俩人这才双双泄泄身,两个人都魂游太虚去了,这是俩人弄得最久的一次。此刻已是傍晚了,俩人Jing疲力尽地瘫软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谁也没有力气说一句话。好半天俩男女才缓过气来。
白君仪感觉浑身骨头宛如被抽去了似的,全身酸疼使不出丝毫力气,从来没有这样疲倦过。白君仪看见凌峰额头遍是汗珠,黑发shi淋淋的,她芳心一疼,竭尽全力举起乏力的素手,揩去凌峰额头的汗珠,杏眼柔情无限,无比怜爱地注视着凌峰,温柔地道:“皇上,以后不要再用这么大的力了,看把你累的。”
凌峰懒洋洋地笑道:“不用力,哪能这么爽。朕可是有着使不完的力气呢!”
白君仪慈蔼地一笑道:“皇上就跟以前一样,小孩子脾气性格,就是贪玩。”
俩人互拥着小憩了一会儿,白君仪感觉粉tun、大腿里侧及Yin部,被Yinye浸润得shi乎乎的黏黏的十分不适。她遂道:“皇上,我们起来吧?”
凌峰道:“起来,干什么?”
白君仪桃腮微红道:“臣妾身上黏乎乎的,想要去洗个澡。”
白君仪这一说,凌峰也感到浑身汗shishi的很是不舒服,他道:“朕也要洗澡,那一起吧!”
白君仪道:“那臣妾去给你放水。”
白君仪起床只觉玉腿乏力,她步履蹒跚地走到浴室,放好水道:“皇上,水放好了。”
凌峰进入浴缸感觉水温适中,暖暖的,身体浸在其中顿感浑身的疲惫去了一大半。白君仪从浴室出来,到卧室一看自己和凌峰疯狂在上面干了一天一夜,洁净雪白的床单此刻是狼籍不堪,一片凌乱,到处是一滩滩黄白相间混合着Yinye和阳Jing的秽ye,并且床单上还散落着数根黑长微卷的Yin毛。白君仪心中羞意油然而生,皎洁的娇颜飞红,芳心轻跳,她立将床单换了下来。
“爱妃,你怎么还不来了!不来朕可就生气了!!”凌峰在浴室里叫道,都说一起要鸳鸯浴的,结果等半天还没有结果,他就有点不耐烦了!
“来了,你等一下!”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