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吃惊,一边抚摸着妈妈的身体,一边重重的边打着妈妈身体最为脆弱赫和敏感的部分。
经过长期的严格训练,妈妈们被鞭打时,不是绷紧肌rou,而是将全身放松,用自己的身体迎向将要惩罚自己的物体。
将军狠狠的边打着妈妈们的身体,将妈妈们的身体打得遍体鳞伤,而将军,则一边满意的点着头,一边在那些赤红色的伤痕上用力的抓揉着,让妈妈们不停地发出充满痛苦和满足的呻yin声。
妈妈们经历了进两个小时的鞭打和折磨,不停地攀上高chao的顶峰。随着妈妈们一声悠长的呻yin,全身不停颤抖,酸软下来的妈妈们终于昏了过去。
将军将沾满妈妈们yIn水的手指,放入自己的口中,仔细的品尝了一下之后,满意的点点头。
做回沙发上的将军,一边大口大口的喝着冷饮,一边擦拭着额头上的汗水。吹了一声口哨,对进入房间的士兵们发出命令。
“进入下一阶段。”总监在我们耳边翻译到。我们三兄弟,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终于明白了这句话的意思。
等我们跟随将军,来到一个小广场上的时候,刚刚松懈下来的心,不禁又回到了嗓子里。
妈妈们的身后正背着一个特质的马鞍,站在起跑线上,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鸣声。
妈妈们背后的马鞍用一根皮带紧紧地勒住妈妈们纤悉的腰肢,将妈妈们的腹部紧紧地扎起来,令妈妈们的腰肢看上去更见的纤细了。
马鞍上的两皮带在妈妈们的胸前交叉,紧紧地勒住妈妈们的ru房根部,妈妈们的ru房现在已经充血,正由赤红,变成青紫色。
妈妈们的ru头,交叉连接着妈妈们手腕上的手铐,还吊着两个大大的铃铛,那两个铃铛正将妈妈们的ru头扯向地面。妈妈们原本充血坚硬的ru房,在铜铃的拉扯下,正向地面下垂着。
马鞍底部粗大的钩子,正狠狠的刺入妈妈们的身体里。巨大的钩子,将妈妈们的下体涨的鼓鼓的。通过妈妈们的小腹,可以很容易看清刺入她们体内的钩子是多么的粗长。
妈妈们的头上带着眼罩,嘴里正含着一根粗大的木质马橛子,不停地滴落着口水。顺着妈妈们的嘴角不停滴落的口水,滑下妈妈们的ru房,在妈妈们的ru房上留下一条条yIn荡,闪亮的光泽。
妈妈们的Yin唇,连接着身后的一个小车,小车上的两条电线正分别连接着马鞍上的钩子和妈妈们的ru头。
“这个小车是通过轮子的旋转来发电的。”将军看到我们惊讶好奇的眼神,开始解说起来。“她们跑的越久,电流也就越大。”
“这个马鞍,是我的杰作。”将军顺手抓来一个马鞍,向我们展示起来。“只要踩在马镫上,马鞍的钩子,就会更深的刺入妈妈们的下体力,而不踩马镫,坐在马鞍上,那么马鞍中间的水袋就会受到挤压,将里面的灌肠ye灌入妈妈们的身体里。”
“这个灌肠ye,也是我最近想出来的,结果没人受得了,不过刚才你们的妈妈,竟然能经受得住,而且还不断的高chao,所以我就让她们来玩玩这个游戏。”看着将军脸上得意和残忍的样子,我们额头上的冷汗,不住的地下地面。
佣兵们,不知道在哪里弄来三个赤身裸体的女奴,将她们的双脚绑在马镫上。而后,又将她们的下体对准马鞍上突出的两个粗长的假阳具,狠狠的按了下去。女奴们不住的发出痛苦的哀叫和呻yin声。
士兵们站在女奴的身旁,一边发出残忍,yIn荡的大笑,一边将女奴的腰带绑在马鞍上,让她们无法站立起来,从而摆脱刺入体内的巨大刑具。
士兵们做完这一切之后,又将小车上的另外两条电线连接在马鞍的假阳具上,以便在之后的道路上,给女奴的带来更深,更痛苦的折磨。
“马鞍上的鸡巴,是圆锥型的,刺得越深,她们的下体也就开的越大。这个鸡巴和钩子是相反的,只要她们坐上去,这些ye体就会喷进她们身体里,如果站起来的话,这些ye体可就要冲进你们妈妈的身体里了。”将军说着,不住的发出哈哈的大笑声。
“要是她们支持不住,将下体撑裂了~~~~啧啧~~~~。希望不会那样吧。”将军好像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解释给我们听这个游戏,可能会死人,而且还是一死两命。
士兵们,不知道,在那些女奴们的旁边说了些什么。那些女奴马上就停止了痛苦的悲鸣声,不住的咬紧牙关,攥着手里的缰绳,等待着命令。
这个看似简单的游戏,其实并不简单。首先是因为妈妈们的眼上带着眼罩,全靠背上的骑手指引方向;第二,是因为妈妈们和骑手都承受着巨大的痛苦;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只要有一个人支撑不住,那么两个人也就都无法完成比赛了。
站在教练场里的士兵们,正兴致勃勃的下着赌注。而一旁的将军,竟然兴奋的双眼赤红,他好似毒蛇一般的舌头,不停地舔着嘴唇。现在的将军怎么看,怎么像地狱里跑出来的恶魔,正在折磨自己的猎物一般。
妈妈们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她们背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