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说着俏皮话。
妈妈细嫩的手指很有技巧地动了几下,我坚硬如杵的大rou棒差点屈身化做绕指柔了,妈妈看着我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忍不住吃吃轻笑。
我被笑得有些羞怒,心想可别被妈妈摸几下就丢了,那实在很没面子,忙运功抵御Yinjing上传来的酥痒感觉,装做若无其事干笑两声道:“嘿嘿,真舒服,没想到姐姐你还会手挥琵琶。”
“哦?多谢弟弟夸奖,姐姐要开始弹了哟……”妈妈纤细柔嫩的手指好象拨弄琴弦般不经意划过我的分身,舒服得我忍不住一激灵,差点就软在床上。
妈妈翘着兰花指,半掩小嘴儿轻笑着,索性只用一支手在我直挺挺的阳物上划按揉捏,一会用滑嫩的指甲刮着gui头小嘴,一会用饱满的指肚如按箫孔般轻按着阳具,一会又俏皮地用两指将我的Yinjing皱皮捏到背面轻捻着,每一下都令我颤抖不已,狼狈非常。
妈妈戏耍我一阵,揶揄道:“小瑜,站岗的士兵也没你小龙站得这么直啊,让姐姐再来慰劳慰劳它吧。”
说罢,妈妈轻舒修长的五指,仔细地把我的大rou棒包在虎口与手掌心中,抬头冲我嫣然一笑,五指收拢,只留gui头和小半截gui颈在外头。
阳物被妈妈温热的手掌心包住,我正暗呼不妙,妈妈的手指就开始有节奏地动了,忽紧忽松,忽快忽慢,只磨擦了几下,我的龙口便要吐涎,赶紧求饶道:“姐姐,快松手,弟弟服了,弟弟服了!”
感觉到我Yinjing有搏动的迹象,妈妈松开了手,咯咯笑道:“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小龙。”
“没用?姐姐你刚才还说它是最好的!”被妈妈手指异常陌生的刺激导致差点失守,我十分不服。
“嗯,好吧,那姐姐再试试看。”说着妈妈轻吐香舌由下到上缓缓舔过我分身前暴凸的输Jing管,再撩去马眼上那颗露珠,小巧的舌头轻盈地在小龙嘴上拨弄了几下,然后嘟起红唇凑上来缠绵地亲嘬着大gui头。
妈妈的动作做得又慢又温柔,就是铁杵也会被马上磨成针啊,我急忙盘腿坐下,意守丹田,才不至于立泄当场。心中不免有些郁闷,一直想着让妈妈给我口交的,但现在看来我还是太嫩,阳具恐怕在妈妈口中呆不到三秒钟就要丢。这不仅仅是生理上的刺激,关键还是心理上的那种犯上的黑火太强烈了,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妈妈跪在我脚下给我咂鸡巴,光这样想想就差点要走火入魔。
“哧……,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妈妈斜倚在我旁边轻笑着。
“好啊,还敢取笑我,你这个小yIn妇,说,谁是最棒的!”我恼羞成怒。
“羞人答答的,才不跟你说这个……”
本以为妈妈肯定会奉承我的,没想到妈妈并没这样说,反而引起我的好奇心,我搂着妈妈的腰,摸着她丰坠的胸ru,道:“姐姐,让我猜猜……是不是在这张床上跟你干过的龙青山?”
“嗤……你真下流,鹊占鸠巢,还玩人家的老婆,小瑜你好坏啊……”妈妈胸前双丸被弄,又开始sao了。
“你在这张床上被他干了多少次?”
“你们这些臭男人,说这些作践人家话你就兴奋了?”妈妈娇嗔地推开我,径自去躺在床上,把背对着我。
从背面摸着妈妈腰到tun异常夸张的曲线,我心醉不已,低头在妈妈暄软的肥tun上印了个吻,用手揉捏着妈妈丰硕的股rou,道:“你当初在这张床上还让他不带套就干你,射Jing到子宫,好怀上他的孩子是吧?”
妈妈显然也想起了从前的羞事,不安地扭着身子。
“是不是啊,小yIn妇儿?垫着枕头让那家伙干你,我想起来就有气!”我重重地拍打着妈妈的tun大肌,发出“啪啪”清脆的响声,妈妈的屁股又圆又大,拍一下会抖两下,让我脆弱的心也跟着颤抖。
“嗯,我这个弱女子,还能怎么办?谁占了我的身子,我就只能怀谁的种。现在轮到你占有我了,你也可以的啊……”妈妈转过身来,摇着她白晃晃的肚皮yIn糜地上下起伏着,象发情的母狮似的,诱惑着我给她授Jing。
妈妈的挑逗让我发狂,我扑了上去,伸手一摸她的胯下,早已经是sao水涟涟了。我压在妈妈身上,道:“龙青山后来得靠吃伟哥才能上你,早就是半个废物了,你说的最棒肯定不是他,那是谁?”
“小瑜,别说这些了,快进来啊……”妈妈娇yin着。
靠,到这关头妈妈还不肯说是我,看来妈妈受毒害很深啊,我用龙头磨着妈妈勃得老大的Yin豆儿,趴在妈妈耳边道:“姐姐,告诉我实话,是不是狄普斯?告诉我,我不会怪你的……”
“不要逼我,小瑜,你快进来,姐姐很痒啊……”妈妈被弄得哭出声来。
我妒火中烧,强忍着道:“告诉我,姐姐!告诉我实话,我就插进去!”
“是!是他!就是他最棒!”妈妈哭喊出声。
“Cao!”我怒吼一声,火龙粗暴地破体而入,妈妈“啊”地一声尖叫,既满足又痛苦。
“你这个yIn妇,被我干整天还想着那个狄普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