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被逼急了,为了自己心爱的人是什么都敢做、什么都愿意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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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府家属院行署路西院,9号楼2单元3楼301室,肖佳正坐在客厅的饭茶几旁,坐她旁边的是一位大约50多岁的中年男人,脸型较瘦,相貌端正,很有气质,双目炯炯有神,可以看得出年轻的时候是个非常英俊的美男子,就是现在身上也饱含着历经沧桑的成年人的特有魅力。
中年男人的对面坐着一个相当英俊的年轻男人,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面孔和中年人长的有点像,此时正凝神对着棋盘沉思。这盘棋经过中盘兑子已经到了刺刀见红的关键时刻,对方的车马均已撕破了己方防线气势汹汹直逼王城,两个小卒也攻过了河,可以说是形势危急。年轻人把手指搭在了士上,但想了想,最终没有移动它。而是坚定的把车一推到底,“将军!”
那中年人沉着地下了士,年轻人趁机把车又拉回到己方地盘。又过了几步,“将军!”
对方的车挂了羊角线,这次,轮到中年人发动攻势了。年轻人并未移将,而是直接把车挡在了将前面,竟然是一副要么躲开,要么拼车的局面。
中年人思考了几秒钟,坚决的选择了拼车,结果年轻人虽然士相全,但失去了唯一能对敌方帅直接产生威胁的车,只剩单炮和一个过河卒,难有作为,边卒过河之前又被中年人的马抢先踩掉,只得步步防守,力求和局。而中年人的两个卒一匹马紧密配合,干掉了年轻人的一个相。而中年人的第三个卒也趁机过河,年轻人已处于绝对下风,苦守了十几步之后,终被敌军攻破王城,两个士全部阵亡,老将躲无可躲,终被将死。
“早说过不让你急着兑子儿,你不听吧,说你臭棋吧。”
肖佳一副幸灾乐祸的口气瞟着年轻人说。
“啊呸,我臭棋?这盘要不是你在旁边给我捣乱……哼,你敢跟我下一盘儿不敢,让你一个车照样儿摆平你。”年轻人一边归置着棋盘,一边嗤之以鼻。“啊呸呸呸!你当我怕你啊?你要输了怎么办?”
肖佳抓住话柄挑衅的说。
“切!”
年轻人看来很有自信,“我输了……你说吧,你说咋样就咋样。”
“好!这可是你说的啊!爸,你可给作证,哥要是到时候耍赖,你可得主持公道。”
“呵呵,你这个小丫头啊,小远给你的东西还少啊?还想图谋他什么?”
中年人声音洪亮的笑道。
“哼,图谋他什么都不过分,谁让他是我哥呢。”
肖佳说着眼波流转的横了肖远一眼,娇俏中竟仿佛带着一丝媚意。
肖远微微一笑,好像没看见般并未做出任何反应,而是转过头对父亲说道:“爸,听说王书记近期要往省里调了。”
肖振华看了肖远一眼,“你听谁说的?”
“嘿嘿,这个您就甭管了。”
肖远微笑着给父亲沏上一杯茶,“爸,王书记这一走,书记的位置几乎可以肯定由胡市长顶上,胡市长年龄大了,估计过一年就要退休了,一向又无帮无派,让他在退休前当一段时间的市委书记,也算是对老同志的情绪有一个照顾。那么这个市长的位置就至关重要了,您那边……”
肖振华摆了摆手,打断了儿子的话。“小远,你要记住,政治上的事没这么简单的。绝不能这么想当然的考虑问题,否则定会吃大亏,明白了吗?再说作为党的干部,把主要Jing力放在工作上才是正路,成天琢磨一些有风没影的事图增烦恼而已。”
肖远知道父亲的秉性,于是点了点头。
果然肖振华还有下文,他饮了一口茶,点了一根烟,慢慢吐出烟雾,说道:“不过,你说的这个事,上个月我去省里开会的时候,你张伯伯已经给我吹过风了。省里考虑的市长人选决定从现有的几个副市长里提一个,或者说从我和郭杰两人中提一个。”
“哦?张伯伯这么给您说的?消息准确么?”
肖远听了兴奋的说。
“臭小子,我跟你张伯伯什么关系?一起在老山前线守过猫耳洞,一起经历过7.12大血战,一起跟越南鬼子拼过刺刀!那时,我是连长,他是指导员,那是过命的交情,不可靠他能跟我这么说吗?你呀,没当过兵就是不懂,这战友的关系,特别是一起经历过生死的战友的关系是最牢靠的,过一百年都不会变。诶,当初真该把你送去参军,让你去磨练磨练,这绝对是人生的一笔财富啊…”
肖振华说着想起了当年在南疆战火纷飞的岁月,不由得发出感慨。
“得得得,我说错了还不行吗?”
肖远一听父亲又要做战争回忆录,赶忙先打住。“那郭杰……”
“好了小远,这里面的事儿呢你就不要再搀和了,听见没有。来,咱们爷俩儿再杀一盘。等会儿你们在这儿吃饭,今天要没什么事就住在这儿算了。”肖振华说着又摆开了棋盘。
肖佳听到父亲说今天晚上住在这儿,脸竟然不易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