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马上要死了。
少女无奈地望着熟悉的地面木板,最后能做的事,也只有这些了。她的嘴角不自然地上扬了一些,苦笑的女孩脸上带着忧愁的美。
她想起了自己的母亲,她只在画像上看过母亲,那是个很美丽的人。然后便是父亲,他是个奇怪的人,他的脾气并不好,却总是对她很疼爱。他允许她呆在自己的房间做喜欢的事,甚至到达年纪还允许自己不嫁与人。
而她自己,享受荣华富贵的同时,也确实有扮演好公主的角色。
她虽然有遗憾,却又觉得自己已经没有牵挂。她不得不让自己这么觉得。
她活的很开心,她对自己即将分别的心这样说道。
维安卡公主闭上了双眼。
刽子手的佩剑挥舞的声音传来,紧接着是固定用的绳索割裂的声音。
维安卡听见头顶的滑轮开始咔咔地响起,某种巨大的物体正要落下。
她很紧张,也很恐惧。
人群安静下来。这对维安卡并不是个好消息。
她的耳神经似乎比任何时候都要敏感,仔细抓取着任何细微动静。就连一丝风声不愿意放过。
头顶呼啸而来的巨物,不停地撞击着侧壁的声音被放大了千百倍,同样狠狠撞击着维安卡脆弱的鼓膜。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快点。
求求你,快点来吧。
维安卡在祈祷着,她既盼望这把巨刃能快点了结自己,却又明白这会扑灭自己最后的生命火焰而无比恋恋不舍。
不断放大,不断接近,不断逼近,越来越近。
她看不见,却能感觉得到,或者是想象的到。
维安卡感觉眼前的黑暗中冒起了金星,自己的脖子已经渗出了汗ye,上边的肌rou也都悉数绷紧。
她在刀刃下落的过程中,无数次出现已经砍中的幻觉,却又在下一瞬间因为声音的延续而清醒过来。
她在不断的昏迷和清醒中,小便失禁了。但她没能察觉得到自己的内裤和裙摆已经shi透的事实。
这行刑的几秒钟,对她来说却是几个世纪。
虽然过程很快,但受刑人看不见刀刃,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进程如何,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折磨。
然而就在她觉得就要接触刀刃的瞬间,维安卡突然决定又不再紧绷神经。她没有昏迷,是主动选择将自己的身体软塌塌地伏在砧板上。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
然后——
一阵迅速的压迫,紧接着冰冷的钝痛,而后是火辣的切割感——
这些描述对维安卡来说,由于太快而并没能立即感受得到,但她听见了撕裂自己筋rou和骨头的声音。她在那瞬间睁开了眼睛,并且,张开了嘴巴。
巨刃毫不留情地斩碎了少女的脊骨,切断了少女柔软鲜红的肌rou和白色的气管喉管,将她诱人的身躯和秀美的头颅残忍分离。
维安卡觉得世界在向前冲去。咚的一下,她散着刘海的额头撞击到了地面,像个皮球一样弹起了两次。
她没有疼痛的意识,原本头部就不太有痛觉的概念。
紧接着,她觉得世界旋转起来,她的面颊和鼻梁不断接触着脏兮兮的木板,蹭上了一些灰。
快速模糊的视野中她看见了围观的观众,他们惊呼起来。
但她毕竟不是皮球。那高挺的翘鼻最终阻止了旋转,让她的正脸转向了自己。
维安卡的脸被自己头颅的重量压着紧贴于地面,她想要换一个视角却没能做到。她不得不选择看着自己。
自己看着自己,这是一种神奇的体验。
维安卡过去的身体正在颤抖挣扎。它似乎不愿意接受失去头颅的事实而想要站起来,然而它能做的只是一次次跌倒在地。反绑用的锁链高声乱响,胸前的ru房颤动着,被挤压变形,而这双玉腿不顾形象地胡乱舞蹈着,抽搐着,水晶鞋蹬掉了,似乎就连连衣裙也褪了下去,上半边露出了公主的香肩,而下部暴露出雪白的tun部和被尿ye和爱ye浸shi的白内裤。
这具身体似乎在能活动的最后,尽其所能地彰显着自己过去从未告人的yIn荡。
维安卡不知道yIn荡的意思,她只觉得很丢脸。她对刽子手袖手旁观而非常不满。
可是她已经没有时间去不满了。
身体的断颈四处挥洒喷射着体内流动的高贵之血,有些许溅到了维安卡的脸上。
shi润炽热的血。来自她娇弱的心脏最后的挣扎。
这时,,被切割的疼痛才一点点的输送到她的大脑里,这种疼痛很剧烈也很持久。维安卡觉得喉咙很凉,虽然火辣,却又冰凉。
她痛苦地张开的嘴巴,想要发出叫喊,却没能发出任何声音。
(手-机-看-小-说;7778877.℃-〇-㎡)
她想要呼吸,却不知道该用什么吸气。她的肺已经不再属于她。
她感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