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瞬,飞来鹤的话才叫他大脑如遭重击,一片空白。
被师尊师兄碰,和被其他人碰是完全不一样的。
男人像是气到了,狠狠扇了这淫穴几下,腿心花穴越发开的糜艳。
宁瑜一下子什么都听不见了。
随着长舌的愈发深入,吃了满嘴腥臊味道。
等到宁瑜被一个男人分开柔腻雪臀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可他所有的挣扎都是徒劳,他的腰肢被死死卡在花墙上,他甚至连合拢双腿都做不到。
这花墙也是鸨爹花了大价钱造的,被卡住的妓子完全不会感觉到疼痛,只是会增加他们的羞耻感罢了。一堵花墙将宁瑜柔嫩丰腻的大奶和圆润挺翘的肉臀完全分割开来。
原先的大洞逐渐收拢,最后变成一开始的细窄小洞——
那群人也不是第一次干这事了,见鸨爹点头,两边同时动作,把花墙又重新合拢。
宁瑜一闻到那些甜腻的香气又开始头晕的很,先前被关了好些天,他也差不多知道这风月楼诡异的香气肯定有鬼,可他现在毫无仙力傍身,又无法屏气,只能任由那些魅人气味一点点钻进鼻腔。眼瞧着走路越发吃力了,宁瑜明显感觉到自己的两腿又泛上了之前无力的酸软感。
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里。
冰凉指尖轻轻捏了一记肥软湿腻的花唇,他听见鸨爹在耳边低笑一声:“他们说啊……你既然这么喜欢,那就多找几个男人满足你好了。”
一柄肉刃实在
他被丢给了飞来鹤。
…………
飞来鹤推着宁瑜,叫他从那处穿了过去。鸨爹眼光毒辣,见位置对了,就立刻停下,宁瑜现在力气小了许多,刚刚鸨爹推得太狠,教人往前倒了太多,现在又被飞来鹤用力扯腰拽了回来。
男人气得咬了嫩鲍一口,雪白大屁股疼得左右乱颤。
逐渐逼近的脚步声,心莫名慌乱了一下。
“原先以为是走大运了,没想到小美人的嫩屄里面吃了这么多东西啊,是被多少人玩成这副骚浪样子!”那男人以为自己捡便宜了,没想到竟是个被糟蹋许久的熟烂艳屄,心下愤怒,手上动作就不再小心克制,“这么多精水!要我给你扣多久才能抠干净!”
只那蕊花中不止有自己分泌的湿滑黏液,更多的却是先前被男人射进去的黏稠精水。
不知道鹤老板是身子弱还是体寒,手上冰冷一片,与被肏得烫热的花唇相贴的时候,几乎冰得人打颤。宁瑜根本没有时间去思考为什么鸨爹要喊那几个人老板,估计是他们故意捏造的幻境场景吧。
心磨得生疼。
粗糙的大掌不断在细腻的腿心来回滑动,将那团黏湿软绵的雪臀不断揉捏成各个形状,一会用力往里挤、一会又故意捏住往外扯,把中间那朵滑腻腻的肿腻红蕊弄得酸涩不堪。糜艳花瓣一层层绽开,浓溢的汁水就趁着湿红穴口打开的时候源源不断地流出来。
他完全没反应过来。刚刚那个舌头给他的熟悉又陌生的感觉……是苍遥的言印。
“滚开,滚啊!不要碰我!”
宁瑜被他这么狠烈一遭,整个人都懵住了。
可苍遥竟然没有碰他。
鸨爹很是尽职地完成他的任务——
就连呼吸都急促了起来,不用手去摸脸,他都知道自己两腮的温度极为灼人。
他们本来已经快到了风月楼,可因为苍遥的突发奇想,硬生生叫这段路程走的格外漫长……
可这实在是太过于真实了……
苍遥的手腕左右轻晃几下,那灵力就随着他手腕的动作来回闪动。
宁瑜再怎么倔强,在这样娇嫩之处被擒住的时候也无法忍耐痛楚,更何况苍遥在拖拽他的时候还故意带上了一点灵力,推促着他不断往自己的方向走。
“你是太喜欢这棵树了?难不成要师兄给你把这颗大树一起搬回去?”绳子又往苍遥的方向拖动了一点。
蒙上眼,被牵着跌跌撞撞地走着,一时间他竟分不清现在的自己和一个月前的自己了。
宁瑜就这样被迫卡在了花墙上。
“那几个老板说你实在是太不乖了,之前逃跑了这么久,还被野男人灌大了肚子……”鸨爹说到这儿,微微一顿,一阵香风逼近宁瑜,他竟是微微贴在了宁瑜身上。
脆弱敏感的花蒂被力道一扯,疼痛不堪,身体本能地想减弱疼痛,往前走了两步。
那儿早就准备了一堵花墙,中间挖出一个孔洞,鸨爹示意一下,早就等候多时的几人熟练地把花墙各自往两边一拉,中间就立刻露出了一个人性大小的孔洞。
男人虎急着扑上去,舌头用力狂舔拿到湿红嫩缝,把花唇嘬吸地咕啾作响,灵活的舌尖一下下刺进娇嫩穴腔,舌尖在雌蕊中一阵混钻,这舌头实在是怪得很,又冷又烫,几番刺激下差点逼得水润雌穴又丢了一番,一时淫汁更甚。
脚步声越发嘈杂起来……这种不堪的姿势将自己全部打开,宁瑜感到一阵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