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令我不忍心再继续苛求她,况且……冷静下来的我,其实不敢、也不愿在这时候惊动大姊。
妈妈其实是矜持与yIn荡、矛盾并存的综合体;一方面拒绝不了我的索求,另一方面却又努力地在维持着母亲的威严。
媚骨天生的妈妈,她那副成熟透顶的性感胴体……对性爱的需求与渴望……
并不亚于像我这种正处于Jing力旺盛年龄的热血少年。做爱时,妈妈那股sao劲和诱人的艳丽丰姿,总是让她反客为主,让我有种被拿来当作发泄欲望工具的滑稽错觉。
只要我想要,那具yIn荡至极的身体绝对无法拒绝我;妈妈整个人从头到脚都是属于我的,这点是她潜意识里亦无法否认的事实。
可是,与万年发情的我所不同的是,守寡多年的妈妈,已经习惯性地压抑自身欲望;不经挑逗拨弄,她极少会主动向我央求欢爱……她对我的感情,至始自终,母爱的强烈大过于一个女人对一个男人Yinjing的需求。
对于妈妈这种自欺欺人的心态,我并不想点破,更不想藉此对妈妈多做不必要的羞辱;即使母子关系早就不像普通亲子间那么地单纯,绝不能因为过度的索求和jianyIn,而失去以往和妈妈之间那种温馨亲情。
比起jianyIn一只言听计从的rou娃娃,让妈妈保留她身为母亲的尊严,只会让我和妈妈乱lun时所带来的刺激更大、更爽,不是吗?
妈妈每一次欲拒还迎,每一次对她的挑逗都显得那么新奇;沿序渐进,对妈妈的调教,总有一天会令她完完全全的——不只在生理上,就连心理上——都需要我。
总而言之,我很喜欢与妈妈目前的关系,不想再多做突破。
所以,只要在我yIn欲得以发泄的情况下,我绝不会随便勉强妈妈做她不想做的事。
坐在冰凉的马桶盖上,妈妈蹲坐在我跨下,替我把底裤褪至小腿下;火热的眼神望着我赤裸的下体,妈妈露出一丝yIn荡的微笑,伸手将发丝抚在耳旁,低下头趴在我腿间,柔软的小手扶在我大腿上,温热的气息吐在鸡巴,几根拨落的发丝落在gui头上的马眼来回搔痒,顿时让我爽上了天,鸡巴更显坚挺。
累积了多日来的欲望,鸡巴前端强烈的刺鼻气味让妈妈微微皱起了眉头,她吐出小舌,先试探性地、慢慢地舔了舔早已蠢蠢欲动的鸡巴。
替我做了无数次的服伺,妈妈口交的技巧越来越高明,她先妩媚地望了我一眼,低下头,对准好位置,微微地张开她的樱桃小口,香舌舔shi了唇瓣,丝丝芬芳唾ye由嘴角慢慢流下,淌满了正仰头怒望的火热rou棒。
妈妈香软的嘴唇吸吮住被沾满了口水而显得滑亮晶莹的gui头,用她整齐秀丽的贝齿轻轻楔咬,小舌附在敏感的gui头上,以马眼为中心,绕着圆圈,用力地舔着。
沿着勃起的棒身下端,充满魔性的香舌,由下往上来回舔嗜,她盈厚的美唇吸吮着腥臭的鸡巴,不时发出吱吱吱的吸吮声;配合妈妈美艳的容貌、晕红的腮帮子,和那媚意四射的眼神,让我在听觉、视觉、触觉与心理上都受到极大的满足。
在妈妈高超的技巧上,忍不了多久,酥软过后,马上感到下体一阵绷紧,准备射Jing了!
感觉到我高chao来临前的反应,妈妈抓住我的腰tun,将粗长的rou棒一口气吞了进去。
“喔……”
一下……两下……三下……鸡巴插在妈妈温软的小嘴里,gui头顶着喉咙,将火热的Jingye射了进去。
妈妈强忍着rou棒深入所带来的呕意,将我射入她口中的腥浓白汁全部吞到肚子里去。
完事,妈妈仔细地用舌头替微微发软的Yinjing清洗一遍,连包皮外翻旁的Jing垢都毫不介意地舔吮入口,结束这次堪称满分的口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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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弟。”
“在,大姊!”
“口渴,倒杯柳橙汁给我。”
“Yes,Madam!”
“小弟。”
“在,大姊!”
“肚子饿,去帮我买两粒『欲饭团』。”
“No Problem!”
“小弟。”
“在,大姊!”
“我背酸,来帮姊姊槌搥背。”
“Your wish is my d!”
……
同样的戏码,从姊姊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已经重复了好几天。
欺压,这绝对是不平等的欺压!
研修法律的姊姊,天生就有一股莫名其妙的气势,正气鼎然的她,自然把我这渺小的邪魔歪道压得喘不过气来。
还记得,当姊姊离家住校的那一天,我可是放起鞭炮大肆庆祝。
遗传自妈妈的美丽容貌、姣好身段,遗传自爸爸Jing明的头脑、学习一流;从小到大,每当亲戚长辈把我和姊姊相比,总让我羞愧地想到处找洞钻进去。
小时候,又矮又瘦的我,打架是不可能打赢发育较早的大姊,从rou体到身心承受她的胁迫;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