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的凝固忘了如何闭上的样子,我没冷笑出来说明咱的城府也见深嘛!
“唉,其实白虎和黑豹跑得也不慢,按我说还是带着就好了,我可以把红马给唐哥哥骑,然后我骑白虎,霓姐姐骑黑豹,就不用犯愁买不到像样的马了!”公主有些委屈找后账的嚷嚷让马远难堪的脸色更现惊讶。
“哦,几位少侠先聊,外面的朋友只怕等急了,稍候,马某再过来敬酒!”
这厮打着哈哈,抱拳退了出去,一团脚步声进了那间包房。我忽然很有胃口了!
16-9 狭路
懒得再理那种鸟人,我们吃罢凭江楼,唐宇和月儿心照不宣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江湖真闹人!咱出尔反尔也别丢人丢到外头,我装成若无其事地就往码头走去。
只有公主傻傻地问了一句“我们不是要买马吗?”让我直咬后槽牙。
迎着江风,凭立船头,静待扬帆。比豪奢赌气,还自鸣得意,我怎么刚踏进武林就堕落了!讥走马远的快感早被吹落波光银浪中。
“船家等等,带我渡江!”
帆起半桅,缆绳刚解,码头人群中忽然冲出一个小叫花,叫喊着朝我们的船跑了过来。
“去,这不是渡船,不渡江、不载客!哎…下去!下去!”船老大的呵斥声中,那衣衫褴褛、满脸乌黑的小叫花已经跑到船上。
“不渡江也行!快起航!我给你们银子!否则……”小叫花一边紧张地向岸上张望,一边大咧咧地说着。
“银子?把你卖了能值一钱银子吗?”
“小要饭的,乱闯唐门的船还敢说否则!否则你还要跳江不成?哈哈……”
船工们大声嘲弄着。
“否则要你们好看!”话音未落,小叫花腰间的麻绳倏然解开,绳头疾射哈哈笑着的船工张开的嘴。
变生肘腋,就在像棍子一般的绳头要杵到那一口门牙时,被仿佛随风飘至的丝带挡到了一边。
“这位小哥好不讲理,抢上人家的船,怎还一句不和就出手伤人!”
挥带与说话的当然是咱家月儿。
“咦!”小叫花的目光从绳头转向月儿的脸上时露出惊讶,但眼珠在向岸上动了一下后,便兔子一般地蹿进船舱。
那可是三位大美女的卧舱!或者唐大小姐会嫌弃床褥被这么龌龊的叫花子弄脏了……嘿嘿,我不嫌弃!正幸灾乐祸,忽然眼前一花,船上多了两个四五十岁的皂袍道姑。
身材纤细、皮肤白皙、容貌端正的道姑手中拂尘搭在左臂上傲然俏立,真正目中无人地默然对峙于甲板上的我们。另一个体态丰满的道姑更是二话不说地推开舱门就走了进去。
这两个大概真是出家人!出家得浑不知世间礼数习俗了!唐宇面色坦然地拱手道:“在下蜀中唐门姓唐名宇,不知二位仙姑驾临敝门货船有何指教?”
“找人。”
嘿嘿,唐兄终于撞到比他还不爱说话的了!
“找人无妨,不过,小孩子都知道的礼数也该先知会一声啊。”唐霓也终于看到比她还冷傲的了,不觉当成对手出言反击?可是那道姑恍若未闻,倒让唐大小姐白嫩得百合一般小脸开始涨红起来。
“你别过来哦!我就不回去!你再往前走一步,我…我跳江啦!”小叫花已从舱尾那边大喊大叫地钻出来,退到甲板尽头,作势要跳地晃悠着。
“二……您不回去,老身又哪有命回复交待?”跟着钻出来胖道姑说话语气竟然极其和蔼!
“我死也不回去!你们不相信我真的敢跳江?”那小叫花此刻说话的嗓音在歇斯底里中竟透出娇媚的女声!
“你跳,老身不过也是跟着跳,是生是死,老身都只有陪着您。”胖道姑不温不火地说着,不急不慢地贴了过去。
“别过来!”小叫花忽地出手如电,将茫然站在附近的一个船工……与其说是推,倒不如说是砸向胖道姑。
“咚”
胖道姑身形只是微动一下,那疾射的人盾直接摔到甲板上,连声都没吭,肯定摔昏了!
“喂,你们凭什么上人家船上打架摔伤别人?”正义的公主船见不平地愤然开口,迈步就向船尾走去。
白道姑的拂尘无声地拦腰扫向公主,看似轻描淡写,但长长的拂丝根根笔直,力道似不亚于一件兵刃!
“小心!”
我叫喊出声中,公主仿佛脚下一滑已避过这一击,来到舱门前。月儿让她学唐门轻功真是英明!学了那么几天后,比没有内功时的我苦练七年的身法快多了。
可是,接着我便目瞪口呆,那道姑竟堵在公主的身前,她什么时候移动的身体我竟然完全没看到!
“都别动,就不会有人受伤!”她清秀的脸上没有出手不中的恼,也没有对公主身法的惊讶,语气平淡如水又坚定如冰。
不知她在芙儿身前又发出什么招式,芙儿依然退回两步,修长的葱指抚于颈下,歪头像月儿发出探问的眼神。
“妹妹,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