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生在小门小户,故此只能做这等极端行
为泄愤,倒也是个妙人儿。
这等肥rou怎能被那两条狗啃了,薛蟠自是不甘人后,整理好仪表安慰好香菱
就奔尤家而去。一进门就听见内屋里欢声笑语,灯烛辉煌,男女笑声浪声不绝于
耳。
那薛蟠刚掀帘子进去,就只见尤三姐端着杯酒勾着贾琏脖子浪笑着说:「你
不用和我花马吊嘴的,清水下杂面,你吃我看见,见提着影戏人子上场,好歹别
戳破这层纸儿!你别油蒙了心,打谅我们不知道你府上的事,这会子花了几个臭
钱,你们哥儿俩拿着我们姐儿两个权当粉头来取乐儿,你们就打错了算盘了。我
也知道你那老婆太难缠,如今把我姐姐拐了来做二房,偷的锣儿敲不得,我也要
会会那凤nainai去,看她是几个脑袋几只手?若大家好取和便罢,倘若有一点叫人
过不去,我有本事先把你两个的牛黄狗宝掏了出来,再和那泼妇拼了这命,也不
算是尤三姑nainai!喝酒怕什么?咱们就喝!」
说完拿起酒杯就硬往贾琏嘴里灌,贾琏顿时大窘,被这姑娘反调戏了,正着
急,一眼瞥见薛蟠进来了,赶紧大呼「薛兄来的正好,赶紧救我,替哥哥喝了这
杯酒罢!」
尤三姐也转过头来看着薛蟠,这一回眸当真是百媚千娇,艳冠群芳!身量高
挑,体态风流,松松挽着如水青丝,柔柔举着镶金酒杯,一袭胭脂红袄子半掩半
开,露出那里面葱绿抹胸,一痕雪脯,那硕大酥胸娇嫩雪肤半隐半露,底下绿裤
红鞋,长腿修美,一双小巧金莲或翘或并,时挑时立,不曾有半刻消停,一点斯
文。耳上两个绿松石坠子就如打秋千一样晃来晃去,灯烛之下,越发显得柳眉笼
翠雾,檀口点丹砂。那一双秋水桃花眼本来就勾魂摄魄,又吃了酒,愈发饧涩yIn
浪,不但将她二姐压倒,就算整个宁荣二府也没见半个这般风流绰约者,这等yIn
荡风情纯乎发自骨髓,深入肌理,就算把那红牌姑娘请出也没这般天然浪态,将
男子死死箍住,让他欲近不能欲远不舍,只那惊鸿一瞥就能让定力不够的童子鸡
当场射一裤子。
「哟,我道是谁,原来是薛大爷,看来这对牛黄狗宝凑数不够,又把您请来
了,你琏二哥哥已经投降了,要不咱俩喝杯交杯酒儿?」
若是从前,薛蟠见到这等风流yIn荡老辣无耻的话语哪里还有半句硬话?不过
今非昔比,当下只是一笑,接过酒杯,只见边缘上尚有胭脂口红印子,散发着女
儿家微香,心中不由一荡,举起来一饮而尽,微笑着递给尤三姐:「胭脂要用玫
瑰花瓣儿揉碎了掺进去才更香。」
尤三姐倒是一愣,没曾想他到能撑得住,反而出言调戏起自己来,这倒是出
乎预料,过会儿才说道:「我们寒门小户,哪里像你们大家子那样什么玫瑰花瓣
月季花瓣的用。」
贾珍在一旁笑道:「那你还不向薛兄要一瓶搽搽,那玫瑰胭脂闻着香,吃起
来更香。」说罢看着三姐的烈焰红唇只是不眨眼。
尤三姐哪里甘心,刚消去的烈性yIn情又上来了,一把搂过贾珍的脖子按在饱
满丰美胸前道:「那咱俩来亲亲香儿?」
贾珍何等风月老手,老辣无耻,浑不顾及众人在场,就一只狼爪按在雪胸美
ru上一手勾着三姐天鹅般颈脖腆着满是皱褶老脸索吻,一只臭嘴含着尤三姐那火
焰般红唇只是吸吻个不住,啧啧有声,狂吸三姐口内香津玉ye,不住吞咽着,这
等yIn情浪态看得一旁贾琏抓耳挠腮,恨不得代他而上,贾珍一时吻个不停,两手
搂住三姐娇躯上下其手,摸来摸去,一会又放在胸前揉搓起来,揉得三姐娇喘吁
吁,柳腮绯红。
这桌酒吃的香艳无比,yIn靡至极,贾珍和尤三姐简直像两个通jian交媾的狗男
女一般不停调情,打情骂俏,三姐啐了酒杯一口唾沫,那贾珍当成宝贝赶紧抢过
来喝下去了,下面只见三姐抬起一只修长美腿,那小小金莲正伸在那贾珍胯下长
袍里面动来动去,踩在那下面,踩得贾珍身子扭来扭去,老脸上憋得通红。
贾琏和薛蟠在一旁看得羡慕不已,这等yIn情浪态当真世上罕见,真想自己顶
上去,贾琏尤其不堪,做出那种种丑态,下面鼓起一个大包,惹得三姐咯咯娇笑,
一根春葱似地手指指着那鼓包浪笑道:
「你那鬼东西也不知道大小,喂不喂得饱我那姐姐,你还不找她消火,还在
这里发什么愣?」一语点醒,贾琏想起还有个尤二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