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了,在那雪白丰腻膀子上摸一摸好似摸在宝钗膀子上一
般。
当下就在车里伸出大手,隔着白底碎花裙子放在司棋那硕长浑圆多rou大长腿
上,一按上去就感到裙底那丰盈极有弹性的rou感跃然手上,火辣无比,手感好到
无以复加,忍不住就按摩揉搓起来,司棋也不敢反抗,只是一味红着脸咬着下唇
按着他手上不让太离谱,怎奈薛蟠掌心火热,按上来又酥又麻,如过油一般,这
等老练娴熟之极的手法如何见过,扭捏了一会后被揉弄的双腿发热,全身发软,
下面竟是渐渐shi热起来,粘丝丝的。
「大爷,别闹,这外边有人……」
「嗯,我自是知道,在这等紧张之处才别有风情乐趣,你那潘又安哪里明白
女子的好处,晓得这男女欢爱之情调?还不是白白糟蹋辜负了你这片美意。」
司棋听得又羞又气,心里酸楚,本把身心都交付与他,谁奈却独自跑了,当
真是绝情绝意,肝肠寸断,之后薛蟠邀请就混混噩噩应承下来了,女人已绝望,
许多原本不可能发生之事也变得顺理成章。
薛蟠知道此时正是收心最好时机,若不从绝望中寻找希望,人生如何辉煌?
以他那丰富无比yIn贼经验来看,世上最广阔的是大海,比大海还广阔的是苍
穹,比苍穹还广阔的是人之心灵,其中通往女子心灵的通道是Yin道。
当下手上加力,嫌隔着裙子到底差几层,干脆伸进裙底,就在那两条光洁极
有弹性极为修长的rou感大长腿上抚摸摩挲起来,那司棋双腿紧绷,两股颤颤,紧
张的不得了,咬着丰满樱唇只是不敢出声,斜着眼水汪汪撇着薛蟠,可怜兮兮求
饶着。
如此火辣手感当真罕见,入手满手丰盈,滑腻多rou,却又绝无半点赘rou,健
美有力,许是没经历几场云雨,故而敏感得很,一摸上去就颤抖个不停,大手在
那大腿上面下面前面后面到处乱摸乱揉,摸得司棋不由微微喘起来,在马车中又
不敢大声,苦苦压抑忍耐着。
摸了一会,揉得她眼含春水,又把手朝上移,伸到她亵裤上面,一摸竟已是
shi透了,几欲滴水,当即大喜,在那轻薄棉质小裤上画着圈揉搓起来,故意在那
小腹下胯部中间敏感部位使力,摸到那丰隆突起馒头似地山包上,按着下面扣弄
起来,手指一下下由慢至快,司棋哪经历过这个?那潘又安不过是个毛没长齐小
破孩子,上来就毛手毛脚,哪懂得这等风月阵仗?一下子就遍体酥软,sao痒难耐,
下面火辣辣的,之前在角楼里被潘又安弄得不上不下的滋味一下蜂拥而出,本就
没出火,现在又被挑逗得春心荡漾,一时间竟是酥倒在车上。
薛蟠使出那风月场中采花手段,手法繁复,高明无比,轻拢慢捻涅摸复挑,
初为霓裳后六爻,掌心如一团炭火在烧,烧的司棋双腿晕红,香汗密密,娇喘吁
吁,脑袋歪在薛蟠肩上只是捂着嘴压抑着声音,两条结实有力大白腿死命夹住那
中间作怪的魔手,也不知是让他停下还是纵涌其更近一步。
亵裤也嫌碍事,大手又伸进裤内,按着那丛shi润热滑的茂密草丛,在那露珠
圆头揉弄起来,拨弄得玉蕊流涎,滑腻无比,司棋不由自主抬起硕大宽敞肥tun在
车座上浪起来,门板般宽肥的大屁股一挺一挺,显然被弄得极是爽利,捂着嘴搔
痒难耐的在座上扭来扭去,压得坐垫一个又一个硕大的深坑。
越看这高大美人越是想起了宝钗,手上动作大起来,抓着那黄豆般硬挺揉搓
起来,这下司棋再也掌不住了,一口咬在薛蟠肩头,贝齿印如rou中,喉管里呜咽
着发出压抑已久呻yin肥美宽阔下身胯部乱挺,双腿乱蹬乱踢,结实有力的长腿蹬
得马车都微微震颤,冷不防薛蟠又把手抽出来了,shi淋淋的在眼前晃。
不解茫然望着面前男子,待明白他是故意戏弄自己,不由羞臊之中夹杂一些
难耐欲火,烧的入心入肺,满脸幽怨望着他,眼神里尽是催促之意,前儿刚被表
弟弄得起火,又被这厮添柴加火烧得更旺,现在居然收手了,实在是要了亲命了,
当下一双滚圆沉甸圆大肥tun在位子上扭来扭去只是不依。
「小浪蹄子,上来,坐我腿上。」
司棋白了他一眼,媚眼如丝,本该矜持一点,只是这会子实在难耐,再也忍
受不住,红着脸咬着唇慢慢站起来,分开两条健美有力大长腿,跨坐在男人腿上。
薛蟠只觉腿上一沉,这丫头好肥美的身子,rou感十足,大肥tun压在上面结实
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