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胯下,看陈三的光头钻过我的胯下的一刹那,我感觉一股电流袭来,浑身发热,鸡巴不由自主的变大了。
整个过程虽然只有一分钟,陈三感觉过了几年一。他的头快碰到了地面,他恨不得找个缝钻进去。
“钻回来!”我像座高塔一岿然不动,等待陈三像狗一在我的胯下钻来做去。
陈三只得从我的背后再钻回来。
“你要明白你的处境,你不过是我胯下的一条狗,你能在我的胯下钻来钻去是你的幸,你也只能在我的胯下得到快乐!”听到我侮辱性的话语,陈三虎躯一震。显然这的话语对他现在脆弱的自尊来说是严重的打击。“听明白了吗?”我厉声问道。
“听明白了。”陈三小声答道。“重复我刚才说的话!”
“我是你胯下的一条狗,能在你的胯下。。。钻来钻去是我的幸,我也只能在你的。。。胯下得到。。。快乐!”陈三结结巴巴的,费了好大的劲才说完。“没有规矩!以后你要自称奴才,称我为老爷。接重复刚才的话,你要牢记于心。”“是,老爷。奴才陈三是老爷胯下的一条狗,能在老爷的胯下钻来钻去是奴才的幸,奴才也只能在老爷的胯下得到快乐。”陈三颤抖地重复刚才的话,脸变成了绛紫色,不过这次流利了很多。我听到这些,心里乐开了花。一个呼风唤雨的黑社会老大现在被我逼得走投?路,只能当我的奴才,并且自己承认做我的一条狗。我的优越感从脚底升到脑部,这种飘飘然的感觉让我的小弟弟都变大了。
我心满意足地坐回椅子上,抚摸我那肿胀的老二,它现在和我的马靴一坚挺。
“过来,给老爷舔靴子。”我朝他勾勾手指头,像是在叫一条狗。陈三的嘴唇由白色变得发青。曾几何时,有不少人被他收拾得像狗一给自己舔靴子,而现在自己像调丧家之犬伺候一个男人。这个男人位高权重,深不可测。他不但不停地侮辱自己,还要让自己说出最卑贱的话来践踏自尊,这让陈三的大脑迅速充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