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去法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助理买了几天后的机票,通告单和排期表也贴在办公室里,器材堆得大包小包,很多人以为大导演早就告别核对物资的工作,但颜雀是苦过来的草根导演,每个道具和妆发都要提前确认几遍才放心。
大物件一个都不能丢,有些小东西缺了倒是能在法国当地安排,这次她找的制片是长期做外国项目的团队,价格不菲,好在口碑不错。
颜雀来来回回清点了六遍,再把摄制组拉了个会,累到后面干脆在办公室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时候天都还没大亮,对面双子楼的玻璃外墙映出星桥的logo,她出神地看了一会儿,起来泡了杯咖啡。
屋里是昨晚一群人开会抽出来的烟味,满地器材堆得没地方下脚,颜雀抿着咖啡晃回办公室,仰躺进沙发睡个回笼觉。
也许是黎明时分的那个星桥logo过于晃眼,颜雀躺下来,却睡不着。
她想起星桥第一部电影试映,大荧幕上修改了五百稿的三维建模成了片头,改稿期差点让她看吐的东西,从电脑屏幕挪到聚乙烯薄膜,于是就令人生出了别样的感动。
路星河握住她的手,在几百人的巨幕厅里,从头到尾不看电影只看她。
等到试映结束所有人都走光了,他把颜雀按在原位,问她:“颜导,有什么彩蛋吗?”
两首片尾曲放完,荧幕上停留着的是星桥流光涌动的logo。
颜雀单手解了路星河的皮带和西裤,在昏暗的光影里俯身吞吐他的性器,路星河大手按住她散开的头发,让粗大的鸡巴彻底进入她的口腔,gui头在收缩的咽喉一下下抽送。
娱乐圈里女导演最不缺风言风语,颜雀不耐烦自己的作品被套上别的双引号,于是很少跟路星河在外面亲密。
那一秒很难说清楚是什么驱动她拿口交做彩蛋。
她知道路星河喜欢,而恰好她也想要。
填满口腔的鸡巴是一种奖励,路星河的味道和电影院的味道混在一起,让她无比动情,少有地把口交弄得这么急切,抱着手里的rou棒从上到下,再从Yin囊吮到gui头,她闭着眼,侧头靠在路星河大腿上,醉了一样舔弄他的鸡巴。
路星河一贯喜欢把她弄得脏兮兮,鸡巴沾了口水,就这样又去Cao她Jing心护理的长发。
“想要我在这里cao颜导吗?”他低下头,跟她接吻。
颜雀伸出舌头,把鸡巴上舔来的味道交换给他,双手解开衬衫的扣子:“巧了,我也想在这里cao路总。”
路星河一把将她抱起来,分开大腿,硬挺的鸡巴顶在她牛仔裤上。
“颜导shi得好快,什么时候shi的,”他在她耳廓上热热地咬字,“吃我鸡巴的时候,还是更早?”
衬衫被扯开了,露出里面薄纱一层的内衣,路星河隔着那一层纱就含住她的ru头,舌尖舔着凸起的红豆,没多久就把网状的纱shi透,贴在ru头上裹出形状。
shi的布料更粗糙,路星河不伸进去,就把手放在胸衣上揉nai,揉得颜雀在他肩膀上小声地叫。
又疼又爽,Yinxue在裤子里早就shi得一塌糊涂,而路星河的鸡巴就顶在那里,她视线里是影院宽敞的空间,如果有人在冗长的电影后睡醒,会不会看到他们俩在座位上做什么?
她去吻路星河,情色又迷茫:“怎么办,路星河,我好想要你cao进来……好想被所有人看见你cao我。”
想要把路星河拍成电影,就拍他们做爱。
在厨房,在客厅,在舞台幕后,在高塔顶端,路星河会把她cao得像一朵腐败的花,浑身都是泥泞,但她还要饮鸩止渴一样捧住他的鸡巴,含在嘴里,插进xue里,没有明天般用力地做爱。
路星河拉下她的裤子,一口气把rou棒插进深处。
电影恰好在这个时候还是过胶带,星桥的logo再次映在她起伏的后背,颜雀被cao得太舒服,在片头的低音里叫到像是哭了。
那天她放肆地在电影院做爱,呻yin,叫得嗓音发哑,只有路星河一个人听见。
颜雀躺在公司的沙发上,不自觉想到很远,她想,如果当初真的拍了他们做爱的视频,路星河现在会拿这东西威胁她吗?
她不禁笑起来。
多大点事,Cao老公的鸡巴——对于女导演来说,这简直是众生模范,大功德一件。
不过总之,又想到路星河这个狗逼东西,颜雀睡不下去了,她爬起来,准备以毒攻毒,以鸡巴戒鸡巴。
把其他事宜交代给助理,颜雀吃过午饭就打电话给丘丹,问了自己的vip卡号,然后开车去了酌梦台。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她是主客,主管像接待丘丹一样接待她,亲自接驾,一路送到了顶楼包间。
但上次把她伺候得不错的两个男孩今天都不在,她随手让主管送人,明说了不干什么,挑学历高的就行。
这话说得,还真像是来鸡巴市场招聘来了。
颜雀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的功夫,房门被敲了两下,三个男生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