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邪覆已同自己融为一体,不禁魂悸魄动。
「这才是奴奴的皇上,这才是日月皇朝的天子!」皇后颤声呼道,接下口中
「陛下」、「皇上」、「万岁爷」叫唤个不停。
小玄听入耳内,惊涛骇浪间倒真有了一丝九五之尊的恍惚,玄阳宝杵高高昂
起,朝天怒指。
「奴奴要给你打死了!小魔王,奴奴今儿就死你手里好了!」皇后娇娇软软
地唤,香汗淋漓肤发尽shi,整个人如同刚从水里边捞出来。
小玄一声不吭,没人发现,七邪覆眼洞内的那双黑眸渐渐冰冷,染了层噬血
的邪魅。
「骂我!说脏话!」皇后忽道。
小玄浑浑噩噩,胡乱骂道:「泼妇!」
「继续!」皇后喘道。
小玄一时没了词,在千翠山之时,崔采婷就对门下管教极严,污言秽语惩罚
甚重。
簪儿忽贴到他耳边,悄声道:「浪sao蹄子。」
「浪sao蹄子!」小玄立道。
「再骂!」皇后一脸陶醉。
「贱人!」簪儿又提供了一个,她虽是皇后的不二心腹,但平日里难免会挨
些责罚打骂,能趁机羞辱下高高在上的主子,还是有点点报仇的快意的。
小玄摇了摇头,只觉这个词羞辱之至,岂知心底一股邪念涌动,竟然脱口而
出:「贱人!」
「别停!」皇后嘤咛催促,娇躯难耐地在床上蛇般拧扭。
「yIn妇!」簪儿继续坏坏地出谋划策。
「小yIn妇!」小玄即道,只觉这个甚好,带感之极。
皇后眼饧颊晕,呻yin道:「手别停啊!」
小玄用起狠来,喝骂道:「小yIn妇是哪个?」
「是奴家。」皇后酥胸如波起伏,如饥似渴地望着男儿手中鞭子。
「听不见!」小玄霸道地喝,心底那股不知从何而来的邪念愈涌愈剧,一鞭
子抽在她ru峰上,正中那尖尖勃翘的nai头儿,「叭」地一声异样清脆。
「啊!」皇后痛叫一声,重重地跌在锦被上,急提声道:「是我!小yIn妇是
奴奴!」
「答得太慢了!」小玄扬手又是狠狠一鞭。
「奴家就是yIn妇,皇后就是yIn妇!心肝还要听什么,小yIn妇都叫与你听……」
皇后迭声啼呼。
「是谁的小yIn妇?」小玄悍然继喝。
「是陛下的小yIn妇!是心肝儿的小yIn妇!是崔小玄的小yIn妇!」皇后yIn声亵
语流水般叫了出来,忽似痛得挨不过了,慌怯怯地往后挪退,腿心里水光闪动,
在床单上拖出一痕shi渍。
小玄见她可人极绝,蓦尔想起此乃当今皇后,接又想到她平日里那雍容端庄
的模样,心中更是疯魔,喝道:「竟敢躲!」再又一通狠抽怒鞭,不想乱中失了
准头,竟然一鞭抽到妇人腿心里去。
皇后发出半声吓人的尖啼,如遭雷殛般整个人抖做一团。
小玄大惊,心里叫道:「这下可打坏了!」
旁边簪儿目瞪口呆,也给吓傻了,却听皇要断气似地闷哼:「心肝快来……
小yIn妇要丢。」
小玄慌忙上前,倾躯压上,rou棒方才触到花底,倏见玉蛤绽跳,一大股烫物
猛地喷了出来,冲得宝杵一塌糊涂,竟是于痛极中丢了。
皇后两手死死地揪扯着床单,浑身痉挛,咬着朱唇不住抽摔。
小玄岂敢再有片刻耽搁,正要插入,骤见妇人从玉蛤到菊眼皆高高地肿了起
来,眨眼间挤胀得不见丝缝,不禁懵住:「这一进去,还不把她痛死!」
他正在惊疑,却给皇后飞手过来,将gui头往下一压送入股心里去了。
小玄刺入肿处,立感内外俱给密密裹住,四面八方团团堆挤,滋味赫是奇美,
一时骨头都酥了。
「痛杀奴奴了!」皇后大声哼yin,口中乱嚷乱叫:「小yIn妇不活了,陛下今
儿就把小yIn妇Cao死吧!」
「小yIn妇!说!还要怎样?」小玄狂野起来,一通长突深搠,将妇人两瓣肿
胀花唇抽拽得揉入翻出,蜜汁横流。
「要你把小yIn妇的花肝儿捣碎!要你把小yIn妇弄哭!让小yIn妇哭出来!」皇
后乌云散坠,叫得声嘶力竭。
「花肝是什么?就这个么?」小玄喝问,没棱露首地极力捣戳,铁jing接连刺
着肛底那团肥物,只觉奇滑异润,真比前边花心还要美味,不禁贪恋无度,gui头
都木了。
「就那!就那!你使劲!」皇后啼闹个不住,娇躯时僵时酥,一副寻死觅活
的妖态,花底粉滴蜜坠,早已浸透秀榻,shi渍片片。
簪儿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