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与咱们无干,就怕祸起萧墙,让蒙古人乘虚而入,咱们可不能坐视不理。”
说到这里,罗开忽然想到一件事来,在大腿上一拍,叫道:“莫非是这样!”
怪婆婆和康定风同时一怔,怪婆婆问道:“罗开你想到什么?”
罗开道:“大家可记得燕王的爱女妁湄郡主?”
当日朱妁湄在街上给哈里调戏,怪婆婆并没有在场,是以不认识朱妁湄,便问罗开此人是谁,罗开便将怎样遇见朱妁湄的经过说了。
康定风也是聪明人,一听见罗开提到朱妁湄,已猜到了几分,说道:“莫非师弟是说宫主会利用妁湄郡主?”
罗开道:“我也不能肯定,我只是想,现在燕王的女儿正在京城,倘若我是宫主,又岂会轻易放过这个好机会。依我来看,不论宫主是否会向妁湄郡主动手,咱们也要好好保护她才是。纵使没有宫主这件事,假若燕王真的和朝廷翻脸,朱允炆必定不会放过妁湄郡主,以她为人质。”
怪婆婆点头道:“没错,这不是一件小事,须尽快办理。”
罗开向康定风道:“我仍要留在这里去对付宫主,暂时无法抽身,朱妁湄的事,就只有师兄你可以帮忙。”
康定风道:“师弟就不要和我客气,尽管说出来就是。”
罗开道:“师弟明儿马上赶赴凌云庄去,将此事告诉师父,他老人家武功高强,就算遇见天熙宫的高手,相信也能应付有余。”
怪婆婆摇头道:“还不行,现在朱元璋一死,她身为孙女,这段日子必定会留在宫中,这样叫你师父如何保护她,难道要他每日都偷进宫去。今次保护郡主的事,要是紫嫣雩能够帮忙,那是最好不过。”
罗开点头道:“是啊!这点我怎会想不起,她是公主身分,武功既高,出入内宫自然不成问题。”
康定风道:“我知道怎样做,就交给我办好了。”
次日,瑶姬派遣骆霜茹前来红梅小筑,罗开连忙迎出,骆霜茹福了一福,回礼完毕,寒暄了几句,骆霜茹说道:“霜茹今次前来红梅小筑,实是受宫主之命而来。宫主说难得今日天清日晏,想邀请罗庄主和众位夫人共游碧漪湖。”
罗开暗想:“我正愁怎样和瑶姬单独见面,这个确是个大机会,但身旁带着四个妻子,倒有点为难。罗开念头一转,便道:”宫主的好意,罗某先在此谢过。
只是拙荆四人早和二宫主有约,打算出宫外游玩,这个……“
骆霜茹笑道:“罗庄主无须客气,便改日吧,既是这样,我也该回覆宫主去了,霜茹先行别过。”说着又是一福。
罗开拱一拱手,连忙道:“宫主这番美意,罗某好生过意不去,就和霜茹姐同去,让我亲自向宫主致歉才是。”
骆霜茹知瑶姬早有招纳罗开之意,听罗开这样说,正合心意,便道:“罗庄主真是礼数周到。请,让霜茹为庄主引路。”
罗开谢过,便随同骆霜茹而去。二人来到渡头,正停泊着一艘大船,骆霜茹引领罗开上船,瑶姬已听得下人通传,亲自迎出船舱,彼此施礼完毕,再听得骆霜茹说出原委,当即笑道:“罗开弟恁般客气,箬瑶岂敢当。既然今日四位夫人不在,箬瑶斗胆越俎代庖,陪罗开弟畅游一天如何?”罗开一笑,再次多谢。
瑶姬吩咐骆霜茹整备酒席。大船缓缓离开渡头,向碧漪湖驶去。二人谈笑之间,骆霜茹出来说酒席已经办妥,二人进入船舱,只见舱内灯烛辉煌,布置异常讲究华丽,圆桌之上,珍馐罗列,瑶姬请罗开坐上首位,自己在下首相陪。
酒至数巡,说说笑笑,不一时酒已告罄,瑶姬呼唤下人再送上酒来,大有不醉无归之势。二人各怀异心,各出手段,问答之间,却越来越显大胆绸缪,罗开假意拿箸不稳,丢在瑶姬脚边,瑶姬看见,俯身伸手拾取。罗开见机,同时出手,正触及瑶姬的玉指,谁知瑶姬竟不缩手,罗开藉势握住她的柔荑,二人顿时四目相视,瑶姬微微一笑,坐直身躯,掩口笑道:“我还道你是个彬彬君子,岂知却是登徒子一名,你这般做作,不怕四位娇妻嗔怒么?”言语之间,百般风情。
罗开本是个正直之人,听后也暗骂一声“惭愧”,但为求事成,不得不摆出一张涎脸来,笑道:“宫主你艳丽无双,犹如仙子临凡,谁不心动,倘能让宫主怜爱,纵使斧镬在前,亦所不畏,又何惧妻子嗔色。”
瑶姬自诩美貌,又见罗开说得认真,不由心花怒开,娇笑道:“先前还叫我箬瑶,怎地又改了称呼了,咱们到里面再聊好吗?”
罗开知她入壳,笑站起来,轻扶纤腰,相搂相偎,同进内室。舱内房间并不大,却色色俱全,瑶姬腰肢款摆,回过身来,双手勾住罗开的脖子,踮高脚跟,凑上樱唇,一阵幽香直扑过来,罗开不由一荡,忙围上她纤腰,低头便吻了下去。
二人舌来舌往,吻得唧习有声,好不动兴。罗开虽然心有隐秘,但瑶姬的诱惑,确实非比寻常,也不免有点动情。亲吻一会,同进罗帏,双双倒在床上。罗开隔着衣衫,在瑶姬身上摸摸捏捏,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