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轻举妄动。
「话就说白了吧,有人不想看枝江派进京,花重金在这里买你们的命,但我有好生之德,要不你们七个乖乖束手就擒,我可以把让你们五个美人做我的性奴,至于两个男的,就只能杀了喂狗了。」
「你他妈的,枝江出征,寸草不生,看我……操,啊啊啊啊啊!!好痛!好痛!好痛!!」
易歌魂叫骂到一半,丹田里忽然涌出一股剧痛,整个人在地上抽搐了起来,他瞳孔一震,难道是被人下了毒?!「
嘴巴倒是挺厉害,算了,可以留你一条命,要不是你,我也没法这么轻易就下毒成功,让你们枝江派的五个女侠全部中了淫毒,你也算是一位功臣了!」
店小二哈哈大笑,伴随着他的笑声,嘉然,贝拉,乃琳,向晚,珈乐五位女侠纷纷捂住胸口,眼波流淌,面红耳赤,体内的淫毒几乎在同一时间触发!「啊~不要~」
五人先后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嘤咛,或是扶住桌椅,或是相互扶持,双腿纷纷颤抖着,光是维持意志不当场崩溃就尽了全力。
「你!卑鄙无耻!」
易歌魂怒火攻心,一口老血吐在地上,连忙护在众师姐身前,可看着随手就将他碾压的店小二步步逼近,他心底顿时慌了神。
关键时刻,只剩下没有中毒的驼叔还能行动了,这位老江湖飞速在脑海内权衡利弊,很快就做出了一个决绝的决定。
只见驼叔猛地起身,从兜里掏出一个金属色泽的手套,套在左手上,手套登时像有了生命般蠕动起来,还发出咯吱咯吱的怪叫,仔细听,这怪叫声其实是牙齿咀嚼骨肉时的摩擦声!「驼叔,你居然用离番溃手套!那会抹杀你的阳寿的!」
瘫在桌子上的贝拉看到手套,登时一惊,这离番溃手套是枝江派有名的禁物,曾导致帮派血腥内斗,本以为早被销毁,没想到居然还藏在驼叔的身上!「枝江派养我千日,正为此时。」
驼叔不多言语,戴着手套的左手一挥,一股巨大的推力隔空作用在众女侠和易歌魂身上,将众人击飞到屋外,不偏不倚刚好落在马匹周围。
「快!上马逃走!」
驼叔撩下这句话后,便转身挥舞手套,和掏出兵器的店小二等人厮杀在一起。
六人体内淫毒稍稍减轻,各自勉强跨到马上,解开马桩便彻底脱力,连驱动缰绳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马匹们被食肆内厮杀声惊到,开始携着主人朝不同方向奔去。
在痛苦中,易歌魂和师姐们散开,彼此朝不同的方向奔去……再次从痛苦中苏醒,已是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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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歌魂拖着酸疼的身子勉强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一片灌木丛里,披风早已丢失,马匹也无影无踪,好在腰间的佩剑还在。
他背靠在树上,尝试运功疗伤,稍一运气丹田处边传来一阵剧痛,身上中的淫毒看来并未消除,他此刻变成了一个不会武功的废人。
「妈的,操,王八蛋,等我回到枝江,一定点好兵马,回来杀你们个片甲不留!」
易歌魂发泄了一番,情绪渐渐平静,方才意识到自己尚未脱离险境,光凭驼叔肯定没法拦住食肆里的追兵,眼下最重要的不是虚无缥缈的复仇,而是必须想办法逃出生天。
不对,是带着师姐们一起逃出生天,易歌魂脑海中浮现师姐们和蔼可亲的面庞,一想到师姐们因为他的放肆行事感染淫毒,而今下落不明,就感到揪心的疼痛。
或许是淫毒作用,易歌魂脑海中还浮现出了更多的画面:师姐们被食肆内的追兵追上,淫毒发作无力抵抗,被按在地上扒光衣裳,露出淫靡诱人的淫乱肉体,成为中原人的玩物……啐!易歌魂给自己来了一巴掌,怎么能想这种事,师姐们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她们都是枝江派一等一的高手,怎么可能在这种地方折戟?抱着愧疚和羞耻的心情,易歌魂稍微休息了一阵子,便动身准备逃亡,迷失了方位的他拨开灌木丛,在一片开阔地带观星,通过北极星勉强确立了方位,决定向东南方向逃亡,暂时离洛阳城越远越好,如果师姐们清醒过来,肯定会做出和他同样的选择。
他不敢在大道上行走,只远远地在大道旁的农田里潜行,泥土浸透了华贵的袍子,易歌魂愈发愤恨,钟鸣鼎食之家出身的他从未下过田地,何曾受过这般屈辱?摸索了一阵后,远处忽然亮起火把,有嘈杂的人声传来,易歌魂心头一惊,连忙扑在田地里,不敢出声,这伙人逐渐靠近,原来是一帮农夫,由一名武者打扮的人领着,农夫们睡眼惺忪,互相大声抱怨着:「妈的,老爷大半夜把我们叫起来,搞得这是什么鬼?」
「听说是闹了贼,周边几个村都被发动起来了,要去寻贼。」
「嗨,遇上贼,我们也打不过啊!」
「没事,我们就去撑撑场子,真动起手来有前面这位老兄,他可是洛阳城里的武者,对付个毛贼一定手到擒来。」
易歌魂偷听到农夫们的交谈,心中一惊,莫非已经有师姐行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