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说着亮出了被捏紫的手腕。
白玉莲看了刘三的手腕一眼说:“又让你为我受苦了,来日白玉莲一定重谢恩公。这四个人是我的仇家,多谢你替我掩饰了。”
春花把刘三买来的饭菜整理好,然后对刘三说:“你是一个大男人家,不要在这屋里呆着了,还是找地方喝酒赌钱去吧。”
刘三一惊说道:“这是我的家啊,你凭什么把我往外哄啊?”春花一瞪眼,玉莲说:“我身上有很多的伤,还是烦恩公去买点药来吧。就要外伤药,最好别让太多的人知道了。”刘三无可奈何地出了门。
刘三买好药往回走,他快到家的时候又想起了什么,又返回药铺里买的点别的东西。到了晚上,春花陪玉莲睡在屋里,刘三只好到别的屋里去躺着了。
过了两天,玉莲的身体稍稍恢复的好了点,虽然身体还是很虚弱,但已经可以下地行走了。春花出去给玉莲做了一身衣服,她回来后面色有点慌张,玉莲问她:“妹妹怎么了?有什么事这么慌张?”
春花放下衣服说:“又有人打听你了。”
玉莲一听忙问道:“是什么人啊?”春花喘着粗气说:“是一个男的和两个女的。”
玉莲一听抓住春花的手说:“他们长的什么样啊?”
春花说:“男的很英俊,那两个女的长的一模一样。对了,他们还带着一只大猴子。”
玉莲一听高兴的说:“这是我的朋友,他们来找我了。他往那走了,我要去找他们。”
一听玉莲要走,刘三赶紧拦住她说:“哎,白姑娘你先别急啊,你现在伤还没好,要是碰到你的仇家怎么办?我看不如这样吧,你们在家等着,让春花给你做点吃的,反正也该吃午饭了。我去找他们,如果找到了我就把他们领到这儿来如果碰到你的仇家,他们也不知道你在这儿啊。”
玉莲一听也觉得他说的有理,现在自己行动起来很不利索,多走一会儿都有点受不了。刘三又说:“白女侠可能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吧,你看春花老是对我没好脸,她不把我当好人。现在你要走了,咱们丑话说的前头,我为你冒了那么大的风险,你怎么报答我啊?”
玉莲一愣说:“恩公想怎么样?”
刘三说:“我是乡下人,什么也不懂。姑娘你在擂台上赚了那么多的金子,如果你的朋友来了,你就把赚的金子赏给我一点,我就天天给姑娘烧高香了。”
玉莲一听他开口要钱,悬着的一颗心马上落了下来。她正色道:“刘恩公是我的救命恩人,我当然要重谢了,请问你要多少啊?”
刘三说:“好,能给我一百两就行了。”
玉莲说:“太少了,我就松给恩公黄金千两。”刘三听了手舞足蹈起来。他想春花问名了那三名男女的去向,然后进厨房里淘了一瓢水一面喝一面说:“你们先做饭吃吧,我很快就回来。”说着他转身进了厨房,在放水瓢的时候,把从药店里买来的药撒进水缸里。
刘三出了门,他没有去找人,而是在村外躲了起来。他往水缸里撒了一些迷药,这都是村里用来给牲畜用的,劲道很大。其实刘三一见玉莲就垂涎三尺了,特别是摸着她的玉ru,真让他兴奋要死了。现在看玉莲要走了,他依仗玉莲对他防备的松懈,给她下了迷药。如果能药倒玉莲,他就要占有这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如果不成功,就说自己没找到她的朋友,以后在找机会下手。
春花做好饭菜,玉莲想到今天就要见到小宝了,她感到格外的高兴。看着春花做的饭菜,毫不介意的拉着春花说:“来,春花妹妹,我们可能是最后一次在一起吃饭了。”
春花也为玉莲高兴,两个姑娘愉快的吃起来。吃着吃着玉莲感到有点不太对劲了,头有点晕乎,昏沉沉的只想去睡。她强打Jing神,但内伤严重的她已经没有办法抵抗平日里对她起不了任何作用的乡下人一般的迷药了。她迷迷乎乎地就昏睡过去,在一边的春花也没好多少,几乎同时和玉莲一起倒了下来。
刘三觉得时间差不多了,他转回家。一进院门,听屋里没动静。他反手插好大门,轻手轻脚的来到屋门口望里一看,只见玉莲和春花都趴在桌上睡着了。他心中一阵狂条,既有得手后的喜悦,又怕玉莲突然醒来的害怕和紧张。
刘三慢慢走到玉莲跟前,轻轻推了她两下,小声叫道:“白女侠,白女侠,我回来了。”一看玉莲昏沉沉毫无反应,他胆子更到了,伸手在玉莲粉红的脸庞上拧了一把。玉莲仍没任何动静,这一下刘三胆更到了,他在地上狠狠地吐了一口痰,自语道:“什么闪电玉手,到我刘三的一亩三分地上还不是任我摆布吗”
刘三把玉莲抱到床上,然后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扯下来,玉莲窈窕的身材赤裸地暴露在他的眼前。看着玉莲雪白滑嫩的肌肤、丰满成熟的胴体,他的鸡巴马上挺起来,硬梆梆涨得生疼。
刘三肮脏的双手伸向玉莲圣洁的娇躯,在她高耸丰满的ru房肆虐着。玉莲昏迷地熟睡着,她胸前的ru房随着前胸的起伏而颤动。刘三一面捻着玉莲的nai头,一面把自己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