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路易眉头紧蹙,发出一声痛苦的呻yin,双手缓缓摸到自己小腹上,从身体内部传来的一阵奇异的酸痛,这痛非常古怪,隔着肚腹又疼又麻。路易忍痛撑起身体,心中对皇太子的孔武有力暗暗埋怨,若是这样的交媾再多来几次,只怕路易便要早早去见圣主了。
这是什么?
正当路易在心中不停腹诽爱德华时,一根落在枕头上的黑色长发引起了他的注意,他伸手捻起这根头发,一阵阵发憷。掀开薄被踩在地板上,一阵钻心的疼伴随着一大股白色的半干黏ye从体内升起,路易这会儿已经顾不上疼痛了,他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一般在卧室里四处张望,最后在桌子角发现了一本薄子,那正式记载了路易与皇太子的性爱过程的簿子。
路易颤抖着捡起簿子翻开,上面果然记载了昨夜的情形,他们一共交合了几次,每次多长时间都写得清清楚楚。一切仿佛都很正常,但是路易却是越看越心冷,他昨夜虽然已经被折腾得晕过去了,但是最后的一丝清明却清楚地告诉了他爱德华昨夜绝对是做了四次,而且最后一次还...还...,路易摇了摇头,继续往前翻开,昨夜的记录所用的笔记与前面的截然不同,这绝对不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的。
清晨的暖阳透过窗户打在路易满是爱痕的赤裸身体上,初春的温暖带着芬芳的花香将路易笼罩其中,但是美貌的圣子阁下却突然一阵阵泛起恶心,他不愿去细想,但是一个不详又令人作呕的猜测像一根尖利的针,深深地扎在路易心头,怎么也拔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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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季将至,一场连续数日的瓢泼大雨席卷了圣路易恩那上下,这给这个临河而生的国家带来了巨大的压力。朝会上的臣子们纷纷各抒己见,然后等待着弗兰德斯一世皇帝陛下的裁决。弗兰德斯有条不紊地将赈灾工作安排了下去,大臣们连忙迎合顺便恭维皇帝陛下英明神武。
等到即将散会,弗兰德斯突然画风一转,说这场大雨是不祥之兆,圣路易恩那需要一场喜事冲淡一下连日Yin雨带来的Yin霾。臣子们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但他们早就习惯了这位铁血君主的心血来chao,一个个只管点头哈腰地顺着皇帝的口风接茬。这位陛下向来让人捉摸不透,话不能说得太多,太多怕逆了陛下的意思,但也不能说得太少,太少看起来就像是敷衍一样,以至于每次遇上这种情况,对于这些臣子都像是碰上了一场没有事先通知的随堂考试。好在弗兰德斯最近心情不错,也并不打算戏弄这群可怜的被他玩得头都要秃了的大臣,直截了当地宣布了二皇子殿下与安德拉希女大公的长女罗莎莉·哈特菲德的婚约。
没过几天,各大贵族便接到了皇室的请柬,订婚宴于三日后在圣摩尔那行宫举行。太阳刚刚下山,圣摩尔那行宫便热闹了起来,大客厅天花板上挂着一只华丽的水晶吊灯,四周全是装着彩色玻璃的巨大落地窗,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们济济一堂,彼此脸上挂着贵族所谓的“得体”微笑,互相寒暄客套着。安德拉希女大公像一只花蝴蝶一样在宾客中来回穿梭,这位夫人已经年过四十却还依旧美艳如昔,一头红色的长发被高高挽起,发髻上别了一个珍贵的蓝宝石发饰,她的小女儿也跟在母亲身边,这位夫人迫不及待地想要将小女儿推销出去的心理昭然若揭,哪怕是在大女儿的订婚宴上也毫不收敛。
来了这里的贵族们表面上客客气气,给了这位公爵夫人足够的面子,私底下却不由得揣测陛下的意图,这是第一起皇室正统血脉继承人的婚礼,但是陛下却为二殿下选了这样一个破落户。安德拉希女大公,上流社会出了名的交际花,因缘际会嫁给了先皇的私生子安德拉希公爵阁下,这位公爵历来体弱多病,坊间传闻他不嫩人道,这也给两位小姐的身世蒙上了一层Yin影。而当公爵阁下撒手人寰之后,弗兰德斯一世陛下却破天荒地将这个爵位轻而易举地赐给了他的遗孀,一时之间公爵夫人与皇帝陛下的流言蜚语传的到处都是,两位小姐的生父猜测人选里又多了一位候选人。可如今他却将其中一位哈特菲德小姐赐婚给了自己的儿子,这真是令人匪夷所思。
正当宾客们议论纷纷之时,皇帝的车架已经到了圣摩尔那宫,人们向着陛下鞠躬敬礼,陛下一边点头回礼,一边穿过拥挤的人群顺着台阶逐级而上,皇太子与三皇子跟在他们父皇身后,而皇太子身边,则是抱着光耀圣经的圣子阁下。说来也是巧合,圣子的座驾与皇帝陛下一行碰巧遇上,两边就结伴而行到了圣摩尔那宫。
安德拉希女大公听闻皇帝陛下驾临,立刻殷勤地屈膝来迎,他的小女儿跟在母亲身后,红扑扑的脸蛋上洋溢着独属于少女的柔情。
“很高兴与您缔结两姓之好,夫人!”即便是不拘一格的皇帝陛下,在这里也带上了公式化的笑容,哪怕任何一个宾客都能听得出来他话里的客套。
即便如此,这位夫人依旧兴高采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