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感觉自己尴尬到了极点,自己视如亲父的教皇陛下和英明神武的皇帝陛下在他眼前像两头发了情的野兽一样疯狂媾和,空荡的圣厅中满是腥膻的气味儿,古铜色的健壮男体压在稍显瘦弱的白皙娇躯上,连接在一起的下身剧烈地撞击拍打,黏腻yIn荡的呻yin浪叫不绝于耳,两人在洁白的圣主像前极尽yIn乱,圣主的脸孔一半被湮灭在黑暗之中,另一半被昏暗的烛火照的隐隐有些朦胧。
“呃!啊啊!啊!嗯哈!”高亢的尖叫声几乎要冲破路易的耳膜,弗兰德斯一世紧抓着教皇的大腿根狠狠顶撞了几下,全身上下虬结的肌rou突然用力到爆起,后背紧紧绷住,喉间爆发出几声兽性的嘶吼,不知过了多久,整个人才脱力似的倒在了教皇身上。
“呼呼!”浓重的粗喘此起彼伏地响起,被沉重的rou体压住的教皇不耐烦地踢了踢身上的人,后者毫无反应,屁股反而又耸动着往里拱了两下。
“给我滚下去,你这匹发情的公马!”教皇怒骂的声音还有几分嘶哑,他绵软的拳头像是耍花腔一般在皇帝胸口锤了几下。
“哦,我亲爱的夏蒂,你真是一如既往地提裤子不认人,哪怕是交配之后要吃掉雄蛛的黑寡妇,也不如你翻脸无情。”皇帝捂着胸口状似伤心地翻身坐到一旁,那半软的粗黑男根大咧咧地垂在腿间,像个被人用过就踢的男ji,半点皇帝的威风都见不到。
教皇不耐烦地翻着个白眼,他的腰还酸的要命,这匹公马跟进了发情期似的,几乎都要把他cao散架了:“赶紧滚,我还有要事要办!”
“夏蒂夏蒂,我亲爱的夏蒂,我的小太阳,我们久别重逢你就这样对我,看来尤里安已经把你的身心都占了去,我要事再不努力,怕是连站的地都没有了。”
教皇被他烦得不行,强行支起酸麻的腰肢,一脚踢在皇帝的大腿上,后者趁机捉住他的脚腕,贱兮兮地俯身亲了一下,然后假装害怕地说道,“我的宝贝儿,你可注意点,这大家伙可还有大用呢!”
“给,我,滚!”
眼见着教皇发怒了,皇帝陛下终于示弱地捡起衣服皇冠,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向路易使了个意味不明的眼神。
路易到目前为止已经被震惊到麻木了,教皇和皇帝陛下有染,可能尤里安骑士阁下也掺和其中,他这会儿倒是有些庆幸自己中了言灵,完全不用对眼前这复杂的情势给出任何反应。
“唉!”教皇望了一眼路易,他的心情都写在脸上了,这孩子是自己一手养大的,他在自己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一样。
随着教皇一声叹息,路易终于得回了他的身体控制权,他动了动僵硬的手肘,故意低下头避开教皇的眼睛。
“路易,过来!”
路易磨磨蹭蹭地挪到了教皇身边,完全不敢看他,夏蒂身上只披了件被扯得破破烂烂的法袍,弗兰德斯这个畜生,他的法袍都不知在他手里毁了多少件了。
“路易,我让你失望了吗?”
路易立刻哽咽住了,紧咬住下唇,娇艳的唇珠紧紧抿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好半天才开口:“......陛下,您是教皇,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是犯了yIn乱罪!而且,而且还是在这里,在圣主像面前.....”话说到一半,路易突然捂住口鼻,刚才的场景像是鲜明地在他眼前回放,,一股强烈的呕吐感从胃里翻腾起来。
夏蒂自嘲地笑了笑,那笑意还带着几分酸涩,他颤巍巍地站起身,两条修长的大腿还不住地打着摆子,一道刺眼的白色浓Jing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淌了下来,恰好看见这一幕的路易只觉得反胃得更加严重,完全侧过身体不愿意例会夏蒂,这还是路易第一次在夏蒂面前如此不敬。
“啊!”就在路易难受作呕之时,夏蒂猛地将他扑倒,整个人骑在路易腰上,将他压得动弹不得。夏蒂并不是那么强壮的男人,但是他也比刚刚成年不久的路易要高上一头,路易被这一扑,后脑摔在地上有些头晕眼花,等他再回过神来,夏蒂的手已经落在了他的衣襟上。
“陛下,您,您这是在干什么?”路易被夏蒂的举动惊到了,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反抗。
“乖,别动!”夏蒂轻柔地开口,路易可以以圣主发誓,这是夏蒂养他这么多年用过的最温柔的语气了,如果不是还夹杂了这该死的言灵之力就更好了。
“陛下,陛下......”
夏蒂一点点解开路易法袍上的扣子,雪白的肌肤一点一点暴露在摇曳的烛光下,两颗娇嫩的ru蒂粉粉得,被微凉的空气刺激地不自觉挺翘起来。夏蒂一把丢开身上残破的法袍,两颗巨大的ru房在路易眼前晃动,路易的眼睛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猛地阖上眼皮,在心中默念光耀圣经,企图将刚才看见的画面驱赶出去。
“呵呵!”夏蒂抵着下唇笑出了声,伸手捉住路易的手腕,将之按在自己的ru房上,滑腻腻的rurou在路易掌中软得不可思议,他几乎是立刻僵住了,一双漂亮的桃花眼震惊地望着夏蒂,夏蒂笑的风情万种,“不要害怕,你也会有的,当年我产下爱德华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