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疼痛伴随着子宫间歇性的抽搐排山倒海地席卷至全身,晏灵川喉间冲出一声近似于悲鸣的痛叫,双手颤抖着地抱住不断晃动的肚腹,背部疼得微微弓起,下体深处传来一波接一波愈演愈烈的收缩,子宫中的幼胎动的越发激烈,他的肚皮上时不时拱起小小的手脚形状,一阵微凉的腥ye从子宫口冲刷而下,涔涔地淌过Yin道,在xue口飞溅而出。那些妖兽射进去的Jingye也被温shi的羊水席卷着带了出来,浓郁的Jingye腥膻味和羊水的腥气儿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股激起难闻的气味。被cao得无法顺利合拢雌道口被羊水shi得水亮亮得,两瓣厚厚的Yin唇跟着宫缩的频率一上一下地蠕动着,尽职尽责地包裹着中间那颗勃发的rou珠。
晏灵川的宫口在长期的交媾中早已被cao得不堪一击,那发育健全的灵胎很快地便从胎膜中脱了出来,在一阵下坠的疼痛之中,这软烂不堪的宫口处绽开一个两指左右的rou缝,rou缝中间隐隐约约能见到几丝雪白的胎发。与宫口相连的产道已经有些蓄势待发,被Jingye、羊水滋润了个透彻的Yinrou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咕叽咕叽”地大力抽动着,一圈一圈环状的嫩rou此起彼伏地缩动着,整幅雌性生殖器瞬间进入了高度境界的状态。
这新送来的rou娈在众多妖兽的虎视眈眈之下即将临盆,代表着新生与欲望的腥膻气味刺激地七层的妖兽越发激动不安,巨大的兽身围着晏灵川来回转悠,巨大的兽爪在地上抓来抓去,刨出一道道深深的爪痕,即使刚刚在晏灵川身上逞凶过一次的妖虎也再一次兴致勃勃地挺起了那根兽jing。这群只剩下本能的妖物将晏灵川团团围住,向彼此发出警告的怒吼,尖利的爪牙即便在昏暗的烛光之中也显得无比锋利,随着一声响彻云霄的兽吼,一只黑蛟盘旋着抓向晏灵川挺起的孕肚。
“刷”地一声,一道冷白的光线闪过,腥臭的兽血如同一场血雨一般浇在了晏灵川身上,他忍住剧烈的疼痛,艰难地从yIn媾台上撑起身子,随后猛然瞪圆眼睛,一道无比熟悉的青色重剑缓缓悬浮在晏灵川眼前,这群刚刚还在争夺交配权的妖兽此时已经尽数化成了零碎的肢节,黑红的兽血几乎将锁妖塔七层染了个遍,连晏灵川身上都不可幸免,唯有这把重剑剑身上一滴血都未溅上。
“呃!”又一阵强烈的宫缩让晏灵川忍不住喘了一声,他忍着这股疼痛向那重剑伸出手去,半晌才缓缓吐出几个字道,“...焰...曦...”
这把重剑名为焰曦,是晏灵川的师尊焰曦神尊的本命神剑,自从焰曦神尊飞升之后,晏灵川便再也没有见过这把剑,如今,人剑重逢,却是在他这样狼狈的时刻。
“啊哈!”那即将出世的灵胎陡然在他腹中狠踢一下,圆润的胎头带着柔软的胎发卡进了宫口之中,晏灵川痛地瞬间缩回了手,挣扎着抱住肚腹狼狈地歪倒在满是兽血的地板上,他腿间的Yin道口疯狂抽搐着,大量的温热汁ye顺着不断收缩的Yinxuechao喷出来。他艰难地撑着墙壁弓起身子,手臂颤巍巍地探向不断缩张的Yinxue口,玉润的掌心上很快便接了满满一手的shi夜,他缓缓向着那不断收缩的xue口探去,那从进来便不知吃了多少兽jing的Yinxue此时软的一塌糊涂,轻轻松松便吞下了三根手指,嫣红的Yinrou隐隐有些外翻,被这shi夜润得油光发亮。那灵胎生的有些过于大了,胎头卡在宫口上,半天进退不得,灵胎烦躁地手脚并用,几乎要将晏灵川的肚皮踢破了,那紧紧卡在胎头上rou口渐渐有些麻木了,晏灵川猛地一用力,巨大的孕肚明显一个下移,宫口瞬间被顶开到极致,那长着白色胎发胎头终于成功地滑进了产道之中。
一大股白腻的兽Jing在胎头出来之后紧跟着涌出宫口,温热的羊水不断从胎膜的破口处倾泻出来,顺着宫口淌进产道之中。晏灵川忍耐着生产的剧痛将手指往深处探去,不断冒出的冷汗顺着额头shi了眼眶,他的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模糊,骤然乍见焰曦神剑的震惊已经已经被抛之脑后,他满心里只想从这该死的生产之痛中解脱出来。
“呜,呼,呼!”晏灵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配合着宫缩的频率一下一下往下使劲儿,整幅雌性性器被挣扎着要出世的灵胎撑得满到了极致,他大开的两腿不断地抽搐着,腿根处shi得一片狼藉,白白黏黏的shi夜沾满了晏灵川的Yin阜,原本娇嫩诱人的花户如同被暴风雨摧残过后的娇花,只能在痛苦之中来回挣扎。
“呃,啊,啊!”一声一声带着哭腔的悲鸣从双性仙人的喉间不断传出,他努力地在疯狂抽动的Yin道中来回扩张,指尖狠狠陷进软糯的红rou之中。原以为出了宫口便能很快生产的灵胎在他的产道中奋力挣扎,软乎乎的婴儿手脚并用地向下滑移,熟烂的雌xue在手指的抽插之下渐渐绽放开来,舒展成了一个婴儿拳大小的rou洞,此时若有人从那xue口往里瞧,便能瞧见一个shi乎乎的白色胎头。
“川儿...”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这锁妖塔七层突兀地响了起来,晏灵川愣了一下,下意识以为自己疼到出了幻觉,他傻呆呆地看向那把仍然浮在空中的青色重剑,略带迟疑地开口,“师,师尊?”
那重剑周身随着他一声尊称发出了一道强烈的青色光芒,那光芒熄灭之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