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yin不适合做舞小姐。
太瘦,僵僵地立在那里,和摇曳的曼妙身影们相比,肃得仿佛一折就断。
她被家里头送来已经三天了,介绍人当初说破了嘴皮才让经理点头,但到现在一张舞票都没卖出去过,光站着就扫客人的兴致。
可偏也有人好这口生涩的。
许老板喜欢夜深了来。外头街道上都寂静一片,舞厅里却气氛正热,女人们皆是香汗浸浸,两颊微酡。只是见了他来,正休息的舞女们都先后离席重入舞池,大班见他面上挂不住,就给介绍了香yin。
“……许老板好。”香yin头一次和陌生男人挨这么近,他个头不高,穿着新式西服,内搭了一件尺寸肥大的马褂,身上有股大烟的微臭,手掌宽大粗糙,握了她的手就不肯放,一个劲地揉搓。
她实在是个糟糕的舞女,这已经是第三次不小心踩到许老板的脚了。
“对不起!许老板……”少女双眸含泪,楚楚可怜地低下头去,散碎稀疏的刘海儿一摇一晃。
“没关系,没关系,香yin小姐这是第一次吧!”许老板呵呵地笑,手掌本来还规矩地搭着她的肩胛,突然向下整个贴上她的腰窝安抚似的拍了拍。
香yin被这冷不丁的动作吓了一跳,猛地后退还撞上了旁人,惹来了几声抱怨。
“莫要怕,我们往外头些,那儿人少。”许老板熟稔地贴上来,随着华尔兹的舞曲快速地转了两圈,就把小舞女旋进了舞厅的角落。
“今年多大了?”少女身量芊芊,才到他肩膀。
“十、十八了。”他们好像比其他人都要贴得了近些,男人腆着的肚子时不时地会碰上她的小腹,热热的鼻息居高临下地喷在她后颈处,一下比一下急。
“那是个大姑娘了,该懂事了。”香yin脸盘小,脸上有未退的婴儿肥,嫩得像是能掐出水;胸脯也小,贴身的旗袍都比不出什么曲线,也不知道掐一把能带起几两rou来。
舞池边人少,经理和大班们都盯着热闹的地方,眼前这个又是没经过事的。
男人的手指骨节粗大,丝料细滑,一溜手的功夫,就从女孩的腰肢滑到了tun部。
“许,许老板!”香yin的耳根乍红,双手都被架在男人身上,两人贴得紧,一时竟撤不下来。
“嗯,怎么了?”许老板神色淡然,眼皮半耷拉着,粮行当家人的不怒自威露了出来。
香yin噎住,竟不知男人的手摸着自己的屁股,是不是舞女应当受着的,她一下子不敢说话了,低了头去瞥周围有没有舞女大班帮她解解围,可怎么都没看到人。
“低着头在找什么?”男人看着怀里小人惊慌的样子,心里快意得很。
女孩只好抬起头看他,鼻尖都冒了细碎的汗粒,嘴唇粉粉的,贝齿轻咬,润出了点水痕,真想要咬一口。
“没……没什么!”男人的手不知收敛,竟大胆地抓捏起了这两团tunrou,分量不多,但胜在弹性十足,紧致得很。
别人……别人也是这样吗?他要摸多久?
她觉得整个后背都火辣辣的,女儿家不能让人碰的部位被男人不加怜惜地揉来捏去,但他面上却丝毫不显,仿佛腰部以下作乱的手不是他的一般。
香yin本就是被男人带着才挪腾得了舞步,这下慌了神,更是失了分寸,仿佛生了两只左脚,完全在跺碎步子,她忍不住挣动了一下,想要结束这支舞。
“香yin小姐这样跳可不行啊!”许老板一把制住她的动作,把女孩重新按回自己的身前,“这样怎么出来挣到钱呢?”
钱……爹娘和弟弟都在等她的工资,可是她到现在一毛钱都没挣到,反而搭进去不少的置装费用,娘知道了一定要打她的,讲不定,还会卖了她。
“对不起许老板,我一定好好跳,求您不要和经理讲……”香yin头发不长,簪不出什么发型,只是拿火钳子烫了几个卷,摇晃间都散开了。鬓发散乱的少女小心地找回舞步,全然不敢去惊动那双作乱的手。
但那双手并不打算放过她,它隔着那层薄薄的稠料,顺着tun部的曲线,往深了滑去——
“唔!”香yin紧咬住了牙,不让惊慌的求救声漏出去。
一根手指抵上了她的私隐处,她说不上来具体戳到了哪里,但她的第一感受竟然是「痒」。
Jing工细织的花样、棉制的内裤,被推挤在一起,卡在了她的两股之间,微微的粗糙感随着手指的动作在她娇嫩的里处打圈,一下又一下,时轻时重,带着逗弄,又痒又痛。
紧随而来的才是「羞耻感」,这明晃晃的舞厅,所有人都衣着齐整,酒气、香水味、烟草混合作一团暧昧的雾,让周围都那么不真切,但也可能是她的泪水模糊了视线,一滴滴地砸到地上,她像团簇新的松软棉絮,却被男人的手指捅得乱遭一片。好像有各种错乱的视线黏答答地贴在她的后背、脖子、脸颊、耳后、tun部、脚踝,女人们的娇笑、男人们的调情,都仿佛是在嘲笑她。
许老板恨不能此刻就让这旗袍破开个洞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