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就把老师和那军人说的话，跟小学说了说。也告诉小学要有两手准备。8 ?; G. }9 X6 {4 t, F6 H
这会儿，王桂莲给我倒了碗水，说
从学校出来，我急忙又赶回单位。到了下班回家，我一进家门儿，小雪扯着嗓子叫我，说：“爸，你上咱学校去没呀？”1 H/ r Y: S* n9 O' S1 p9 m$ d, D
我瞅瞅这也八点多了，就打开戏匣子，想听听20点的“新闻和报纸摘要”。2 x( C/ i/ P1 O; B
“还没批呢。”栓子说：“我寻思等批了再跟你说呢。”- b3 f e z9 e" M* v2 T
“哎呀。”我说：“爸不是那个意思，”1 x% S6 P& G7 Z1 z1 \: }" t
“哦。你问得对。”那军人说：“我们是渖阳军区的一个通讯部队。”他跟我说了个部队番号，告诉我不要对外人说。* f, N9 h o$ c
还是非常希望。马小雪同学 能够经受住这些考验，成为一名有坚定共产主义信念，有过硬技术本领的解放军战士。所以，家长一定要配合我们部队，做好学员的思想工作。学员和家长，都要有 各方面的思想准备。”
“哎哎。”我说：“我回去都跟孩子说。”
我赶紧问那军人，说：“我想问问，你们是哪部队的？孩子要去的军校在哪块儿？文化考试都考些啥？”
“好好。”我说：“你放心吧，我不会说的。”
“那你跟咱老师咋说的啊？”小雪拽着我胳膊说：“爸，你快点说啊，这急人劲啊。”
“这我能明白。”我说：“回去，我跟孩子说说。”0 E g0 k/ ~" k: N7 a2 z
趁着姜老师送我出办公室，我又跟她打听了一下栓子。姜老师说：“马寻（栓子的大名）表现得不错，前一段，团组织又对他进行了审查，他入团的事，估计校团委很快就能批下来。”/ Q5 G- J4 y5 R. A5 d3 t/ f; O) C& ^
“哎呀。”我说：“去了就去了呗，你没看见，那我能咋整。”6 M' b1 ?1 u1 i0 R! b
“啥不是那意思。就是那意思。”小雪爬上炕，焐上自个儿的被，说：“睡觉。”她说：“赶明儿，看你有事要叫我的。”
姜老师说：“那我们今天就谈袄这吧，家长也挺忙的。”8 @/ d6 z/ ^- |, R) i: N. c
这会儿，姜老师跟我说：“马小雪同学通过了这次初选，作为她的班主任，我非常高兴。”她跟我说：“你也知道，现在我们正在紧张的复习功课，同学们马上就要 面临升学考试。马小雪的学习成绩不错。如果他被部队退回来，那麽就错过了我们的升学考试，这一点，做为家长，你也要考虑到。”6 w7 I x8 w: E ~# H, z
小雪趴被窝里，探着脑袋冲我说：“爸，八点半有电影录音剪辑《铁道卫士》。”; l6 O: {9 v0 n, N) O/ d \ \
我说：“去了。去了。”9 J- q1 @5 d) S: C0 O K$ b x
姜老师说：“马寻这孩子很内向，他跟马小雪完全是两个性格。这孩子的学习成绩一直不错，这次考试，你应该多鼓励他考个好高中，将来上个好大学。马寻做事认真，稳重，这孩子适合做学问。”
“看见没。”小雪在那边吵我，说：“我紧着跟你说我的事，你总是带搭不理的。我哥啥也没跟你说，你总上赶子问我哥。说你偏向，你就偏向。”
“哦。”我核计，初中文化考试小雪不打怵，心理啊、技术啥的，也就创大运了。唯独这政审，没准儿又得翻腾我在伪满那暂的那点破事了。真要为这事，耽误了孩 子，我这可就对不起两个孩子了。再说了，那小雪可不是栓子，要因为我这事儿当不上兵，那丫头还不得要我这老命啊。听那军人说，他们是渖阳军区的，我就想， 这事儿还得去找找大头。我跟那军人说：“不管咋说，我是家长，我还得谢谢你们。”
我心里一阵高兴，心说，这总算没叫栓子孩子受委屈。你说这个臭小子，回家一点也没跟我叨咕。
小雪一拧哒说：“我不管。去不上，我也得去。” C( z! U- K# G5 r
那军人接着跟我说：“这批学员要去哪个军校，我还真说不好。因为，这得等到学员全部到部队後，由部队统筹安排；去向大概是面对全军在各省、市的军事院校。考试的内容主要是初中文化。”
我又问栓子，说：“栓子，你入团的事老师跟我说就要批了。你也不跟爸说说。”
“那我咋没看见你去呢？”小雪说：“我盯着咱校大门，都盯一天了。”
“姜老师。”那军人说：“我就说这麽多。看你还有什麽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