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节
第二天我和玉良起来时,太阳已经老高了。老叔没在家,他出去办事了。吃过早饭,我怕家里着急,就回家了。6 U% e( K n/ W" q' e7 v- v! s z
从玉良家回来,我还是一直没碰她。姑娘也没说什麽,她还是每天早早起来,和我妈一起忙和家里的活儿。我爹我妈看姑娘没什麽不高兴的,也都该干啥干啥了。每 天睡觉,我和她也不再是一个炕头一个炕梢儿了。我和他挨着睡,但都是两被窝,睡觉时,我尽量地不把自个儿脱光,也尽量儿不去看姑娘的身子,我觉着一个小姑 娘没啥好看的,要看,最好是刚满月的小小孩儿,那胖胖乎乎儿地多好玩儿。说实在的,自打在玉良家第一次放炮後,下晚黑也做过好几次那样的梦,梦里也放过 炮,可每次梦到的都是和老叔。和女人的,一次也没有。
到了正月二十八,阳历2月29日,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就去了齐齐哈尔。' |$ V: g4 U" |5 F;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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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暑假,学校说要搞“勤劳奉仕”,任何人不许回家。结果,整个班级都被拉去修公路。一直干了一个多月。那阵儿,我特别想家,我跟玉良说:“我想回家。”1 V' D: u" O# J3 K- z# b7 L7 m
玉良说:“你家里有个小媳妇儿,能不想回家?”; x [% t6 F u9 v
“你再说一个?”# b4 G( Z6 w' k2 T7 s2 n
“得得,我可不想跟你打架。”玉良说:“这都什麽时候了,就你有家。”5 b7 i" Z$ G! e
我说:“我都快半年没看着我爹我妈了。”
玉良说了句:“哼,脑袋掉了都不知道咋掉的。”就不理我了。: W) ?) T/ P' [5 O* A3 a2 J
莫名其妙。我真不知道玉良他整天竟想啥。
我不管,修路的事儿一完,我跟先生说我病了,跑肚拉稀。我真就回家了。
到了家,我妈拽着我就哭,说我黑了瘦了,说我遭罪了。说着话,我妈就赶紧让姑娘给我炒鸡蛋,说要好好给我补补。我爹一瞪眼睛说,就搁家呆一天,再补能补哪去。) h$ s# x* X9 B C
回家那宿,我当然还是得跟那姑娘睡。那天下晚,怪了。吃了饭,收停当,姑娘就自个儿去了後屋。等我让我妈撵到後屋时,姑娘早自个儿钻在被窝里。我也没点 灯,摸黑儿脱巴脱巴就上了炕。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只光着上身,穿着裤衩子就钻进了我的被窝。结果,还没等我躺稳当,姑娘撩开我的被,“扑楞”就钻我被窝里, 我吓一哆唆,说:“哎哎,干啥呢?”姑娘也不言语,一把就给我搂了个实实惠惠儿。我天爷啊,姑娘啥也没穿,整个一个光溜溜。3 y3 n" w' R5 J) X: a0 k; Z
我闭着眼不敢动,就那麽大气不出地躺着。姑娘用手抓住了我的鸡鸡,哦,这也不是那双厚重的大手啊,这手很小很细很老鸹爪子似的。我没挺住,还是硬了。小手 在撸我鸡鸡,可一点都没有那只大手撸得好受。姑娘在搬我的身子,我还是没动。我的鸡鸡还被小手撸着,我鸡鸡的头儿露出来了,像被风吹着了,凉飕飕的。我还 是绷紧了身子,死屍似的躺着。忽然,姑娘一跃跨在了我的身上。我不敢睁眼,就觉着姑娘的小手扶着我鸡鸡忙忙叨叨地在她下身乱戳。我的鸡鸡戳到了一个很软很 热的地方,那很软很热的地方朝着我竖起的鸡鸡向下箍,再一向下。就听姑娘轻“啊”了一声,整个人就趴在了我的身上。$ h" @! G4 \ j5 `0 Q ^
正是夏天,窗户上透着月光。漂白的姑娘趴在我身上。; T, g, }; J4 @8 ]& @" f6 S
我推推她,说:“咋的了。”
姑娘没看我,她掩着脸说:“没事儿。”就从我身上爬下来,手捂着下身躲到自个儿的被窝里去。
我鸡鸡上shi乎乎的,掀开被子一看,鸡鸡上通红。我吓一大跳,啥呀?我摸摸鸡鸡,不疼啊。我看看她,她背对着我躺着,我说:“你咋的了?”
她没看我,说:“没事,睡吧。”
我找了快布,擦擦鸡鸡上的红;闻闻,有点腥,我估摸,是血。4 N# C9 m- h ~4 z: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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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睡着了,梦见了老叔,老叔在拉着我跑,说是要去河套抓鱼。天热,我热得全身是汗。我说:“我跑不动了。”老叔说:“我背你。”老叔背着我跑。跑到河沿 儿,有个汉子扑到老叔的身上,他抱着老叔,用他的下身顶着老叔的身子说:“咋才来呀,等你半天了。”老叔推开那人说:“买鱼网,才回来。”汉子说:“我这 有鱼,都给你。不贵,让我亲一下就行。”老叔躲开汉子说:“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