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慢慢地把宁宁送到高chao!”
徐浪听到宁宁这样的话,当然再也不会客气了,抱着宁宁的玉tun并开始狂插乱挺。
“妈呀……啊……太深了!太深了!爽死了……嗯……啊……要坏了……啊……”
“捅到花心里面了……好师傅……啊……你怎么这么厉害……你的gui头……
磨得宁宁……要成仙了……啊……“
宁宁强忍着羞意没闭上眼,看着我和在她身上挞伐不停的徐浪,只能靠嘴中的浪叫来宣泄内心强烈的羞耻和极度的刺激,双手无力地扯着周围一切能抓到手的东西。连睡在一边的雪凝,也遭了殃,上身那件薄薄的睡衣,已经被扯了开来,一片耀眼的晶莹中两粒娇红的蓓蕾还未熟透,便尽落徐浪的眼底。
“哎,这个小丫头的ru房长得不错啊!而且还深具玄女慧根,啧啧!”徐浪看着雪凝半裸的身子,谗得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什么是玄女?和贞女有什么区别吗?”
我伸手将睡衣重新盖上雪凝的胸口。
“贞女只是世俗之人,需要修成内丹后再进行双修才能有一定的贞女战气,别无他术。而玄女暗藏道胎,一旦修成变可证大道!不但活死人生腐骨轻而易举,还能像小道这样,有通天接地、神鬼莫测之道!今天下午,当我在屋子里看到此女,简直惊为异宝!后来得知她母亲命在危殆,小道便暗中施以小术,助她母亲心脏重现活力。”
徐浪一边有节奏地插着我的娇妻,一面评点着雪凝:
“如果此次捉jian,有她相助,定能大获成功!想当年黄帝就是在玄女、素女那里受房中之术,得证大道,后来与蚩尤战于涿鹿,黄帝不能胜,也是九天玄女乘丹凤,御景龙,出手相助,才一统华夏文明的!”
“只不过,修成玄女,不仅要有慧根在身,其修行也匪夷所思,要以处子之身与三名男子同时相交,一人为至亲者,一人为至爱者,一人为得道者。此女要先由得道者开苞,以通其Yin,再与至亲者媾合,以乱其性,然后与至爱者云雨,以正其神。撇开同时与三名男子交合的羞耻不说,开苞的时候还要当着家人和爱人之面,然后还要与家里至亲男性交合,最后才能给自己的爱人,对于处女来说,实在太难了!”
“什么?!”我气得怒发冲冠,连雪凝的主意也要打,太过分了!
“嗯……老公……让雪凝也帮助帮助我吧……仅仅师傅这样的……小宁儿就承受不住……如果张言比师傅更厉害,可不是要了小宁儿的命了?”
“好……吧!可是雪凝未必会同意的!”
“她不是要以身相谢救线之人吗?”徐浪狡黠地笑道。
“师傅的gui头……从插进来……就不老实……弄得人家……好想丢……”
徐浪的话被宁宁越来越酣畅的叫床声所打断,她在他这种有节奏的抽插下,终于快抵达一个高峰:
“嗯……师傅……你别这么有规律的……磨人家的Yin道……弄得人家真的要尿了啊……”
“还有什么感受?”
“刚才身子好热……好像非得你来磨人家那里……才能去掉那种五脏六腑都被灼烧的那种感受……啊……现在,你这么抵着人家的花心……更难受……要死了……要死了!”
徐浪拔出阳具,将宁宁的娇胴翻了过来,宁宁郝颜地看我一眼,像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完全顺从地由他摆布着。
“大庆……你过来,和我说话……让师傅专心地……做事吧……噢……”
宁宁扶着床框,两只腿跪着床上,撅着白白的小屁股,开始承受徐浪从后面发起的抽插。
越来越多的yIn水从宁宁和他的交合处被挤出来,一圈圈地流到宁宁的屁眼上,大腿上,甚至被徐浪拿手抹到嘴里,当成极品美味地尝着,还斜着眼睛看着我,露出yIn笑。
我便脱光了衣服,在宁宁的身边趴了下来。
宁宁嘴里发着欲仙欲死的娇yin,银牙咬紧,浸着香汗的头发贴着她的额头,还遮住了她的一只眼睛。
“我给你把头发理一下?”
宁宁在发出一串动情的呻yin之后才无力地笑道:
“宝……你分呗……”
“我都不敢碰你了。现在你快成了徐浪的禁脔了!”
撩开宁宁眼前的头发后,我带着一丝怨气,回脸看着徐浪正用他的“二龙戏珠”,全力地插到宁宁小rouxue的最深处,反复地研磨,同时一手抱着宁宁的tun部,一手伸到宁宁的胸前,肆意地玩弄着宁宁胸前那对翘挺的ru房。
宁宁吐吐舌头:“你又小气了!……哦……舒服死了!……没事,不许笑人家!他的大gui头的棱,刮得人家那么痒……老公你可别有怨气,否则还得再减他五年寿命!”
然后她回过脸,向徐浪哀求道:
“让我老公也摸摸我吧……”
“哪可不行!你应该知道,这种贞经战经,要的就是耻意,就得是你这样的良家少妇和未经几次人事的少女!否则还不如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