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竟然抽起了筋。
“师傅!师傅!!”宁宁扑了过去,搂住了徐浪。
过了小半天,徐浪才有所好转,原本就青白的脸色现在一片灰暗,靠在宁宁的怀里,眼睛愣愣地看着我们:
“你老公刚才心里面肯定一下子变了想法,非常不乐意我和你那个。可是不做,太师傅渡过我的浩然之气,没有被吸收掉的那些,没有纯Yin之水的调济,势必反噬我的内丹真元!唉,说真的,这两头都会要了我的命!”
“别担心,我问问老公他为什么又不愿意了……大庆,你能和我到外屋去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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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一下子就这么舍不得我啊?你不是也能接受我和别人那个的吗?”
宁宁温柔地拉着我的手,另一手抚着我的头,细声细气地问道。
“我是看他的那个东西,长成那样,怕你被他弄坏了……”
内心除了沮丧,更一种不平衡的强烈失落感,交织着刚才的愤怒,让我恨恨地说道:
“还叫你什么小sao货,说什么让你分开腿,这个混蛋!”
宁宁突然笑了起来:“是这个呀!都怪我,我忘了和你说了,在以后的修行中,他必须要尽可能地羞辱我,才能让我提高耻意!这算什么呀,这一路上我要和他开始修行贞女战经,那可比这个更过分呢,人家也只有任他凌辱的份儿。”
“不在家里修行?”
宁宁的脸再次泛起迷人的酡红,她用小手在我的胸膛上划着圈,羞惭难禁地说道:
“贞女战经肯定不能让你看到,那些事我没法子说,太羞人了,你知道了,还不得恨死我……。”
什么 ?!我连享受都享受不到,还不让我知道……
看着我脸色剧变,一肚子的醋意难以平息,舒宁只好老老实实地告诉了我这个狗屁贞女战经的另一些隐情。
贞女战经的修行,是在修炼内丹的基础上,以女性rou体快感的体验作为阶次划分的标准,同时非常讲究心理上的体验。这种体验和理智所决定的感情无关(除了第九和第十阶),主要是对自己rou体的一种态度变化。在从“媾合”到“悦心”的十个修行阶段,贞女需要经历一个把自己从人到器的自贬过程,才能完全舍弃自我,不顾生死地在对阵的关头放出大量的Yin华,以消融对方的魔性。在交合的第一阶,自我的评介还是一个有完整人格的“女人”,从“情动”开始,就要经历“性侣”,“性婢”(欲发),“性奴”(焚身),“性牝”(欲仙)(注:把自己当成雌性动物),“性牲”(抵死)(注:把自己作为祭品),“性器”(开蕊)等几个心理演变,到最后“泄体”阶段,才能达到 “无我”,心甘情愿地献出自己女体的Jing华。第九阶的“臣服”,则是一种“从他”的阶段(注:自我由别人主宰),虽然可能是女性在交合中的至高境界,但绝不宜时间过长,否则就会滑向“悦心”的“沉沦”之境。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傻愣愣地看着自己娇美不可方物的新婚妻子,心里还处在巨大的震惊之中:难道我心爱的舒宁,这样一位矜持端庄的少妇,真的要经历以上这些想想就让人觉得yIn乱到极点的香艳体验吗?仅仅是第二阶,成为别人的性侣,就让我无法承受,以后还要经历他人的“性婢”,“性奴”,“性牝”,“性牲”,直至把自己当成一个“性器”!
“还有他的那个家伙,傻老公,这可是有来历的,修道之人称之为‘二龙戏珠’,就是指这个!只有人道玄功修行到第五级以上,才能有这样的奇物!我在修行《贞女战经》秘笈中也看到过,虽然心里也挺害怕的,但是一会儿,只有硬挺过去了……”
宁宁的眼角从我身上偏过去,看着房间一角摆放的一盆美丽的龙船花,密密的花朵藏在黄昏的暗影中,如繁星点点,突然像失声一样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竟缓缓说到另一件八杆子打不着的事:
“婚前我曾和你分过手,离开你后,去了师哥的家乡。师哥天天陪我到野外散步。我以为是因为你,我才不能忘记海滨,可是和师哥在一起,我还是不能走出海滨死亡的Yin影。”
“师哥的家乡福建,就到处开满这种鲜花。师哥说我像这些花一样纯洁,他哪里知道我和海滨的过去?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包容我对海滨的思念,我就回来了。如果现在师哥知道我这个样子,和一个莫名其妙的老家伙上床,他还会觉得我纯洁吗?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会一步一步就走到现在这样子……孙海滨,真的害了我一辈子!”
“我觉得你纯洁,才是最重要的!”我盯着她的眼睛。
“你?怎么可能?!”宁宁的声音苦涩至极,“我知道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爱我,但也就是我伤害你最深,若不是我,你和你的师姐……唉,不提了,以后如果有机会,我真想向她说声对不起!还有刘倩和雪凝,你想和谁走到一起,我都同意!一会儿,我可能就要和师傅欢爱了,去青海这一路上他肯定也不会放过我,但我也只能由着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