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两人在妈妈家做的那一次。
“全都包括！”林耀赶紧打断爸爸，防止他说出更不要脸的话来。
画面应该是用侧放在桌面的手机拍摄的，而且开了夜景模式。
那两个赤身交叠的人影，赫然是爸爸，和……林耀自己。
“呀……”林耀洁白匀称的上半身顿时在他怀里展露无疑，两只奶子因为刚刚被脱动的T恤下摆刮过而晃个不停，窘得林耀直想伸手护住它们，让它们不要再晃了。却被林今生抓住两只手腕，强行把他的两只手都搭到自己的脖子上。
“吃舌头呢？”
“……你要告诉妈妈，被爸爸操了多少次吗？告诉她，你早就成了个喜欢被被爸爸摸奶，喜欢被爸爸舔逼，喜欢被爸爸的大鸡巴插到射的小骚逼吗？要告诉妈妈你被爸爸搞到舒服得不得了吗？光被摸个奶都能硬，甚至好多次就在她的眼皮子底下吃爸爸的鸡巴也吃得津津有味……”
“……”林耀听着这些热烈辛辣的话语，耳廓烧成大片，“不……不要这样了，爸爸……”
等眼睛适应画面的暗度时，林耀认出了这是妈妈家自己的房间。
被爸爸整根鸡巴一点一点插入花穴的自己，满脸意乱情迷。等爸爸挺动起来后，自己竟主动将腿夹着爸爸的腰，仿佛想要爸爸插得更深似的。
“唔……不要……”
说着，没等林耀反驳，他把没喝完的大半杯凉白开泼到林耀的胸前，看着他惊呼着跳起来，看着他的T恤前襟因为湿掉而紧紧贴着前胸，勾出了两个奶团子的漂亮轮廓。
想到今天早上爸爸还在吃自己的奶子，林耀眼角都羞红了：“……也……也不行。”
呢喃着，爸爸把视频进度条后退了一些。
林耀再也受不了这些言语的嘲弄，眼眶湿润着大声嚷嚷起来：“……我……我没有！我没有要这样！这些都不是我愿意的！我会告诉妈妈，我……我是被强迫的……明明是你……总……如果我不听话，你就……”
更可耻的是，林耀看着自己被操的视频，脑中不自觉地
昏暗的画面时，出现了两个交叠的身影。
明明光线昏暗，却将两人的表情和动作捕捉得清清楚楚。
爸爸话音刚落，电脑就弹出了一个视频播放界面，随着鼠标的脆响，昏暗的画面骤然撑满27寸的电脑屏幕，音响的声音也充满了整个房间。
林耀羞耻得想扭开头，又被爸爸扭了回去。
爸爸冷笑： “……如果爸爸忍不住呢？”
每一声娇软酥麻叫床都像在扇林耀的耳光。
“……憋着啊！”林耀犹豫了一下，道，“为什么会忍不住呢？明明之前的十来年，没有做这种事的时候，也能正常相处啊！”
刚刚鼓起勇气跟爸爸谈判要恢复正常的父子关系，就在爸爸面前露出了这样的窘态，林耀羞窘不已，条件反射地用双手臂护住了胸口。
林今生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一匹狼，你喂它牛奶青菜，它也能活下来。可一旦它尝过鲜肉的滋味，再想让它跟以前一样吃青菜，那就绝不可能了。”
“……如果爸爸真的忍不住呢？”他重新低低地问了一次，他凑近林耀的耳边，却没有亲上去，只是隔着一线的距离吹着热气，“……耀耀太骚了，整天勾引你老子，搞得爸爸觉得耀耀好性感，一看到你就硬，想亲你，想吃你的奶，想操你，想操烂你的小骚逼……你打算怎么办？要告诉妈妈，还是报警？”
林今生紧拥着儿子，扣着他的腰不让他挣脱，轻轻松松拽开他护在胸前的手，隔着湿透的T恤揉了揉他的两颗不断跳动的奶子，托起双乳，在儿子的娇喘中用嘴叼着一颗小奶头，滋滋滋地吃到它硬挺起来，再把他的T恤脱掉扔到一边的地板上。
“好好看看自己被爸爸操时是什么样子。”
他太了解儿子了，这两件事，以林耀的自尊心，是绝对不会做的。
’是指哪样？”林今生脸上笑意不减，儿子的话让他觉得很可笑，“是说……把鸡巴插到你逼里，还是说把精液射进去，还是说……”
林耀：“不行。”
爸爸低沉的嗓音呵了一声：“……强迫？”他抱着林耀霍然起身，慢慢走向卧室，但他并没有走到双人床边，而是走到电脑前坐下，边打开电脑边笑道，“那你就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爸爸‘强奸’或者‘强迫’的吧……”
“那……摸奶子呢？”
爸爸……他竟然拍下来了。
下一秒爸爸就把手在他腰上一勾，以他无法抗拒的力道拽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变成了他坐在爸爸怀里的姿势。
在爸爸继续举例前抢先说道：“以后连摸都不许摸。”
听到这有些耳熟的叫床声，跨坐在爸爸怀里的林耀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嗯……啊……啊啊～！啊～！……”
林今生目不转睛地看着儿子的眼睛，直勾勾的眼神逼得林耀垂落眼帘避开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