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那道疤,在台灯幽幽的光线下显得很有立体感,也给他的脸增添了一种力度。我的手轻轻摸了上去,哥停了下来,轻声嗫嚅着:"难看吧?怕不怕?
我还没说话,他又说"哥在柳园出名了,一共这么大点个地方,一说车站上那个'疤拉',大家全都知道
又白酝酿了,我还想安慰他一下呢,敢情人家还挺自豪。
哥在床上躺平,让我骑跨在他身上,坐在他肚子上。我的双手时而抓着他的两大团胸肌,时而滑到两臂外侧的肌rou上,看着这个高大粗壮的肌rou男健壮的脖子,漆黑的眼睛。
他在动,我明显感觉到那根坚硬的铁棒在我屁股下面跳动。
我翻身下来,跪在床边,仔细地端详着这一柱擎天的巨大发红的阳具。
我自己也完全硬了,粉白的gui头从报批里面探出头来,他从床上伸手要摸,被我挡住了。
哥,你的鸡巴怎么颜色这么深啊?个头也比我的大了那么多。
听说过那个词吗,'见水儿长三分'?
什么水?拿水泡的就能大?
哈哈哈哈,真是个雏儿,一看就没跟女的干过。告诉你吧,女的干的时候会流水儿,人体自动分泌来润滑的,男人的鸡巴沾那个水儿越早,越能长大。不过沾的越多,gui头儿的颜色也会变深哦。
(这个伪科学的粗坯,说的还怪煞有介事的,那时的我还真信了)
怪不得你的这么黑呢,原来是泡大的啊!
我俩爆发出一阵疯狂的大笑,我也在这大笑声中彻底忘记了那些礼教,那些禁忌,也忘记了我来这戈壁滩是为了寻找什么和忘记什么,现在我只看到眼前的这具饱满健壮、生气勃勃的男体,这男体还是属于一个和我很亲近的人的,我们在做一件突破常规的事,对于19岁的男孩来说,还有什么能比得上这叛逆的诱惑?
哥把我拖到床上按倒在自己怀里,我枕着他的大胸肌,仰头去吻他的下巴。哥伸手拿起我刚硬的鸡巴,包皮已经退下去了,他看了看,说"包皮有点长,以后还是得去割一下,要不然干得多了,容易藏污纳垢。
他这话说的太一本正经了,我差点喷出来,又有点愠怒。
他又说话了:"这硬度,啧啧,处男是不一样啊!
我说:"比不上你这身经百战的老枪啊,一直顶着我呢,多半天了这都
他嘿嘿一笑,然后深深的吻了我的嘴,舔上颚,吸舌头,吻得那叫一个投入。
他把我平放在床上,开始从上到下地吻我的每一寸肌肤。
我的手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身体,他的大手,他粗壮的手臂,尤其是他的胸肌和ru头,还有那一指硬着的17厘米的大鸡巴。
我坐起来,这会儿我们已经都不再说话了,也不需要语言了。
我含住他的巨大--几乎是毫不犹豫的,这让我有点羞愧,原来自己内心的HOMO情结是如此之强,完全不能抗拒男体的诱惑啊
rou感的红热gui头,粗壮如柱子的rou身,和我一样带着卷曲的乌黑Yin毛。表哥很干净,皮肤光洁,这里没有异味,只有熟男rou体的香味。
他那个后翘丰实的屁股,这时候开始一动一动地往前顶,大gui头直顶到我的嗓子眼里,我被噎住了,干呕了一下。
哥是跪在床上的,这时他俯下身来亲吻我的额头,呢喃着安慰我。
我又把大gui头塞进嘴里,原来我是如此喜欢这种坚硬的rou柱吞咽起来的质感,左手还向上,抓着他的硕大胸肌,右手绕到后面,抚摸着他的腰身。
哥扶住我的头,固定好,然后耸动腰身,开始了在我口腔中的进攻。
还是没有经验,没有几下,我就又被噎得眼泪都出来了。
哥躺下,教我掉过头来成为69的姿势,我的鸡巴也被他含在嘴里,同时我口中还是舍不得的他的巨大鸡巴。
哥没水儿,拿这个吧,帮你长大,哥拿嘴帮我的小弟弟长大!
温热,舒适。19年,第一次被人把Yinjing含入口中,那种震撼是无以言表的。
如梦如幻的几分钟后,忽然,我感到肛门部位有异物感,一回头,表哥的一支食指正在向内里开掘。
震惊的感觉疏忽就来了,我甚至有一点恐惧。
哥吐出我的鸡巴,把我翻下来并排躺在一起,轻声问:"想不想?想的话,哥就全教给你
我不知所措。
哥笑了,我发现他笑的时候显得很坏,也许是那道疤德的缘故。
你来,你弄哥!
他面对着我,跨坐在我的肚子上,扶着我坚硬的鸡巴,调整着位置。
我睁大了眼睛,喃喃地说着:"哥,哥,我热,我热!
我感觉到Yinjing有一点疼痛,哥的肛门太紧,我那下翻的包皮还是有影响,涩住了,不敢往里进。
哥麻利地跳下床,从外屋拿来一碟子香油,回到床前用手蘸着抹在我的鸡巴上,和他自己的肛门上。
然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