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真的什么都能答应?"毕克群问道。
"......你想要我的身体,我可以答应你,但你必须先放开我女儿,而且只是这一次,之后你不可以再骚扰我......"喻小米因为感到羞辱而喘息着,脸涨得通红。
"......"喻小米没有作声。
"不......不......"喻小米突然摇头向后退。虽然她知道结果是怎么回事,但真正做起来对她来说还是极度的抗拒。
喻小米不敢再犹豫,她不由得腿一软,"扑通"跪在了地上。她慢慢的解开了身上衣服的纽扣,一粒,两粒......尽管是慢得不能再慢,但喻小米衣服还是最终完全解开了,毕克群抑制着内心的冲动,眼光像箭一样射进喻小米春光窄泄的胸口
"求求你,先放开孩子,我答应你,什么都听你的......"
喻小米象看到了一线生机,不顾一切地重复,不顾一切地向毕克群哀求,彷佛怕眼前的机会会一下子失去似的。
毕克群知道这只送上门的猎物只是在作最后的挣扎,根据他的经验,象喻小米这种女人,是不会轻易就范的。但征服的的难度越大其中的乐趣就越大,有时他反而不希望手中的猎物太快放弃抵抗。
"那么,现在就开始吧!......先把你的上衣脱了"毕克群掐灭了手上的烟。
"可以开始吗?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如果你还要考虑的话,我可要动手了。"毕克群收紧了掐在小洁脖子上的手。
"跪在地上!解开衣服的纽扣!向我儿子赔罪......"毕克群知道已经彻底摧毁了喻小米的抵抗心理,她已经完完全全的屈服了。他望着无助的喻小米,把一根竹棍扔在她的面前。
喻小米乞求着毕克群。她的心里浪滔翻滚,她不想做出这种下贱的事,她的良心、她所受的教育告诉她,要大声骂一遍这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后摔门而去,但女儿被毕克群抓在手上,这,这......
"呵呵......你的条件还真够多的,不过像你这样美丽的身体,一次就已经够了......哈哈......首先我要说明,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事,如果你不愿意,我不勉强。但你要是答应了,你就要听我的,明白吗?......"毕克群不以为然地看了一眼喻小米。
"我从来不作保证......"毕克群冷冷地说。
"不要...求求你,我发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放过孩子!"
"真......我......听......我听话......我什么都听你的。快放了孩子,这样会吓到她的......我求求你了......我真的听话......我听你的......"
"我这里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吗?我告诉你!要么马上赔钱!要是没钱......"毕克群站起来恶狠狠的一把抓住小洁。
喻小米低下头,泪水似已涌上眼腔。在无比屈辱中手慢慢地提起到胸前,几乎是以最慢的速度。
"怎么,要改变主意吗?现在还来得及......"毕克群说着把手掐在了小洁的脖子上。
喻小米感到绝望,虽然她已作了最坏的打算,但那一刻真正来临时她真不知道自己是否能过自己这一关,这是她不停在内心中给自己的唯一理由。
"唔唔......"小洁的眼珠好像要突出来。
"不伤害你女儿也可以!只要你赔我儿子五万块钱的医药费!我就放了你女儿。要么你就乖乖的听我的话!怎么样?你是要赔钱呢还是.........?"
红,连忙站起来边说边就要往外走,可是已经太迟了。
"就算为孩子,牺牲一次吧!"
喻小米吓的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她哭得像个泪人,她支持不住了。
"想要你女儿没事的话,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毕克群色迷迷的盯着喻小米高耸的胸部。
毕克群点了一根烟,冷冷地盯着喻小米那曼妙的身体扫来扫去,脸上浮起一丝淫邪的奸笑。
"你想干什么?不要动我女儿。"喻小米看着女儿紧张的说。
"不要......你......保证这件事只在这里,只一次......"喻小米似乎在作最后的还价。
喻小米已经被最原始的母性软化,任何母性动物,不管是高等动物还是低等动物,在这种环境下,都会义无反顾地作出选择,包括牺牲自己。
"妈的,你当老子不敢捏死她是不是?"毕克群说着用双手一把捏住了小洁的脖子并向上提起,直到小洁的脚跟离地。
"相信我......我真的听话......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喻小米完全崩溃了。
"不......不能这样......我......做不到......"喻小米把提到胸口的手又放了下来。
"求求你!别伤害我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