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散发着皮革陈旧的腐朽味道,沉淀着略略刺鼻的Jingye腥气。
外头的天光仿佛与之隔绝了,一丝也渗透不进来。
角落里蜷缩着一个娇小玲珑的女孩子,穿着粉蓝色的衬衫和一条宽松的牛仔裤。
双手被一条红色麻绳捆在了一起,脸上表情细致地表达着惊慌恐惧,大大眼睛里的惊恐仿佛一泓泛起涟漪的清泉水面。
女孩子嘴上贴着一条黑色胶布,只能从喉咙里发出唔唔的细碎声响。
她只是晚上回学校晚了些,却被人从背后偷袭,绑到了这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
节能灯下站着个裸露上半身、挺着啤酒肚的男人,jian邪yIn荡地笑着,和手机另一端的不知道什么人保持着通信。
“对啊,是个女大学生呢。被我捆来了,长得还挺好看,nai子也很大。”
“你赶紧过来吧。这个女人胸大腰细腿又长,身上有股处女的香气,是个天生的尤物,我可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才打电话告诉你的。”
“我哪能一个人吃独食啊,我们当然是得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女人一起玩了。”
“……”
陆娇娇听着男人的说话内容,心凉了一阵又一阵。
难道今天自己就要失去处女的贞洁,而且要遭受轮jian的可怜下场嘛。
她不就是晚回学校了一点,竟要遭受这等不堪的下场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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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的第一抹光洒在酥城大学校园内,春天的气息夹杂在空气里,盈溢了整座大学。
校园里的男男女女们自带着一种青春阳光的活泼气,二十几岁,如花似玉的年纪,总是招人喜欢,乃至于觊觎。
陆娇娇今年大二了,二十岁,因为个子娇小,体态轻盈,加上脸长得稚嫩,所以,常常被误认为年纪幼小的高中生。
曾经闹过一次乌龙,大一新生招待处看见迷茫张望四周的陆娇娇,派了个人凑上前去问,“小妹妹,来这里是找哥哥还是找姐姐啊。”
陆娇娇露齿一笑,“学弟,我可是比你还大一届的学姐噢。”
距下半学年开学已有两周过去,又是一个周末了。
陆娇娇习惯独来独往,在周六晚上九点钟独自一人从学校附近的超市往宿舍区里走。
娇娇的防范意识不强,认为九点钟没晚到哪里去,而且是学校附近,不会有歹徒在学校附近明目张胆地翻案。
意外发生在了娇娇的想象外。
但是,在娇娇的预料之中的,好像也不能叫意外了。
娇娇提着薄薄的塑料袋,塑料袋里放了一罐啤酒和一包qq糖。啤酒配qq糖是娇娇前几天开发出来的搭配,口感极好。
娇娇想着回寝室后的安排,忽然地,脖颈上挨了一记重重的手刀。
意识弃她而去,身体顿时瘫软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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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男人喊来的另一个男人,一副圆硕的身材,一张横rou堆满的脸,张口说话,露出一口发黄的牙齿。
娇娇嫌弃惊慌地往墙角退缩。
“今年多大了?”男人yIn笑着,撕下了贴在娇娇嘴上的胶布。
娇娇死死地盯着面前两个俱是一脸yIn笑的男人,一语不发。
她在无声地传达自己的抗议与拒绝。
“哟,还有点小脾气嘛。”被喊来的男人拍了拍娇娇的脸,yIn笑的表情陡然剧变,换上一副凶神恶煞模样。
男人从裤袋里抽出了一把细长的东西,一把小刀。
他把刀拔出了刀鞘,刀面在昏暗的地下室中闪闪发光,“你再敢给老子甩脸子,我就先用这把刀刮花你的脸,再割断你的脖颈。”
说着,小刀刀尖抵在了娇娇的下巴上。
娇娇吃了一惊,吓得眼泪也流不出来了。
“我再问你一遍。”男人说,“今年多大了?”
“二十。”
“叫什么名字?”
“陆娇娇。”
“跟男人做过吗?”
“没有。”
“还是处女吗?”
“是。”
男人带着羞辱性的诘问,沉重地击打在陆娇娇心头。
偏偏,面前的男人们像要剥下她所有尊严那样,放肆邪恶地笑了起来。
被喊来的男人转头说道:“老六,你小子真是好本事,抓了个处女。”
老六如受表扬,得意地笑道:“冬子,兄弟我待你不错吧。抓了个女人,还记得兄弟你,喊你过来一起玩。”
“不愧是兄弟。”男人哈哈大笑,演绎着一个合格的狐朋狗友的表现。
两人的对话让陆娇娇觉得屈辱万分,眼睛里的泪水仿佛淌到了心里头,滴滴嗒,滴得心口疼。
但是,娇娇的心痛未能维持多久。
因为冬子长满茧子的手已摸了过来,一手抓住她的nai子,用力地揉捏。
“好软的nai子,我从来没揉过那么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