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旁边还画了只乌gui。
gui壳上龙飞凤舞地写了几个大字……
林白……
意思是林白之是王八。
「之」字还没写完,刚刚就被萧承给抢走了。
萧承:“……”
江迟宴反扣住萧承的手腕,拇指抵在萧承掌心,轻挠了挠。
痒痒的……
萧承条件反射地一缩手,却被江迟宴握得更紧。
江迟宴压低嗓音,耐着性子温柔轻哄:“你先回去,听话,嗯?”没等萧承回答。
林白之双手抱臂走过来,不怎么尊重地瞥了眼萧承,开口:“江律师,怎么,软饭吃惯了,签协议还得把你们家那位卖笑的戏子请过来?一身的风尘味儿。”
江迟宴的脸沉了。
林白之嘲讽他的时候,他不怎么生气的。
但是,此刻林白之嘲讽的是萧承。
江迟宴抬手攥住林白之的领口,五指收拢,施力。
林白之的双脚离了地。
他呼吸不畅,脸上逐渐惊恐:“江迟宴,你、你想干什么?”
江迟宴的眼神暴戾狠辣,“你再说一遍我听听,嗯?”
林白之憋得脸都青了,“我、我……”
江迟宴那双狐狸眼里,带着很瘆人的笑意,一字一句:“卖笑的,戏子,一身风尘味儿,是吗?”
林白之结结巴巴的,“江江江迟宴,杀人是要偿……”
话还没说完。
江迟宴迎面就是一拳,打得林白之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脸上全是鲜血。
萧承都吓傻了,伸手去拉江迟宴,“宴宴,别打……他是个律师,会给你自己惹上麻烦的!”
“我不要紧的。”萧承拼命地拉江迟宴的胳膊,劝道。
江迟宴偏头,放柔了声音,“乖,有血,别看。”
下一刻——
江迟宴甩开萧承的手,又是一拳狠砸过去。
林白之彻底晕了过去。
萧承赶紧拉开江迟宴,死死地圈抱住江迟宴的腰,“别打了!会把你自己送进去的!!”
江迟宴把林白之丢在地上,厌恶地瞥了眼,像在看什么脏东西。
林白之的鼻孔和嘴里全是血。
嘴角,还在冒着血汁。
江迟宴冷冷地轻呵了声:“牙齿脱落或牙折两枚以上才构成轻伤二级、达到故意伤害罪的刑事追责标准,就这……充其量软组织挫伤,还不至于把我送进去。”
萧承看了眼江迟宴的手。
江迟宴的手背上,都是血。
萧承摸出手帕要给他擦,却被江迟宴推开,“脏。”
“别让那个人渣的血,脏了你的手帕。”
江迟宴大步走向别墅外停着的萧承的房车。
房车里……
他找了一圈,只找到了一瓶啤酒。
江迟宴用牙咬开啤酒罐的拉环,用冰冷的酒水冲洗拳面上的血。
有林白之的,也有他自己的血。
刚才揍人的时候……
他的手被林白之的牙齿磕破了。
酒水浇灌在伤口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疼痛。
江迟宴唇角却勾着一抹诡异的笑。
很享受地眯着眼睛。
萧承气得一把丢开啤酒罐,捧过江迟宴的手轻吹了吹,“疼吗?”
江迟宴故意说道:“别吹,吹气会加快伤口表面的气体流速,增加空气中细菌与伤口的接触面积,从而导致伤口感染。”
这话,和萧承对他说的一模一样。
一个字都不差。
萧承沉默了会儿,说:“宴宴……”
江迟宴:“嗯?”
萧承用小指缠绕着江迟宴的拇指,语气很轻:“你老实告诉我,你的律师证是不是被你父……被咱爸,拿走的?”
江迟宴笑了下,也没否认,“可能,老头子觉得我长得帅,拿我证件过去看两天,洗洗眼睛,过两天就还给我……唔!”
江迟宴话没说完。
嘴被堵住了。
萧承狠狠地吻住他,扣着他的后脑,把人压在树上。
江迟宴瞪大了眼睛。
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伸手扣住萧承的细腰,回应。
萧承一开始是心疼江迟宴,想哄哄他的。
但后来……
萧承就像是把自己捆好了,打包送到狼嘴里的小白兔。
江迟宴反客为主,亲了萧承十五分钟。
他想逗逗萧承。
每次,都是亲到萧承头皮发麻,快要缺氧晕过去的时候……
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继续。
过一会儿再放他呼吸一秒钟。
然后再继续。
十五分钟后。
江迟宴捏着萧承的下巴,轻笑:“小朋友,k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