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利感到很困惑,但既然已背上了此人,现在再把他弃在地上不顾而去又有些不合情理……
如今,唯有继续带他走吧。
太过专注于背上男子和道德思考的帝利,并没有注意到,有一些蜈蚣般的赤红怪虫在男子被抬离草堆后,便迅速转入地里;他也没有注意到,一群「人马」正在把身躯隐藏在远处的草丛中,大根勃起一甩一甩的摇摇晃晃,淫水精液滴得到处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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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穷?尽、例古不变的意识之海,深沉又静逸,渺渺而冥冥,哗哗海浪的潮起潮落,不见来处,亦不知归去。
然而,今天,某人的到来,令这份静逸被打破了。
龙岳丸踏足意识之海,看海浪起伏,眼中露出了怀念,每当自己身心处于巨大压力之下,他的意识都会自动回到这里逃避一下,虽然一觉醒来,他会忘了在意识之海的种种,但他每次回来时,又会很快回忆起来。
同时,他的怒吼心声在空间中如同现场评述般在?泛回荡:「咱在逃避那些怪人马、走过一个沼泽时,竟不小心撞上几对正在同性交配的不知名人型蛙,在手背粘上了它们的粘液,虽然已第一时间清除,但仍然出现了极级麻痹,本来还能先撑住,没想到睾丸里面的虫子竟因感受到毒素侵入,开始变得狂躁,疯狂的啃咬,再加上怪人马和怪人蛙的追击,令咱精神力下降,也让你本能地反应过来,开始挣扎、苏醒……」
他今天的目标,正在他的前方:一个悬浮在透明平台、全身赤裸、被多种可怕刑具拘束、垂头看不清面容的男子。「不过,幸好,射出了一些虫子后,咱的力量又回来了。」
男子面如灰死,被?数从虚空中空出现的金属荆棘捆绑,荆棘还插入尿道和后穴,一滴一滴的鲜血低落。他全身几乎都没有一块好肉,遍布掐痕指痕和咬出来的一个个牙印,其双足被千针靴刺穿,其双掌也被类似夹棍一的凶具夹住手指,身上多处遭?数画满精美图案的尖锐物刺穿,下身与后穴亦被一组贞操锁塞住,还有?数不知名咒文般的图案遍及全身,如果不是看男子?阔的胸口还有些许起伏,旁人大概会以为男子已被虐待而死,眼前是一具尸体了。
在平台之下的海底,隐约可见一朵花瓣透明的含苞水莲,重重莲瓣下,竟数不清到底有多少层;透过晶的花瓣,在花心莲蓬之上,托一柄黯淡?光的凶刃,其剑柄末端为倒钩突刺,柄端有卡舌设计,倒钩弹起上翘,足以握持,其剑身黑而沉,不复当初昊光四射如日耀眼的模,细细观看下,剑刃上有如蜘蛛网一细密的痕迹,在修复,随后又开裂,重复毁灭与再生的轮回。
龙岳丸飞到男子前面,露出了一个在现实中的稳重形象完全不合、狂气至极的笑容,不再以意识抑制自身的欲望,放任它们全部漏涌出来,他挥了挥手,荆棘们便离开男子的穴洞并退回虚空,男子便像是一个破烂的布娃娃一摔倒地上。龙岳丸以双手捧对方的头,轻轻的将之抬起来,是一张和龙岳丸一模一的帅脸!
龙岳丸轻轻地以双唇撬开眼前人的嘴巴,勾引那?感?动的舌头和自己的灵脷起舞,只是对方仍然?动于衷;他温柔的抱住对方,又贪婪的吸取对方的气息,如果可以的话,他甚至想令对方开膛破肚,直接亲吻心脏;他用利齿咬住男子的咽喉,逐渐向下啃吻,最后在对方的龟头停留,而对方的身体也很诚实地反应过来,巨根逐渐勃起;虽然在意识世界中,并没有味道这种感觉,但他总觉得对方身上传来一种让自己魔的味道。
「不要闹了,不要惹咱不开心,即使你记恨咱也没有关系,咱是为了保护你而生的,你只需要待在这里就好了,在称为的终点好好的休息吧,外面的一切苦难,让咱承受就好了……」
他把菊花贴在那被口交硬了的大根上,一手支撑自己的体重,一手捏住自己的奶头,再以自己的口水润滑,重重的一坐,令肉棒直接插了进去,一下子戳到敏感点,他感觉后穴胀满欲裂,但是很爽很骚,这个感觉和伊吹山做爱的感觉有些不同,伊吹山是自己的爱人,而对方,则是更贴近自己的存在,在同一具肉体之中,自攻自受。
激情之际,龙岳丸望了一下海底那莲那剑,他心知肚明,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该出现的存在,是错误的,不应产生的,迟早要离开的……
「让咱再贪恋一下吧,一点……一点点就好……」
此时的龙岳丸嘴里满是浪荡的呻吟,眼睛落下热泪,不知道是哭是笑,是对已知命运的?奈,还是未知未来的恐慌,或是沉溺于现下苦短宛如指间流沙的快乐……
「安心休息吧,一切都交给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