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醒了,“哥哥?”
带着牙印的手掌被收回去,哥哥皱眉看我,“为什么不吃饭。”
“我、我不饿。“我怕他又走,想扑过去又不太敢,只好小心地捏住了正冷眼打量我180度态度大转弯的人的衣角。
“哥哥,你不生气啦?”
桌上的鲜花饼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碟热腾腾的松糕,哥哥见我依然不肯吃,脸色又冷了几分。
他抽回衣角,睨了一眼我掌心下方的小赘rou,“学会绝食威胁了,饿死了正好带上那小的一起,我才不会管你。”
我委屈地撅了一下嘴,但鉴于前天确诊后哥哥看我凶狞的表情,我还是把被子拉上来一点,试图转移话题,“赤兔都跟我说了,这几年哥哥你在红眼营过的......并不好,现在没人能约束你,我们可以一起回到学园生活。”
面前的人表情复杂,不置可否。
我兴奋地计划着 ,“玫瑰园的地还在,花上两个星期就可以整理出来,我们可以种上新的植物。对了,妈妈也一定很想你。”
“别说了,502。”
我置若罔闻,还在说,“你回来了可以和我住在一起,像小时候一样,我们一起去参加心得交流会,哥哥你不是最擅长画画么。”
“我叫你闭嘴!”
501 像头暴怒的狮子,狠狠把我推倒,他顺势上了床,青筋凸起的手掌撑在我的脖子边上。
不知何时我已泪流满面,濡shi的下巴轻轻贴上他的手,我颤抖着哀求他,“离开这里,跟我回家吧,哥哥。”
赤兔虽然讲得隐晦,但只言片语足够勾勒出哥哥这些年的遭遇。我在军ji营呆了不到一晚上就差点丢了性命,哥哥却在那种地方生不如死地熬了足足两年,我不敢去想细节,愧疚和心疼会活活把我撕成碎片的。
良久,骑在我身上的男人笑了一声。
“离开?我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我至亲的兄长盯着我,用他漂亮至极的脸说着最下流的话,“知道刚才你喋喋不休说话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想Cao进你的嘴里,cao红、cao烂这根不听话的小舌头,让你说不出话来只能哭,在你喘着泣音喊哥哥的时候射进你的嘴里。”
“而我第一次这样想的时候,你正哭着抱怨系不好开学典礼的领结。”
他灰色的眼底倒映出我惊恐的表情,便愉悦地掐住了我的下巴,逼我和他对视,“只可惜,那时候我必须拼命压抑自己,所有的书本、规则和教条都在逼迫我去做一个乖顺柔弱的虫母,可我只想Cao我的弟弟。”
“红眼营再如何不好过,如今都过去了,我现在是这里的王,“他冰冷地笑,”我费尽心思才把你从幼母学园偷出来,你说,我为什么要回去?”
我震惊又惶惑,“哥哥你不要开玩笑了......惹哭你是我错了,你罚我吧,不要吓唬我了,好不好?”
我依然天真得像一个孩子,以为只要求得掌控者一句玩笑,所面对的天翻地覆就能被一笔带过。
然而哥哥看我的表情就像逗弄掉进圈套的小猎物,那是猎人埋伏了太久太久的表情。
“吓唬你?“他轻轻哼了一声,带着微不足道的讽意,“还记得我的那本画册吗,你总是想用自己的日记本和我交换,可我从来不准你打开。”
我想到了什么,慢慢睁大了眼睛,“那上面......”
哥哥温柔地抚摸我的脸颊,“那上面,每一笔都是你。”
松糕被掰成小块,哥哥亲手喂到我嘴边。
“你的身体太虚弱,等养好一点我再给你安排流产手术。”
他亲了亲我的眼角,“小小乖,生产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哥哥不想你经历那种痛苦。以后和我在一起,小小只负责开开心心就好。”
我大概没有那么爱肚子里的这块血rou,但我很清楚,如果没了它,我一辈子都不会开心的。
我死死咬住牙关,“不要......让我生下他吧,“我攥住哥哥的衣领,指节都泛白,瑟瑟如秋风落叶,“我会很乖,会听哥哥的话,就算很疼也不会乱发脾气,再也不惹哥哥生气了。”
“让我生下他好不好。”
我哽咽不止,“求求你......”
我从来娇生惯养,稍不顺意就要发脾气,哥哥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如此求他,搂着我肩膀的手一时有些无措。
“你别哭。”
哥哥的话就是圣旨,我立刻不敢再哭,唔一声憋住抽泣不止的喉咙,咬住下嘴唇,脸颊双双鼓起来。
“唔......”
我顶着核桃眼努力了一阵,可我哭嗨的五官有他自己的想法,忽然一个哭嗝涌上来,我被顶出了一声干呕,紧接着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表情,嘴角一垮哭得更大声。
哥哥冷声道:“就算你......”
我挂在他脖子上,抹着眼泪开口:“哥哥要......Cao嘴,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