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手伸过腿弯抱着,朕要操你。”
“呜……”封对月听得羞耻可是这是他的父君,也是他的夫君,他没有不被操的道理,看着那水光油亮的黑壮大屌,双手越过腿弯乖乖将腿弯抱了起来,口里哭哼,“给父君操……父君轻点操……呃啊!”
刚说着男人就深重地顶了进去,那身为父皇的屌棍猛力地劈凿开了相伴十八年的太子的逼,“啊!”一进来就撞到最深,撞到最深还不断往里面撞,“别啊!”在深处脆弱的逼道猛顶,似乎要把最后两寸都插了进去,察觉男人要操封对月哪里惊叫,“不行……快到那里了,别撞……啊!!”
封幌往那最深处最脆弱的秘地去,说:“太子,让朕和孩子打个照面吧。”
说着用力一挺,力气大得封幌自己都闷哼了一声,那沉甸甸的屌棍像是巨大斧头一样深重劈了进去,封对月最后一点紧闭的甬道被完全操开,硕大龟头直接砰的一声操在宫口,他睁大眼睛,仰高脖颈的同时挺起了胸,“呃啊啊啊啊!”
娇嫩宫口被男人冲撞,他双手抱不住大腿,双脚瘫在床上反手抓着枕头,浑身痉挛起来,爽得尖叫:“不行!啊……孩子!有孩子啊!”
他担心着孩子,封幌拉开他大腿操干,说:“赤儿不怕,孩子不会有事的。”
他还没有鬼畜到要把孩子操流产,只是他太想念这里了,小小肥肥的一圈宫颈紧紧嘬着他的那种感觉,进到最深才有这个人完全被他占有了的感觉,他挺着硬硕的鸡巴忍耐着将子宫插满的冲动,又快又急地在那宫颈处抽插起来,又肥又软的宫口将他吸得愉悦极了,他一刻不停地操着,从未有这么满足过,那里面的子宫更甜美,可是如今被他的孕种占满了也没办法,他将封对月抱起来,维持着面对面插子宫的姿势说:“赤儿,生完这个就不生了。”
里面那片地方不应该由别人占据。
封对月哪里听得清他说什么,被插得整个人都在痉挛,一直哭,他的身子被男人强有力地抱着,上上下下地插个不停,而每一次抽插都一定会作践他的子宫,他的子宫被插得抽搐,难以忍耐的快感让他淫哭不停,“别插了…别插了……父君……赤儿受不住!呜呃啊啊啊!”
一阵大力的抽搐他触电一样条件反射抱着男人,“呜啊……”男人将他摁在怀里说:“赤儿,让朕吻你。”
胯下凶狠劈凿可是不妨碍他温柔接吻,舌头撬进那不断淫哭的小嘴攫取甜美的沛液,他将他的太子又插又吻,他的太子又喘又哭,被插得不行好像染了肚子里孩子的娇气情绪一样,一张小嘴呜哇个不停,他哪里知道怀孕的人有多么辛苦,为了保护孩子宫口不断吸紧,一吸紧就被他用力翘开,那阳物粗大又狠,捅进来自己是爽了,那宫颈受惊地不断收缩,捅一次收一次,成百上千下地操开宫颈失控一样胡乱抽搐,淫水乱喷,尿道也酸涨,快要漏尿的感受让封对月大哭:“不要操了……要尿了…不要!!!”
他有点崩溃,封幌将他压在肩膀上说:“赤儿,不怕,没事的,让父君疼你。”
他想要挣扎,被男人温柔又强势地压下,“让父君看看你。”
男人不仅不让他逃开,还去脱他的嫁衣,他但凡有挣扎的征兆就会像几滴小雨一样被压下来,很快他就被脱得光溜溜,男人一边将他的甬道连同宫口一起奸淫,一边观赏他的裸体说:“赤儿好美。”
捧起他的双乳吸吮,湿热大舌有时含一边,有时两边一起含,因怀孕涨大的奶头像小红果一样被男人肆意吸吮,封对月逐渐涨奶的肥乳被男人这样一吸,那快感直接窜到阴丘上去,他咬着指节闷叫:“呃……呃啊……呜唔……唔呜啊!”
大腿一热,他又漏尿了,哭个不停,封幌见他如此控制不住,笑着说:“赤儿好敏感。”
揉捏他敏感的小阴茎,封对月立刻嗯嗯啊啊起来,封幌将他屁股抱起来,一起插一边撸,那太子被他玩得哭哭啼啼,浑身都是敏感带,奶头、小鸡巴、小逼和宫口,这些地方的快感同时叠加的相当猛烈的,封对月的脸逐渐酡红,一股前所未有的极乐征兆出现。
封幌说:“赤儿,和父君一起攀登极乐吧。”
便抱着人抽插起来,这次不是花样而是最直接的交欢,让太子攀着他的脖颈,他则不留余力地抱着两条白大腿操起来,为了能够很好用力从坐着转为跪着,跪着一用力顶进去太子就尖叫一声, 顶一次叫一次,顶得多了骚太子开始“噢噢噢噢噢!”再顶快骚太子直接“啊!啊!呃啊啊啊!”叫得慢了但是更大声了,哭得狠了但是更加抱着他。
就是要让他孤独无助,然后才会紧紧抱着他,像这样叫着他。
“父君……父君!呜!父君……”
脆弱哭泣的太子只能抱着这个男人,抱着这个总是欺负他可就是让他放不下的男人,“呜呜……父君……父君……父君操得好狠,父君再疼赤儿,疼疼赤儿……呜啊!”
封幌将他抱得极紧,“赤儿,”唤着去亲吻太子的眼泪,胯下却是更加凶狠。
那水嫩的小逼让他吃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