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水,几乎伏在红绸上起不了身子来。
封幌问他:“太子,要朕去抱你吗?”
封对月大腿动了痉挛了几下,慢慢抬起小脸,他看到男人倚在床边心情不错地看着他,父君一脚盘在床上一脚垂下,脚趾几乎碰到鞋子,随时准备过来抱他。
他的父君本来就应在床上等他过去,他不愿打破这样的规矩,虽然很累还是说:“赤儿自己来。”
看见他的父君笑了一下,说:“前面会更累了,太子可以随时向父君请求。”
封对月听了便抬头看去,只是一看,他的脸就红到了耳根。
“啊……这个……”他咬着下唇,瞳孔倒映出前面的粗大。
那是一只小木马,可爱机灵的木马被红绸紧紧绑着,漂亮的身子几乎和红绸融在一起,木马漂亮精致还绘着七彩祥云,可就是在这样漂亮的马身上,小马背上顶着一根巨硕的鸡巴,那鸡巴目测有四寸长,粗粗的也十分可观,封对月摸上那光滑的柱身,感受着那硬度心里一颤。
“太子,做得到吗?”父君问他。
封对月咬咬牙,说:“做…做得到。”
他将红绸使劲压低,让有他小腹那么高的木马垂坠下来,接着挪着小逼去骑马,那马很小,马背和他的臀部一样大,根本就是为他的身子设计的,骑上马背不难,可是要将那四寸长的硬物含进去……
他努力挺起小逼,脚尖踮到最高还是不能含进去,索性将旁边的凳子勾过来,一脚踩在凳子上,压着小马让另一只脚也完全悬空,整个身子爬到马背上,再摁着马背将怀孕的身子撑高,封幌一直看着他这努力的模样,以防有什么不测可以及时护他,但是他的太子很努力,凤冠的珠玉在空中甩出大力的弧度,他的太子有惊无险地爬了上去,在力气耗尽前一秒对准了逼口,可是也是因为他实在太柔弱了,力气被踩着凳子的左脚全部耗尽了,好不容易爬上去他的小手在马背上滑了一下,连带着整条红绸大力晃动,“啊!”那太子也就因为失去平衡往下一坐,这一坐,正好怼到会阴,“唔!”会阴太湿滑把逼送了上去,那木质鸡巴就没有任何征兆、粗大狂暴地插进逼口!
“呃……唔啊啊啊!”那蛮横破逼快感将他掀翻,玩弄了许久的瘙痒逼口终于被破开,封对月忍不住淫叫,抓着小马爽得淫叫不断,他此时夹着马背,两只小脚都悬在半空中,踮不到也不想去碰地面,整个骑在晃动的木马上,感受着那梦幻的抽插……抽插?!
封对月才后知后觉发现,这小木马在他体内捣鼓起来,那本来只有四寸的鸡巴此时在他体内收缩不断,那坚硬的鸡巴开始抽打他的骚逼,原来这是一个只要人压上去就会启动的机械装置,那坚硬地抽插让他忍不住淫叫:“父君……那物动了…啊!顶得好猛……好爽……嗯啊!”
那不断收缩的鸡巴在晃动的红绸上抽打他,他被顶得整个人东倒西歪,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小脚就往外一蹬,又因为想要感受那狂猛的抽插将小脚夹得死紧,被插得弓背乱叫:“好爽……哈啊!额噢啊!!”
他这骚样看得男人眼红,那骚逼含木马的景象又被布料遮遮掩掩,他忍不住斥骂:“骚货,将逼露出来!”
封对月被插得头昏脑热,直觉将裙摆捧起,淫叫说:“给父君看骚逼……啊额额!”
封幌看到他那逼口将木马鸡巴吸咬得快软了,已经插得很满了还在前后摇动,似乎恨不得将逼也玩破一样,没有由来地生气,“这么不自足,将骚逼抬高了不准动。”
“喔额额……是……啊啊啊!”封对月一脚踩着凳子,双手撑在马背上将逼抬高,那一个骚逼就定在那里,不是主动去磨屌而是抬高了让鸡巴咚咚咚插洞,像打桩机一样劈凿不断,这样减少了挤压,那木马鸡巴插得更快,几乎将骚逼插出残影,一刻不停地冲撞着,封对月被那成百上千下的快速插凿插得小脚都软了,骚水不断喷溅,他也闭眼尖叫:“不行了……父君!臣受不住了……让臣下来……不行了,呃啊!”
封幌看他被蹂躏得那样,那机械鸡巴插出绝美的喷水景象,还不想停眼说:“骚货,再忍着些。”
“真的……不行了呃!”封对月被插得逼里瘙痒无比,整个人突然尖叫一声,扶着马背狠狠挺起胸口,那被吉福包裹的美乳高高挺起,胯下爆发出一股甜美骚水,他整个人失神闷叫,“又去了……啊啊啊!”因为太爽,小脚一蹬!
嘭!
凳子本就摇摇欲坠,这下子被他一踹,整个凳子直接掀翻,失去唯一的支撑他整个人跌坐下来,噗滋一声整个骚逼都被插穿,他本来就在高潮,这样噗滋一声整根插进去,他瞪大了眼睛,接着——“唔啊啊啊!!!”骚逼里面的木马鸡巴狂猛抽插,他整个人被顶得痉挛不断,抓着木马抓着大腿抓着一切能抓的地方,又到处都是滑溜的,哪儿都抓不住,“啊啊……啊!嗯呜……”太过剧烈的爽感像狂暴海浪一样拍过来,他蹬着小脚最后被开膛破肚,太过折磨的狂捣让他哭了出来,“啊呜……”身体越伏越低,地上却有哒哒哒的声音,一看,他歪斜的小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