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被那根粗物慢慢插满,缓重又凶恶地,抵进他内里深处。他趴在案板上,张着嘴,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时候他才察觉过来,自己其实也无比渴望这种被填满的快乐。
他塌着腰,屁股撅起来往季正则胯下拱,张着嘴圆圆地吐息,紧涩的甬道蠕动着适应那根粗硬的rou具。
季正则弓着背,嘴唇贴着他的脖颈,牙齿在他皮肤上时轻时重的啃噬着,呼吸粗热,像一头流着涎水正在觅食的凶兽,“小安。”
“啊!”他被顶得膝骨一软,瑟缩着声腔轻叫出声。
季正则把他的腰拖起来,胯骨紧贴着他的屁股,挺着Yinjing粗莽又凶狠地往里撞。方杳安的腰被上提着,只有脚尖勉强沾地,完全失去自主能力让他恐慌,头脑昏沉,只能紧紧握住季正则钳在他腰上的手。
rou唇和Jing囊不断拍打在一起,小小的Yin户被温柔又残暴地蹂躏着,xue口撑得极大,随着Cao顶,发出些噗呲噗呲的羞人水响。
他的脸红起来,yIn乱又靡丽的,被干得腿软,两团肥嫩的tunrou被撞得不断乱颤,像一波波香艳的rou浪。
眼里shi气翻涌,咬着嘴从鼻腔里发出几声难耐的呻yin,季正则一只手伸到他胯下,握着他硬挺起来的Yinjing,一边Cao顶着一边给他手yIn。他被前后夹击,微张着嘴,声音全哽在喉咙里,舒爽得说不出话来。
shi腻厚重的舌在他脸上舔了一遍,带着热咸的体ye,钻进他嘴里,砸着他舌尖细细地品,“小安。”两根舌头像交尾的蛇,你来我往的,在空气里缠绕不分。
季正则的舌头退出来,双眼含笑,嘴唇贴着他耳廓摩挲着,声音压得很低,“水真多,把我裤子都弄shi了。”
方杳安被顶得颠簸,隐秘的性爱让他羞耻又快乐,花心被按着狠顶了数百下,屁股都撞红了,他两条腿哆哆嗦嗦地要往下坐,又被季正则提着Cao得更深更狠。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已经毫无神志,被干得头重脚轻,脑子里又乱又空,神志全无,只知道呜呜咽咽地哭喘。
季正则将他正面抱起来,手臂从他膝窝穿过去,扣在后腰,胯部上顶着,那条坚挺的硕物一次次夯进他娇嫩的宫腔,毫不留情地,又狠又猛,像在打桩。
他后仰着头,猛重的撞击在他体内化成一阵阵让人窒息的余波,震到四肢百骸,爽得全身僵硬颤抖,口水侧流,下面又热又麻,不停地流水,快被干坏了,
厨房狭窄的空间里,回荡着他yIn浪的哼叫和rou体撞击的啪啪脆响,他硬勃的Yinjing顶在季正则紧绷的腹部,流水的马眼在他身上画图。
他抱着季正则的脖子,凑过去和他交换一个shi腻的长吻,下身挨着Cao,绵软无力,汗得耳朵都在冒烟,迷迷糊糊地,他听见外面的门开了,方晏晏在说话。
“嗯?”他难耐地哼了一声,艰难地分开了和季正则胶合的嘴,下巴被唾ye晕得黏糊,眼睛还没完全打开,努力去辨清外头的声响。
迷迷糊糊听见他妈在说,“我把螃蟹拿到厨房里去,叫你哥先拿水泡着,等你爸回来再蒸。”
厨房?
厨房!
他惊得一颤,脑子里马上清明了,不断挣动着要从季正则身上下来,却被紧紧箍住,压着腰被撞得耸起来,粗暴而急切地,一插到底,他被干得浑身哆嗦不止,已经哭出来了,咬牙切齿,“季正则,唔,季,放开,我妈,啊!”
他被顶得魂飞魄散,四肢扭动,两只手不断锤打在季正则偾结的肌rou上,却轻飘飘地,丝毫撼动不了他。粗重的喘息声炸在他耳边,身下的Cao顶暴烈又粗狂,他上挺着,要从季正则桎梏中逃脱,却被暴风骤雨般的猛Cao逼得酸软无力。
在门口越来越进的脚步声中,他死死掐住季正则的肩rou,下腹紧绷,两条腿像鸭蹼一样抽摆着僵直,目光空洞,无声地尖叫,痉挛着喷涌出来。
周书柔开门的时候,方杳安正拿着把菜正对着他,若无其事地,“妈,你回来了。”
季正则背对着她,正在洗菜,低着头一言不发。
周书柔提着螃蟹,狐疑地看了一眼,“脸怎么这么红,厨房里这么热吗?”
方杳安心虚地应了一声,吓得气也不敢喘,“啊,是挺热的,螃蟹给我,你赶紧关门出去吧,别让厨房的味飘出去了,闷在屋里难闻。”空调冷气灌进来,扑在他shi黏黏的脸上,冷丝丝地沁人。
周书柔把螃蟹递给他,“这个让你爸来做吧,你别忙了,去看看书。”又招呼季正则,“正则怎么在洗菜,去外面看电视吧?”
季正则没有回头,“不用的阿姨,我就是来添乱的,好玩。”
他紧紧盯着他妈的脚,生怕她进门来了,结果周书柔左右看了一下,又说了几句带上门出去了。
门合上的那一瞬间,方杳安再也撑不住了,腿软得立马跪下来了,后怕地喘着粗气,跌扶在案板上,也不知道是被干得腿软,还是吓破了胆。
他的裤子都没来得及穿上,整个白屁股都在外边,凉飕飕的,还在滴水,全靠那条围裙挡着才没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