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季正则果然又来了,周书柔不在家,带着方晏晏去新开的水上乐园玩了,他被关在家里强制复习。
家里就他们两个,本来是很好的机会,可惜昨天干得太过火,方杳安下面被插肿了,火辣辣的,一抽一抽的疼,连走路都困难。
两个人刚开了浑,难免被性爱的快感搅昏了头脑,身体处在一种极度亢奋的、几乎随时发情的状态。总情不自禁地抱着亲嘴舔ru,手顺着腰线往下头摸,方杳安疼得手在床单上胡挠,抓出一条条痕,咬着牙痛苦地呻yin。
季正则剐了他的裤子,叫他岔开腿躺在床上,自己躺在他腿根,盯着他肿大如桃的嫩逼看,有时小小地吹一口气,“好小啊,小安,你这里会给我生孩子对不对?”
大白天的下面被盯着看,他觉得季正则火热的视线像转成了实体,在他xue里xue外揉磨着,臊得不行,随口答道,“我怎么知道。”
“你为什么不知道?”季正则无由来地激动起来,手打在他屁股,发出一阵清脆的响。
“你干什么?”被打屁股给他一种耻辱感,像大人在惩罚不听话的孩子。
季正则坐起来,“小安你会怀孕是吗?”他手撑在床上,一步步朝方杳安逼近,声音清亮,不罢休地,“你会的是吗?”
方杳安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头扭过去避免和他对视,无奈地应一句,“嗯,会吧。”
季正则如愿以偿抱住他的腰,头钻进他衣服含他蕊红的小nai珠,滋滋有味地嚼着,像在咀一颗红豆,“真好,小安会做妈妈。”手掌伸到他tun后,大把大把地揪他肥嫩的屁股rou,中指插进他tun缝里按在粉艳的肛口上,指腹打着圈地磨在褶皱上。
他没有拒绝,不知道是没力气还是不想推开,左边的nai头被季正则用牙齿叼着磨,充血肿胀大了一圈,季正则像含着一个nai嘴,快乐又痴迷地吸吮着。
他在季正则出发前一天又去了季家,两个人窝在他房间里,偷偷摸摸地亲嘴咂舌。季正则把他抱起来,粗糙的掌心在他全身游走爱抚,他攀在季正则的身上,颤抖着吮他递出来的舌尖,两张嘴贴在一起,漫长又快活地交换唾ye。
他撅着屁股,趴在季正则的床上,季正则从他后面干进来,钳着他的腰,像狗一样压在他猛Cao。那根东西又粗又长,带着一股胡来的蛮力,干脆利落地往里狠撞,他被插得不断贴着床单往前耸动,被干喷时已经被拱到了床头。
季正则掰开他被插得yIn水泛滥的嫩逼,他的女xue像个摊在阳光下的rou蚌,又娇又sao,Yin道口被撑得很大,还没有阖上,一翕一合地像张在呼吸的嘴。季正则把他翻过来重新挺身埋进去,一下入得太深,溅出些混着阳Jing的yInye,随着他狠重的插顶,里头的sao水不断溢出来,流了他一屁股,粘腻腻地,格外难耐。
他被插得头晕眼花,张着嘴咿咿呀呀地叫,两条嫩生生的腿被捉着吊起来,xue里夹得死紧,季正则被他嘬得眼前一阵发黑,疯了似的往里撞。
做爱是会上瘾的,它和毒品一样让人发疯,高chao有严重的致幻性,喷发的那一刻像有一万只手托举着把人狠狠抛起来,那样一种腾空的,稍纵即逝的,无可名状的快乐,从脚心到腋窝,飘飘欲仙,砸下去在痛也不会在乎了。
他们只在高chao的间隙中短暂地接吻休息,没过多久又会抱在一起搞起来,他处在这种高强度的欲望旋涡里,几乎感觉不到时间流逝。
当察觉到屋里空调停了,温度飞速攀升时,他正被季正则抬起一条腿,按在窗边上从后面插。他的xue口被撑得极大,季正则鼓胀的Jing囊和扎刺的Yin毛不断撞在上面,又痒又麻,两个人在这个像蒸笼一样闷热的房间里冒了一身的汗,两具rou体水津津地抱在一起舍不得分开,胯下不断贴合着凶狠撞击,“热,哦,好大,好满。”
他的手趴在窗户上,被顶得前倾,季正则从后面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回头接吻,舌头在他嘴里肆意搅吸着,吮得他口水泛滥,意乱情迷地翘着屁股挨Cao。
他腰软软地后塌着,略微分开腿,迎接他粗横的插顶,硕大的冠头像杆坚不可摧的长枪,长驱直入,狠狠捣进他子宫,幼嫩的宫腔被顶得发酸发涨。他被撑坏了,含了一肚子Jing水,扭腰提tun,几乎要在这种可怕的快感中窒息。
他前头的Yinjing被含射了一次,Yinxue又喷了两次,狂风暴雨般的Cao干让他膝骨发软,含着季正则的舌头泪意汹涌,语无lun次,“好深,死,死了,别搞了,我要死了。”
季正则像听不见他的话,仍然绷着腰腹,一言不发地深夯到他sao心,他被撞得浑身发抖,流出来的yIn水像成了燃料,下面热得要烧起来。他喉咙干哑,哭得撕心裂肺,“死了,唔,干死我......”
下腹抽搐,从Yin蒂升起一波令人腾空的暖流,溢到他宫腔,瞬间袭遍全身,他不断地痉挛,白眼上翻,有一波粘腻的热chao从他体内迸射而出。他牙关打战,指甲掐进季正则的手臂里,夹着屁股往上逃躲,嘴巴张着开合数次却一个字也发不出来,眼泪胀满了眼眶,无声无息地砸下来。
突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