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杳安脱力地倒在他怀里,季正则伸手在他腿间摸了摸,一手粘稠的yInye,“要现在擦吗?”
方杳安迷迷糊糊地把裤子提起来,喉咙干哑,“去厕所。”
电影还没散场,厕所里一个人没有,他们飞快闪进最后一个隔间,把门锁住。又亲在一起,嘴唇像胶合了,好久不分开,舌头搅动唾ye的水响声在空荡的厕所里格外明显。
方杳安自己把裤子解了,扭了几下,连着内裤一齐褪到脚踝,好久才把嘴唇夺回来,两个人的嘴都被嘬得肿起来。他眼里水雾迷蒙,很没气势地指挥季正则,“赶紧帮我擦干净。”
季正则很听话地蹲下去,把他两条细直的长腿分开一些,抽出一张纸,小心地在又被磨红的嫩逼上擦着,“擦完以后我可以舔吗?”他抬起头来,一眨不眨地看着方杳安,像真在问什么严肃的问题。
方杳安把头偏过去,脸颊绯红,“随便你。”
季正则飞快把他腿根擦干净了,脱了他一只鞋,迅速剥了他的裤子,方杳安下身光溜溜的,很是难堪地被他把一条腿抬到马桶盖上。
季正则蹲在他胯下,看见朝思暮想的女xue,由于腿被分得很开,Yin唇也不再闭合,朝两边敞着,露出中间sao红的媚rou和紧闭的Yin道口。
季正则掐着硬挺的Yin蒂,伸长了舌头从菊洞往rou缝里舔,像熔浆一样shi热的口腔狠狠含住他多汁鲜嫩的小rou嘴,灵活有力的舌头在里头肆意搅弄。
他爽得浑身哆嗦,快感像灭顶的chao水,铺天盖地地朝他漫过来,他五感四肢全部丧失,两股战战,几乎坐在了季正则的脸上,夹带着哭腔的呻yin,“好深,好爽,唔,进去一点。”
Yin蒂被嘬得充血发疼,又涨一圈,那根舌头钻进他Yin道里,模拟着性器来回戳捅着,那张嘴像一个活动的软塞,死死嘬住女xue,两片软rou快被热熟了。
他几乎被舔化了,下体像憋尿似的涩疼,大腿内侧剧烈抽搐,终于在rou逼被狠狠一吸后,哭颤着全喷在季正则的嘴里。
被抽干了Jing魂,他腿软得站不住,瘫倒在隔间的墙壁上,张着嘴口水侧流。季正则亲上来,温存缱绻地和他嘬吻,他在季正则嘴里尝到自己下体的味道,咸咸的,有些sao味,并不好吃,他搞不懂季正则怎么这么喜欢舔。
他昏沉又乏累地接受季正则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突然听见季正则开口,“小安,我不是,不是妈宝。”
他一怔,猛地清醒过来,抬头对上季正则含着水汽的,委屈的眼睛,心里那些被情欲掩盖的内疚全跑出来了。他吊着季正则脖子把他拽下来一些,嘴唇讨好地在他隽秀的脸上摩挲,“对不起,对不起,我说错了,对不起。”
“我只是怕不听话妈妈会难过。”他有点享受方杳安主动地亲吻,柔软薄嫩的两瓣唇在自己脸上轻轻掠过,像迎面有馨香的风。他抱住方杳安纤袅Jing瘦的腰,在他嘴唇上啄吻,“但我最怕你生气,你别生我的气。”
方杳安被他说的脸红,很羞惭地,甚至不敢和他对视,“不是你,是我,我无理取闹,对不起。”
季正则捧着他的脸,一下一下地亲,“不怪你。”
他别扭地“嗯”一声,羞赧地接受他的亲吻,他被季正则抱得脱离了地面,两个人贴得很紧,能明显感觉到季正则勃发的阳具硌在他大腿根,他想了想,把嘴夺回来,“放我下来。”
他沿着季正则下巴一路下吻,舔shi了他裤子周围的小块皮肤,撩起他的衣服,舌头在结实紧绷的腹部梭巡。看到被吴酝撞出的两块并不明显的淤青,他的唇轻轻印上去,“那混蛋撞得这么狠。”
方杳安半跪到地上,冰冷的地板触到他膝盖,冷气顺着身骨攀爬。他解了季正则的裤子,一根浑长狰狞的rou棍从内裤里突弹出来,猝不及防拍到他脸上,巨硕的gui头打到他眼角,像一条粗硬坚挺的rou鞭,在他脸上留下一线shi黏的水迹。
他握住那根粗长的Yinjing,沉甸甸的,gui头昂健,丑陋狰狞,雄性性器躁动的麝香味直往鼻腔钻,他眼睛半合着,去看季正则的脸。
季正则呼吸粗重,两只脚僵硬得有些发麻,手掐在大腿的裤子上。他看见方杳安上抬的脸盘,粉chao的脸腮,水红的小嘴,雾汽氤氲的睡凤眼,稚嫩却又痞气的脸,介于天真与世故之间,偏偏给人矛盾又难以自持的rou欲感,使他坠入情网的同时无时无刻不挑逗起他的非分之想。
他伸手摸了摸方杳安沾着Jingye的眼角,心口不一地问,“小安,你真的要帮我舔吗?”
方杳安没回答他,低下头把那吐水的冠头含进嘴里,腥而苦的男Jing晕在他舌面上,第一次尝到,肠胃蠕动,有些难以忍受的呕吐感。他压下来,尽量收住牙齿,不磕到粗热的柱身上,专心地吸吮着,脸腮都凹进去。
季正则从没被含过,rou筋盘虬的柱身被他嫩滑的舌尖光顾,很没出息地发抖,阳根Jing气炸裂,又涨一圈,方杳安难以含住,呜呜啊啊地抗议,舌头抵着乱舔一通。
季正则有种难以辨清的眩晕感,方杳安跪在他两腿之间,单薄的后背,外突的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