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视线一点点掠过房间的角角落落,身后徐父过来问:“回来就住几天吧,你房间都打扫过了,你妈她出去了,一会回来。”
等男人给她戴好围巾,徐若凝这才笑着到路口打了车,看着谢屹诚坐进去,这才冲他挥手。
仿佛看见了曾经窝在这个房间里,每天只知道埋头苦读的女生。
谢屹诚:“……”
“嗯。”谢屹诚摸了摸她的脸,忍不住低头啄吻了下她的唇。
徐若凝:“……”
“那你要快点。”
没回来挺好的,徐若凝不想看见她。
“开什么玩笑。”徐若凝拨了拨自己的头发,“我怕我魅力太大,老太太一眼看见我就抓着我不放,我跟你讲,我很招老头老太太喜欢的。”
谢屹诚偏头看她,徐若凝挑着眉问他,“看过周星驰和张柏芝那个电影没有?”
徐若凝没什么表情,她跟他并没有多熟络,也没什么感情,后妈防她跟防什么一样,生怕她不知不觉就把徐以知给弄死。
昨晚他只是想让徐若凝分神,没想到她会听案例听睡着,更没想到,她居然喜欢听这些血腥案例。
车子刚消失在眼前,她就从包里摸出烟。
他大掌扣在她脑后,把吻加深。
下过雨的天儿潮气很重,微风都透着股凉意,徐若凝走出酒店门口,被冷风激得缩了缩脖子。
“别抽烟,我很快回来。”
于是,谢屹诚就讲了个回国刚接触的一个案例。
“我晚上要回家一趟。”他低头看她,问:“你要跟我一起回去吗?”
徐若凝手里提了些东西,超市还有不少年货,她随意买了几样,进来也没换鞋子,径直往客厅的方向走。
谢屹诚看了她肚子一眼,唇角轻扯,“你害怕见她?”
十八岁那年,徐若凝离开家就没回来过,如今过去十年,难为他还认得她。
再然后,女孩去洗手间吐了两遍,面色苍白地离开了。
徐若凝“嗯”了声,走到自己的房间看了眼,屋子里大概这两天被打扫过,到处都很干净,衣柜里她的衣服也都还在,洗到发旧的校服和球鞋。
徐若凝还是回了趟家。
她蹭过去,咬他的下嘴唇。
徐若凝指尖顿了顿,她看着出租车离开的方向,唇角扬起笑。
这下倒好,冻得直往他怀里钻,嘴里还喊:“哎呀,今儿风好大啊,怎么把我吹别人怀里了呢。”
不等男人回答,她又凑过来,用自己涂完唇膏的嘴唇往男人薄唇上蹭了蹭,“好了。”
什么。”她伸手扯他的脸,动作透着股孩子气。
谢屹诚曾经被家里安排过相亲,在他两年前刚回国那段时间,相亲的女孩比他小两岁,性格很温婉恬静,因为他一直不爱讲话,她便开口让他挑自己感兴趣的话题说。
他个头清瘦,长相和徐风塘并不像,反倒是比较像那位后妈,小时候还有些顽皮,身上带着被宠坏的傲气,倒是长大了,收敛了不少。
声音很低:“是很招人喜欢。”
只是刚点上,还没来得及吸,就接到谢屹诚电话,男人声音和缓,带着股令人安心的力量。
“算命的说我晚婚晚育,你妈要是不催的话,我们晚点见也行。”徐若凝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暂时还没有怀孕的打算。”
她把润唇膏放包里,拉着谢屹诚要起来。
“谢屹诚。”她声音从齿关溢出来,带着笑,“你让我脸红了。”
她从包里拿出一沓现金放在桌上,她工作以后,每年都会转账给父母,一开始双方都没收,后来徐若凝就
徐若凝睁开眼,她看了他一会,说:“你相信算命的吗?”
谢屹诚:“……”
因而,他忍不住想笑。
徐父一开门看见她,怔愣过后,一张脸很快爬满笑意,“宁宁来了啊?快,进来。”
谢屹诚把手里的围巾缠在她脖子上,刚刚在酒店,他让她戴上,她死活不戴,说太热了。
洗手间传来抽水马桶的声音,徐若凝以为是后妈,没想到门开之后,看见了徐以知,他还在读大学,六月份就毕业了。
他没刮胡子,胡茬硬硬地磨着她的唇瓣,一吻结束,徐若凝嘴唇都被磨得火辣辣,她掏出唇膏擦了擦。
谢屹诚低头埋在她肩颈的位置,唇角微扯,很轻地笑了声。
看见徐若凝,他愣了很久,才认出她,礼貌地喊了声,“姐,你回来了。”
家里这几天应该来了不少亲戚,客厅上摆满了瓜子花生和糖果,地上还有瓜子壳没打扫。
她把烟掐了,仰起的那张脸上,一双瞳仁泛着柔和的光。
“不然我会想你。”
男人却伸手将她拉坐在腿上,徐若凝一屁股直接坐在炙热的硬物上,她扭头看了男人一眼,忍不住问他:“你老实告诉我,你到底多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