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或许在宁南北心里已经度过了很久,他就再也端不起刚醒来时那副架子了。
苏果果把水杯放在桌子上,看床上躺了一整天滴水未沾的裸体男人——Yinjing还在高高地翘着,前端逼出前Jing,整个棒身涨得通红。他出了很多汗,整个人看起来色情又下流,疲惫又可怜。
苏果果特别满意。
“想射吗?”身边传来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宁南北头脑发昏,缄默几秒:“想。”他粗喘两声,悲哀地发现自己破碎到不值一提的自尊。
但还是想,想射Jing,想吃饭,想喝水。
想插进她的xue里射爆,像最开始她坐上来的时候那样。
我妥协。宁南北心里想着,温顺又委屈地求饶了:“求求你让我射。”
宁南北意外地乖顺起来。
大抵人都要摔一下,才会知道学聪明。宁南北再也没有呼救,他似乎明白了眼前的绑匪没打算撕票也没打算要钱,只是想得到他的身体。
苏果果给他喂了点儿水,用她的嘴。他伸着舌头探进她嘴里吸吮,仿佛一只完全被驯化的雏鸟。
他的清贵傲骨好像已经折了一半儿,如此轻易,仅仅一天一夜的时间。
他甚至有点儿急切,从苏果果嘴里汲取唾ye的舔吻动作激烈灼热,即使苏果果故意不让他直接喝,而是每次都自己含一口再喂给他——即使这样羞辱践踏着他,他还是如蒙恩泽一样,没有再像最初那样愤怒的反抗。
或许他心里已经恨透了她。苏果果心里想着,不太在意地笑笑——很多人都没有被宁南北怨恨讨厌,她们即便觊觎他也不敢上前一步,但她们没有一个人能像她这样,尝到他的嘴唇和皮肤,骑在他身上掌控他的命根子。
等到宁南北喝了一整杯水,干裂的唇瓣终于重新变得水润漂亮,苏果果把杯子放回床头桌,手指插进他嘴里:“舔shi。”她平静地命令他,下一秒指尖被舌头覆盖包裹,那种感觉特别微妙,尤其是苏果果心里时时刻刻都想着,这是宁南北,这是宁南北的唇舌。
——这一幕简直比他的Yinjing直接插进去还要来的刺激。
苏果果的性快感来的莫名其妙。她双手重新握住宁南北的性器,上上下下撸动起来。没用什么技巧,宁南北闷哼着挺腰,努力用gui头蹭她的手心,上面覆了一层苏果果手上他自己的唾ye,揉弄起来很顺滑,好几次差点从虎口脱手,宁南北的呻yin越来越紧凑起来。
苏果果附在他耳边,像是蛊惑人心的塞壬海妖一般:“射到我里面,我怀孕了,就放你走,以后绝对不再找你麻烦。你也可以选择摇头,不过你也没有选择,除非你能忍住不射。”
但这次,宁南北竟然点了点头,他转脸像幼兽一样轻轻蹭了蹭苏果果的脸:“至少,让我看着你的脸射进去吧,我想看看你”
声音有点哑,但一如既往地好听。苏果果动作一顿,良久,还是伸手解开了宁南北眼上的布——这一刻他原本是不抱希望的,他说想看她的脸,只是想记得她的样子,等他逃出去,一定要杀了她或者送她去坐牢。他以为对方那么谨慎,一定不会给他这个机会。
但她竟然解开了,宁南北眼前恢复光明的一瞬间,他不太适应地皱眉闭了闭眼,映入眼帘的先是一张模糊的脸,然后视线渐渐清晰起来。
他愣住了。
他记得她,那个漂亮的女外卖员。
他性子是冷淡没错,但像她这种姿色的女人还去送外卖的的确少见,就连国外也没有几个,所以眼熟是一定的——他没想到,绑架他的人竟然会是她。
苏果果是打算怀了孕就回山沟沟里去的,她干了这种事也不敢再在城里待了啊,所以才敢让宁南北看见她。她觉得他就算出去了也不会因为被女人强jian就大张旗鼓地报警抓她——只要她不带着孩子出现在他面前闹事要钱。
太虎了,真是太虎了。她以为对方不知道她的名字,她就能逃过一劫。
就宁南北愣的这一下,苏果果已经扶着他那根粗壮的鸡巴对准xue口插进去了,宁南北的注意力立刻被吸引过去,然后亲眼看着自己的性器被咬进去一个头,xue口被撑的鲜红紧绷,两个人的身体都隐隐发着颤。
宁南北是因为重新体验到了那种逼人的要命快感,苏果果则是因为xue里被填满被入侵的刺激。
这种女上位入的特别深,鸡巴慢慢撑开紧致的甬道,宁南北尚能活动的双手猛地握紧,像是不敢看那场面一样移开了眼——但是不看,下体的感觉却好像更敏锐了似的,挤压吸裹的快感重重迭迭压上来,酥麻的快感爽的宁南北腰眼发麻,恨不得挣脱束缚压住对方狠狠地插进去cao个过瘾。
苏果果毕竟是女人,抽插的力道肯定不如男人,她又是第一次“强jian”男人,抬着腰上上下下的动作有些慢,时不时还坐在上面环绕式吸宁南北的鸡巴。
宁南北就受不了,闭着眼喘,断断续续地求:“你动一动,别磨嗯”
那种缓慢磨人的快感好像在耍弄他一样,升上去降下来,如此循环,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