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裸是什麽?」
「就是喜欢在野外那个啊。」
「在野外很好啊,以前在泰国的时候,我爸会趁着车队的人不在的时候,在野外跟我玩。」
「怎麽玩?」
「插我。」
「爽吗?」
「很紧张,也很刺激。」
没想到蒋旬跟他爸玩这麽大。
不过说到野外,我也忆起了往昔在野溪温泉的大战。
(真是令人怀念呀。)
「那就走吧。」
我主动拉起蒋旬的手,走出阳台。
夜半时分,我俩站在阳台,只穿内裤。四下寂寥,也无月色,只有细小的虫鸣回荡在四周,还有微风吹过草上的沙沙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