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虽然懒洋洋地,却很好听,就是给人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漠感。
“再喝一口,你今天身子太凉了。”慕容疏哄着又喂了一勺药水进三爷的嘴里,对方没有拒绝,但是神色却略约看得出有些痛楚。
看见三爷的确不想喝了,慕容疏笑了下,只好让安生把碗端出去,又问他道,“对了,给三爷洗澡的水放好了吗?”
“放好了,老板。”
安生说完话就出去了,留下老板和三爷在里面,他知道之后就没自己什么事了,老板不喜欢别人看着三爷洗澡。
肚子里灌的水还鼓胀着,撑起了三爷的肚子。
这种情况下还要喝东西,任谁都会觉得难受了。
慕容疏抱着三爷坐到椅子上,把对方的双腿高高地抬到了扶手上架住。
他摸到三爷股间,拽住软木塞子,在取出前在对方耳边轻轻说,“放了。”
三爷会意地放松了之前一直紧紧夹着的后穴,水流哗啦地冲了一地。
慕容疏用布擦着三爷的后穴,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解脱般地露出了微笑,黑布下蒙的眼想必也是温和的颜色吧。
“今晚这班人似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您将就点。”
慕容疏把反铐着双手的三爷抱进了长形的浴盆里,拿起海绵轻轻擦拭起对方的身体。
他托着三爷苍白修长的脚,一根脚趾一根脚趾地认真擦着,不时抬头看眼静坐着的三爷。
“有六百多个吧?”
忽然那懒洋洋的声音响了起来,蒙着双眼的三爷头别向一边,好像在看什么。
“嗯。”慕容疏擦完三爷的脚,又替他擦拭起双腿,从小腿内侧到大腿内侧,擦得非常仔细。
他轻轻擦着三爷的玉色的分身,看见上面留下的一些伤痕,心疼得叹了声。
“唉,那些人怎么连你这儿都舍得伤。”
“有什么舍不得的?”
三爷的嘴角微微翘着,不以为意地笑了一声,他转过头,仰起脖子,一头青丝如瀑。
“我舍不得。”
慕容疏放下海绵,走到三爷身边,把他搂紧在怀里,怜惜地吻了吻对方冰冷的双唇。
3
洗浴完毕后,安生和另一个名为安宁的小厮都被叫了进来。
慕容疏正冷冷地站在床边,床上躺着平静睡着的三爷,他的手仍被铐在身后,眼上的黑布也还是没取下来。
“下面那些客人的生辰八字都写好了吗?”
“写好了,在这儿。”安宁把一叠纸递了过去。
慕容疏拿到那叠纸,随便看了看,凑到三爷耳边对他低声说了几句话。
“这有个午时四刻的。”
“嗯。”
三爷冷淡地哼了声,头微微一动,又复归于平静。
慕容疏取出那张三爷挑选的人写的八字纸交回给了安宁,吩咐道,“请客人先去上房。”
当许冠山看到那位白衣公子来到自己面前请自己上楼时,他高兴得都快跳起来了。
谁都知道“三爷”一晚只接待一名客人,而且还得由他自己挑。
今天自己能被选中,不得不说运气。
想他许冠山只是一介穷书生,若想凭财力物力见三爷一面,只怕这辈子也是别想。
在众人艳羡或是嫉妒的目光中,许冠三跟着白衣公子缓缓上了楼。
“先生,进去前请听几句店里的规矩。”
“请讲,请讲。”
走到门前,那白衣公子忽然停了脚,许冠山也只好站着不动。
“一,今晚进屋之后所见的一切请勿随意外传;二,三爷手上带的木铐,千万不能取下来。其余的嘛便请客倌自便了,该有的道具屋里应有尽有,尽请客官取用。”
许冠山听他说得这般诡异,心里顿时有了股寒意,只好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是忍不住往屋里看去,真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个何等人物。
“那就请客官好好享受今夜吧,请。”
白衣公子将门一推,做了个请的手势,许冠山也不客气,当即便在楼下的嘘声中走了进去。
果然是件道具样样齐全的屋子,四面墙上皆挂满了各类的皮鞭绳索,镣铐铁索,而百宝阁上更是放满了琳琅满目的后庭及分身上的用具。
不过这些东西再怎么惹眼也引不起许冠山更多的兴趣,他只是匆匆瞥了一眼,目光又落到了当中那张大床上。
床上跪坐着一个人,想必便是三爷了。
果然,如那白衣公子所说,三爷的手上戴有木铐,甚至眼上也蒙着块黑布。
只能看见的半张脸已显示出此人俊美的长相,而三爷更有一头墨色的长发,肌肤的颜色更如羊脂玉的一样美,一看便知道是很久未曾见过阳光了。
许冠山小心地走过去,似乎还不敢相信这个人会在今晚完全属于自己。
“三爷?”
他走到床边,扶住对方的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