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管的另一头垂下来,安生立即接到手里塞进了瓷瓶中。
今天是他第一次听到三爷正儿八经的出声
慕容疏朝安生满意地点了点头,摸着三爷鼓起的肚子揉了揉,把他扶了起来。
“三爷,别乱动。”慕容疏笑着在三爷的耳边说话,把木铐反铐到了他的手腕上。
慕容疏若有若无的一笑,抬手摸了摸三爷的肚子,让安生暂停了灌水。
他回过头,看到三爷的嘴角轻微地弯了一下,好像是在回应自己似的嘲笑。
安生曾伺候三爷戴过这个面具,这个面具很紧,刚好可以嵌合三爷的五官锁住,那时他还一度担心三爷会不会给闷死,可事实证明,他的担心是多余的。
他就喜欢看着三爷紧抿着唇隐忍的样子。
慕容疏坐在他身边,压着他的双腿,看着他的肚子慢慢鼓胀起来。
这时,三爷塞着的嘴开始不安分了,他大概是难受了想喊,一张嘴,嘴里塞的布料就露了出来,慕容疏倒是很有耐心地给他不停塞回去。
“够了,拿塞子给三爷堵好咯。”
“慢点喝,慢点喝。”看见三爷有些呛咳,慕容疏急忙替他抚了抚胸口。
安生一边拔着管子,一边迅速地把软木雕的塞子在水要漏出的那一刻给堵了上去。
转过脸,慕容疏又是副冰冷的样子,他的温柔也只有在面对三爷时才肯给。
他看着仍蒙着双眼和堵着口的三爷,手摸到了对方唇角露出了一些布块,小心地漏出来的布料往他嘴里塞了回去,直至一点也看不见。
慕容疏很是爱抚地紧抱着三爷,他知道喝这些填补阳气的药汤对三爷来说是件很痛苦的事,可是为了那个愿望的实现,他们彼此都没有选择。
慕容疏一手搂着三爷,一手已摸到了他薄削的唇边,双指一分轻轻撑开了对方的牙,一团写了什么的黄色布料立即挤了出来。
安生这头已经把药汤端了过来,那头三爷的嘴还给严实地堵着,他为难地看了眼慕容疏,不知道汤勺该往哪里送。
两年了,三爷除了晚上出来接客外,其余时间都戴着这个面具被锁在金丝檀木的箱子里,而且一直活着。
慕容疏接过软管,暂时先让三爷躺平了,走到床尾抬起三爷的分身,揉搓了一会儿才将软管缓慢地插了进去。
安生小心地把汤勺送到三爷嘴边,对方慢条斯理地啜饮着汤汁,喉头也轻轻地动起来。
安生小心地照办,待到管子全部顶进三爷的后穴时,他已经开始熟练地按压皮囊往三爷的后穴灌水了。
“唔……”全然泻出后,三爷低低地呻吟了一声,安生看见他似乎不舒服地摇了摇头。
“安生,还不把东西都拿过来。”他抬头看了眼愣在一边的安生,又恢复了老板的威严。
“咱们先洗干净身子才喝汤。”慕容疏宠溺着搂着三爷苍白虚弱的身体,在他的耳边细语喃喃。
慕容疏拔掉了软管,用布巾擦拭干净了三爷的分身,又让安生把之前拿出来的皮囊去灌满了水。皮囊的顶部有一根管状的东西,慕容疏分开了三爷的双腿,让安生把那根管插进了他的后穴里。
取下面具后,三爷的身子好像有些异样,安生立即把一副木铐子递了过去。
“三爷啊,三爷,这么多年了,您还是不喜欢往那面灌?”
慕容疏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正小心地解着紧罩在三爷头上的面具后面的锁,这个雕刻成微笑的人面的银色面具有鼻子有眼,不知是什么特殊材料做成,打造得光滑照人,丝毫不透气。
玉蝉身体中有一道鲜艳的红丝,很是扎眼,安生多看了一眼,又觉得那红丝更象血。
“唔……”
“来,咱们喝点东西。”
这副木铐子是每次取下面具后老板必给三爷戴上的东西,安生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他只知道三爷被戴上木铐后本来有异动的身体就会再度安静下来,温顺地由老板摆弄。
安生知道第一步老板要做的是什么,急忙将一根比女子小指细的软管递了过去,接着又小心地捧了个瓷瓶跪到床边。
里替三爷洗浴的用具也拿出来,一会儿帮三爷净身。”
一点点抽掉布料,慕容疏掐了掐三爷的下颌,让他把嘴张得更大些,然后他把手伸进去,从中取出了一只玉蝉。
三爷的唇边也总是副红艳的颜色,和他看上去的憔悴虚弱一点不搭。
安生吓了一跳,他服侍三爷两年了,几乎就没听三爷说过话,虽然听说三爷是会说话的,可那也只是对老板说。
依旧是低沉的呻吟,三爷躺在床上,在水进入身体那一刻微微一挺,既而又恢复了平静。
那边慕容疏扶着三爷半挺的分身,玩弄着对方饱满的春囊,这边便响起了淅沥的水声,黄色的液体自透明的软管顺流直入了安生捧着的瓷瓶里。
2
那副带着水色的唇张了张,轻轻吐出几个字,“不喝了。”